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来看,这里一直被用心的打理着。
也许因为中午的缘故,花园里并没有佣人的身影,禄尘走在前面,袭康默默的跟在后面,怎么看都是一副温馨的画面。
但画面里的两个主角可不这样想,禄尘停下来,随意坐在花池边的台阶上,抬头看着袭康说道:“我旁边有位置。”
理解了禄尘的意思,他本想说不用了,但看着那双清亮的眸子,袭康还是面无表情的坐下来,他发现,禄尘的眸子就像有魔力般,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两个大男人就像极有耐心的沉思者般,坐在五寸宽的青石砖上,眼睛一转不转看不前方,沉默着。
很长时间,直到花园内有了佣人的身影,袭康才提醒道:“先生,您该回房间了。”
“袭康——”禄尘突然叫了声,然后在袭康转头的一瞬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刮子,道:“这是你欠我的利息。”
袭康保持着被打的姿势愣住了,他的面色渐渐变得青白起来,那有些厚的唇瓣微微抿着,不知道是不是想解释些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晚上在这里的那个人不是你。”禄尘嘲笑一声,“不过是我不想说而已,你对我抱着什么心思我自来这里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明白。”
袭康那双遇事不惊的幽深的瞳孔霎时睁大了许多,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不跟将军告状就是想以后用这件事要挟我。”
禄尘突然站起来,在袭康幽深的眸子下一脚将他踹进了花池,随即趁他呆愣的片刻,走过来俯身,拳拳命中在他的小腹上,虽然禄尘真想打的是那张脸,但那样太容易引人注意了。
“唔~啊,禄尘,你疯了。”袭康承受了两拳,暴躁的扬手推在禄尘的身上。禄尘以前虽说瘦弱了些,但禁锢一个男人的力气还有的,但经过这些年来的囚禁,他的体力早就退步到了走两步就会喘息的地步,此时被袭康暴怒的一推,身子顿时一软向后倒去。
他后坐在软软的泥土地上,看着袭康黑脸的样子,嘴角勾起,眼底是浓浓的嘲讽,道:“怎么不叫‘先生’了?”
“禄尘,你简直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在邢寒把我囚禁在这里的那一刻就疯了,但你却为了强|暴一个疯子费尽了心思,怎么,我这具破身子你享用了一次就够了吗?”
听到禄尘的话,袭康下意识的侧身过来捂住他那张无遮掩的嘴,左右看看,直到发现附近没人时才放开手,恶狠狠的说道:“禄尘,你想要什么?”
禄尘温和的笑笑,推开袭康,站起身,拍掉身上附着的泥土粒,道:“我想要你手腕上的东西,你会给我吗?”他儿子这是第一次跟他提要求,所以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一定会满足儿子的。
“你想联系谁?”
“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死了,我还能联系谁?你放心,如果给你找来麻烦,到时我会保你一命,现在出来吧,如果被第三个人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可就保不了你了。”这个时间段,有些佣人会隔段时间在花园巡视一遍,而他挑这个时间,并不是想让人发现,只是为了威胁袭康罢了。
“我知道你想帮二楼那个新来的,”袭康迈出花池,说道:“我答应你,现在请先生回房间休息。”
听着袭康咬牙切齿的声音,禄尘突然觉着埋在心底的阴霾突然消失了,他回了他一个真心的浅笑,转身继续在前面走着。
看着禄尘的浅笑,袭康突然觉得他这个决定也许是对的,自他见禄尘第一面开始,这大概是禄尘除了冷笑、嘲笑、无所谓的笑外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吧!
下午,禄高升依约来找禄尘,他看着手心的通讯器,心里对禄尘的敬佩感蹭蹭往上涨,差点就问他怎么从那个杀手管家手腕上取下来的了。
“你想联系谁?”此时的禄尘双手手腕上已拷上了镣铐,他倚在床头,淡淡的问道。
禄高升随口回了句,“邢帆。”
听到“邢”字,禄尘立刻反应强烈的坐起来钳住禄高升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你说谁?”他此时无比希望自己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听错了,他的儿子怎么会跟那个人有关系!
看着禄尘的反常,禄高升唇角动了动,终是那两个字清晰缓慢的重复了一遍。
真的是邢帆啊,以前他还是中将的时候,因为邢老元帅的原因,他经常出入邢家,当然知道邢寒有个儿子叫邢帆。
想到自己的儿子遇到危险第一个找的就是邢寒的儿子,禄尘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他盯着禄高升的黑眸,严肃的问道:“你跟他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禄高升害怕的摆摆手,禄尘这个样子就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快说。”就算禄尘虎落平阳,但以前位居高位养成的气势还是存在的。被禄尘这么一喝,禄高升心里冒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嘴里试探的问道:“伤害你的人是不是跟邢帆有关系?”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好到能成为基友的那种。前面说过,禄高升有一双能欺骗所有人的无波澜的瞳孔,所以禄尘盯了他的眼睛半天想找出一丝破绽,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禄尘颓然的后坐到床上,手腕上的金属镣铐一阵碰撞,清脆的声音阵阵作响,“禄高升,你对我的身份猜测是什么?”
禄高升呼口气,平复下心里的紧张,回道:“禄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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