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痒痒得很,眼珠一转,西门庆有了主意。
“哎呦。”西门庆在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捂着头叫唤了一声。
绿兰虽然一直板着脸,但听到西门庆痛苦的声音也吃了一惊,连忙过来扶住他,她就算再不待见这位西门大官人,也不敢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有什么损伤。
“怎么了?头不舒服?”绿兰担心的问,“我去找孙大夫。”
“没事儿,就是起急了,有些疼,你扶我过去再睡一会儿就好了。”西门庆说着往床上走,绿兰便扶着他到了床边。
哪里知道西门庆上了床还不撒手,绿兰此时有点儿明白过来,脸一下子就黑了。
“西门大官人,请你放尊重点,这是在回春堂,不是你的西门府!”
听到这话西门庆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是心里面痒痒得不得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这张冷冰冰的脸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露出娇媚的模样了。
于是西门庆笑嘻嘻的拉着绿兰的手就是不放开:“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啊?你不用担心,你把我服侍好了,我可不会负了你,定把你讨回家好不好?”
“放手!”如果不是估计西门庆脑袋上的伤,绿兰真要动武了。
“瞧瞧,多美的手啊,竟然还生了茧子,啧啧,可见你们主人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你跟了我,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大官人我一定宠你!”绿兰越不耐烦,西门庆的斗志越强,就是死拉着不放手,甚至还使劲把绿兰往床上拖。
就在这个时候,门“啪”的一声被从外面踹开了,眼睛像要喷火似的欧阳瑞从外面走了进来,嘴角竟然还带着笑意,盯着床上正无赖得想要拉绿兰上床的西门庆。
“怎么?还以为你受了伤没力气了,没想到你这么的欲求不满,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好让你独守空房了,昨儿的事儿还没完呢!”
欧阳瑞挥了挥手,绿兰赶紧挣脱了西门庆的手,在欧阳瑞的示意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顺手把门也给关好了。
刚刚还得瑟的十分欢快的西门庆在看到欧阳瑞的一瞬间就僵硬了,刚刚心底下那股痒痒啊,邪火啊,就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似的,全都灭掉了。
“我……我没有,我是开玩笑的,真的,你别当真啊,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西门庆赶紧赌咒发誓。
可惜,被惹怒了的欧阳瑞可不吃他这套,三步两步就到了床边上,一伸手,西门大官人身上这件xiè_yī便被欧阳瑞撕成了碎片,紧接着裤子也没能幸免。
欧阳瑞看着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被那样蹂躏了的胸口和下面,眼底闪过一丝凛冽来,用手捏住西门庆此时萎靡的软趴趴的小东西,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我真想把你这小东西给你废了,看你还怎么调戏女人!”
听到这话,西门庆差点儿没昏过去,什么骨气啊心思啊都没了,西门庆吓得眼睛都湿了,好悬没哭出来。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敢调戏你的丫鬟了,我错了,你放过我这次吧,我还没儿子呢,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千万别让我当太监啊!”西门庆说着说着,就差给欧阳瑞跪下了,命根子还在人家欧阳瑞手里,西门庆现在特别想把自己刚刚调戏那小丫头的话给咽回去。
欧阳瑞挑了挑眉,得,这位西门大官人还以为自己生气是因为他调戏了“自己的丫鬟”,看来,他连自己怒火的起始点都没搞清楚。
想到这一点,欧阳瑞刚刚还怒火中烧的心情竟然奇迹般的回复了平静,看着眼前快要哭出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的了西门庆,欧阳瑞这回是真笑了,他就是喜欢这一点,明明挺精明的一个人,却次次在自己的面前迟钝,竟然能在自己盛怒的时候让自己消了火气,西门庆还是第一人,虽然,这位西门大官人自己并不知道。
“好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咱们来继续昨天没完成的事儿吧!”看到这样的西门庆,欧阳瑞再也按捺不下去了,昨天光让西门庆自己快活了,这可不好。说罢,欧阳瑞一直放在身边的那串铃铛叮叮当当的又出现在了西门庆的面前。
面对这串让他深恶痛绝的铃铛,西门庆心里再有什么不满,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比起差点儿要当太监想必,还是铃铛好一点。
于是,西门大官人乖乖的对着欧阳瑞把腿给打开了,欧阳瑞伸手把他的双腿往上推到极致,命令道:“自己扶着。”
西门庆乖乖的听话,此时完全暴露在欧阳瑞面前的xiǎo_xué却紧张的紧紧的缩着,所有的褶皱都不安的微微动着,欧阳瑞拿出润滑的药膏来,把药膏涂满了铃铛,冰凉的铃铛抵住了西门庆的xiǎo_xué入口处,让xiǎo_xué旁边的褶皱又不安的动了动。
“啊!”当第一个铃铛被后穴吞进去的时候,西门庆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闷哼,然而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毫不客气的往里面开拓着,紧闭着的通道被小小的圆圆的铃铛撑开,不规则的铃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西门庆又感觉到了欢愉。
西门庆哼了一声之后便闭住了嘴巴,此时用尽全身的精力来抵抗这种快感,昨天晚上的场景他可不想在今天再被复制,那种羞耻着làng_jiào着在男人的玩弄下shè_jīng的人绝不是他!
瞧着西门庆隐忍着快感的脸,欧阳瑞的兴奋感却越来越浓烈,更是刻意的说出了让西门庆羞愤欲死的话来。
“还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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