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夫这一席话说完,西门庆好悬没昏过去,就连欧阳瑞都是脸色苍白,冯大夫这重话说完了,复又露出了笑脸。
“不过,现在还为时不晚,我这就开方子,只不过东家可要注意着,大官人这身子可再经不得房事折腾了,务必要禁欲才好。”
禁欲什么的,虽然欧阳瑞的自制力在西门庆面前一向堪忧,但现在面临的是西门庆的生死大关,欧阳瑞自认为是能够忍住的,当下更是点头,,西门庆这边也已经吓得够呛,哪里还能起其他的心思,也忙不迭的应了。
“这些我都知道,你下方子吧,不拘什么好药,只管有用就行!”他是开药铺的,只要冯大夫说西门庆这身子还有的治,就是要再好的药材他欧阳瑞也在所不惜。
冯大夫便下笔开方,写到最后,忽的停了下来,看向欧阳瑞:“东家,有一味要紧的药材,只不过……”
“不过什么,尽管说。”欧阳瑞正等着拿方子给西门庆抓药呢,见冯大夫停了笔言语犹豫,连忙追问。
“这药材甚是珍贵,川蜀那边好不容易积攒了些,是准备今年上供给宫里的,您看……”冯大夫问道,虽然欧阳瑞说了紧着好药用,但这药实在是太稀缺了,没有欧阳瑞明确的吩咐,他还真无法下笔。
“皇帝老儿哪里比得上我的人金贵!尽管用便是。”欧阳瑞丝毫没有犹豫的吩咐道。
冯大夫听了,对西门庆在欧阳瑞心里面的地位明白得更通透了,也不再犹豫,把方子很快就写好了,欧阳瑞也即刻吩咐人回川蜀把这边没有的药材全数运过来,还有些担心的问冯大夫:“那这段时间,他可需要吃些什么药?”
冯大夫笑着摇摇头:“这病不是一日得的,现在也不到发作的时候,只要这段日子好好休养便不会有事。”
欧阳瑞这心才放下了,让人送冯大夫出去休息,转过脸便看到西门庆在床上一脸感动的望着自己,眼角似乎都有了水汽了。
“这是怎么了?”欧阳瑞坐到床边,握住西门庆的手。
“你对我真是……”西门庆说不感动才是假的,连要上供给皇帝的药都能说运来给自己下方子就运来,这世上还能有比欧阳瑞待他更好的人了吗?
“瞧你都快哭了,这有什么,我现在只盼着你快些好,那我才能再狠狠的做到你和我求饶呢!”欧阳瑞看着一脸感动的西门庆,却是笑着说了这番话。
这人!西门庆只觉得一肚子的感动现在全变成白眼了:“做,做,做,你就知道做,我看真应该让冯大夫给你看看,看你是不是也是外强中干了!”
欧阳瑞看西门庆又从刚才情绪低迷的模样恢复了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嘴角弯了起来,他就喜欢看西门庆很有精气神的模样:“你放心,我是不是外强中干,你这腰酸腿软的不是更清楚,嗯?”
西门庆气得恨不得咬他两口,却被欧阳瑞一下子抱在了怀里:“我让人准备了水,咱们回来便紧忙让冯大夫给你瞧了病,现在都没洗漱更衣,奔波了一路你也累了,洗个澡而后好好的睡一觉,暂且就在我这儿歇着吧,让你回家,你那些不着调的朋友少不得又要找你吃花酒,那些窑姐儿好些连身上的香粉里都有着催情的药,你现在这身子最是经不得这个。”
西门庆一肚子的气此时又消散了去,只觉得胸腹里一股暖流一直蔓延在心底,低低的应了一声,欧阳瑞便和西门庆一道去了浴房,两个人难得是纯粹的沐浴,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待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新的里衣,西门庆这才感觉到真的乏累了,躺到床上不多时便沉沉的睡去了,盯着西门庆的睡颜好一会儿,欧阳瑞才打算呢离开房间,却不想熟睡中的西门庆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抽了抽手没能从西门庆的手里抽出来,欧阳瑞愣了一下,随即眼底的温柔更加能够看得见了,叹了口气,顺势也躺在了床上,把西门庆搂进怀里,两个人一道补眠了。
可苦了赵棣还在书房等他父亲和他商量呢,说好了让他在书房等得,怎么左等也不见人,右等人也不来呢?
等知道了是自家爹爹已经搂着自家后娘睡下了之后,赵棣还真是忍不住要叹气了,当初他还不明白什么叫英雄气短呢,现在啊,他受教了!
不过爹爹也真是的!来不了好歹也叫人知会一声,叫他在这儿傻等,还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儿子!似乎,自家这后娘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儿子的存在呢吧?于是,赵棣眼珠转了转,无声的笑了。
不提赵棣心里起了个鬼点子,此时的西门府也并不平静,玳安回西门府的时候,月娘正带着西门大姐、惠儿姐妹两个在房里面做针线,听外面来报说玳安回来了,月娘连忙叫他进来回话。
玳安进门给主母、小姐们磕了头,月娘连忙把他叫起,问了他路上可否平安之类的话,末了才问:“既然回来了,怎的官人又有事绊住了?”
“大官人身子好似出了什么问题,欧阳东家把大官人留在了回春堂,据说寻来了好大夫要瞧着,大官人怕家里担心,让我先回来传个报平安的口信。”玳安连忙回话。
玳安的话音刚落,月娘的脸色立刻便变了,虽然她和西门庆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情分,但是她也清楚得很,西门庆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有他在一天,这家就还是家,自己也就是衣食无忧的女主人,如果西门庆有了什么万一,她们这些妇道人家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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