没办法再等下去,把江定宇前面伺候舒服了,感觉到後方些微的放松,赶紧抓紧时机,一个坚定迅速的挺腰,来势汹汹地全插到底。
"啊…柏…柏瀚…"
抓着舒柏瀚肩头的力道不轻,甚至都捏出了红印子,但是却没有推拒自己。明白这之中的心意,舒柏瀚也有点心疼,直骂自己从里到外都像个qín_shòu,还是发情中的。
低下身在江定宇鼻头上疼惜地亲了一口,"小宇,小宇…抱歉…弄痛你了…"
江定宇其实痛得都在冒汗,毕竟已经一个月没做,突然进来这样粗壮的傲物,好像整个人都被劈开。可是,在自己体内的人是舒柏瀚。是自己缺失的一角,是自己的一部分。
摇摇头,主动把双脚环上舒柏瀚,还圈紧了,让他更深入一些。
"不…不痛……你来……"
後方被江定宇双脚这麽一推,前端又被紧窒的花径一吸,舒柏瀚的自制力都要飞掉,更何况江定宇还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进来之前,还谨记着要温柔体贴地做,千万让江定宇身心都舒畅,只做一回,只一回就好。可进来之後,就只想尽情驰骋,想做上几天几夜,想把他干到哭泣干到求饶,一次又一次射在他里面。
压抑着粗重的鼻息,肩上架着江定宇的双脚,倾身下压,两手撑在江定宇两侧,形成好似在江定宇上方做伏地挺身的动作。
"小宇,过了今晚,接下来几天我给你做牛做马,好吗?"
江定宇思绪都还没转过来,当然也没来得及应声,舒柏瀚很快又在他唇上迅速一吻,说了声"好乖"。
虽然是耍诈的手段,舒柏瀚还是权当自己得到了许可证,精壮的腰部微微上抬,就在快抽离之际,又猛然插入,一下,又一下,寻找着记忆中的敏感点。
已经很熟悉怀中的躯体,来回几次就找到那个位置,也不尽根插入,算好每次进入的深度刚好让最粗的guī_tóu部位能顶在那一点上,惹得江定宇不断呻吟。
"嗯…不要…别…会…会射…"本来就脸皮薄,还要在床上说这种话,江定宇只能断断续续地,话都说不清楚。
听见江定宇不清不楚的话语,舒柏瀚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低笑出声,"小笨蛋。当然要会射。如果不会,你老公我的性福可就危险了…"
一边说一边极富技巧地在江定宇体内画圈,享受着江定宇因为紧张害羞和无法抵抗的反射动作所带来的紧缩。
"嗯…真舒服…都要上天堂了…"
舒柏瀚下身的冲撞一刻不停,对着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挑逗,顶得江定宇脸颊泛红,渐渐觉得後方又麻又痒,前端又胀得发疼。
忍着不让自己说出什麽事後会後悔的话,江定宇死死咬着下唇,眼角却因为生理反应升起些许水气。墨黑的眼珠湿润湿润的,一张俊脸又红得像小苹果,含住下唇的动作更是添加楚楚可怜的成分,落在舒柏瀚眼里,根本就是传达四个字,"用力干我"。
深吸一口气,往後一退,又往里刺入,进去的同时,还使劲一夹,把粗大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顶去。
用劲插了一段时间,温暖的体内总算能比较轻松地容纳下整根,舒柏瀚又改用能把自己夹得更舒服的姿势,让江定宇并拢双脚侧躺,自己则跪坐着插入。
姿势改变导致江定宇体内又更加紧窄,也不知道到底滚烫的是自己或者对方,每次挺进都好像能缓解又好像更灼热。
抬高江定宇的下身,扩大活动范围,舒柏瀚跪起身,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开始凶猛迅速地chōu_chā,插得江定宇不断摇头,嘴里哼哼唉唉的,好像是想向他求饶。
"柏…柏瀚…慢…呜…慢点……"
"嗯!嗯!"舒柏瀚不理,还故意发出重音节的语助词,配合每一次插入时发出的ròu_tǐ拍击声。
被舒柏瀚这麽又快又狠地chōu_chā,还次次都攻在最敏感的点上,江定宇硬挺着的性器已经可怜兮兮地,滴下不少透明黏液。
"柏瀚…快…快停…要…要……"
舒柏瀚一把拉过江定宇抚慰自己的手,在手背上印了一吻。
"没关系…就是要干到小宇喷出来……"
话一说完,竟然一下子就把江定宇抱起身,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硕大的分身猛然进得更深,藉着床垫的弹力狠狠插了几下,江定宇就抖动着,真的喷在舒柏瀚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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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
不确定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那就是,看不出来会下到几才能写完这道肉...
orz
最近小区电力系统怪怪的,
会无故停电,
悬言尽量保持更文频率,
以防万一可能会用预贴系统,
真没办法就是要让大家等等了,
总之,还请各位多多担待。
=)
喜歡還是習慣之別後(下三)(h慎)
就着坐姿,舒柏瀚双脚大开,连带让江定宇跨坐的下身也分得很开,以便於舒柏瀚可以插得够深。江定宇的分身一股一股喷发乳白浊液时,後方连带也反射地缩起,把舒柏瀚的性器整根夹得紧紧的,动都动不了。
咬牙忍住想加速冲刺的念头,舒柏瀚稍微等了一两分钟,才轻轻拍着江定宇的臀部,"小宇,别咬着,我动不了。"
江定宇的神色有些古怪,听了话也不放松,想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什麽决定,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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