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硬着头皮上阵,同时心中也有另一番计量,若东丹九重在宫中遇害,他依旧攻占皇宫,先杀东丹桂,再立年幼的慈恩为帝,到时挟天子以令诸侯,说不定尚可另创一番新境象。
暗暗盘算,尽显奸险本性,赵一崇抬头看向东丹九重,却见他唇角带笑、温文有礼的向他微一弯身,转身向外走去。
一股不安的预感倏地浮上赵一崇的心头,但转瞬又被将到手的巨大权力所冲淡。
【第七章】
东丹九重走过皇宫长廊,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不妥,领路的小太监并没有把他领向往常东丹桂接兑他的南书房,而是越过南书房,一直向内宫进发,路上的花草景物都是熟悉的,不由心中一沉,想起的是东丹昽的安危。
东丹九重不动声息的随着小太监前进,穿过迂回小路,果然地点就停在锁云殿前,高高的砖墙外停若东丹桂的御轿,守若众多宫女太监,亲自守在寝殿门前的是已经贵为禁卫军统领的万子斌。
两人的视线于空中对上,随即错开。
穿过那道必须弯身才能通过的唯一缺口后,就是昏暗冷僻的锁云殿:锁云殿内和往常一样冷清,但经过刚才与万子斌的眼神交汇,加上昔日行军的经验,东丹九重清楚感到四周传来了一股杀戮之气,抬目环顾,梁柱、屏风之后也不知藏若多少刀光剑影。
小太监把寝殿的门推开,东丹九重跨过门坎,笔直走进殿内,停在大幅东珠珠帘
前,刚好寒风从锁窗穿进,把珠帘吹乱,倏然之问,东丹九重看到了寝殿内的景象。
乌黑的瞳孔瞬间收缩如针,但在须臾问他已清醒过来,一拂衣袖,用一丝不拘的动作缓缓跪在地上。
“儿臣叩见父皇!”
“进来吧!”
应声而进,穿着明黄龙袍的东丹桂坐在临裔搭着金丝撒花靠背的大炕上,手肘抵着坑案,托若头看着左前方的大床。
混杂的声响持续不断地响起,东丹九垂垂手伫立,目不斜视,眼珠只管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靴尖,神色专注得就像上丽开出花来一样。
侍立在东丹桂身旁的林非用他那尖酸的嗓子嘲弄的说:
“太子为什么把头垂得那么低,是不敢见人?还是不敢看人?”
东丹桂把眼角转到东丹九垂身上,命令道:
“把头抬起来!”
东丹九重缓缓抬起头,殿内的一切一目了然,东丹昽美丽得没有半点瑕疵的胴体正被两名宫女托着,架在半空,双腿大张,就连雪丘问的花蕾也看得一清二楚,一名宫女跪若,握着淫具的手柄不断地抽动。
噗噗的声音不断响起,粗黑的淫具于后庭翻弄、chōu_chā,棒身镶着的一颗颗凸起的珍珠带出通红的媚肉,丝丝黏液沿着修长细白的大腿滑下……
本来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异常潮红,下腹的花芽根部被绳子勒着,从铃口不断流下痛苦的水滴,胸膛剧烈起伏,娇嫩的rǔ_tóu挺得极高,色泽鲜红肿胀,像两颗熟透到快要裂开的石榴果子一样,左边的一颗rǔ_jiān更是被一个金环残忍地穿过,在宫灯的照射下反映出耀口的亮光。
细细的汗珠从热烫得张开的毛孔渗出,顺着光滑的线条在肌肤表而滚动,在滑过被残忍穿刺的rǔ_jiān时,东丹昽痛得浑身剧颤,头无力的垂着,唯红唇紧紧合着,没有吐出半个音节,眼帘也是紧紧闭若的,两扇垂下的眼睫墨黑浓密,就像一双漆黑抖动的蝶翅。
即使明知道东丹九重已经进来了,东丹昽也不敢向他的方向看上一眼,是羞惭,也是害怕,就怕他的眼神和表情会令东丹九重身陷更深的险境,只能在心中一直默默着:走!重儿,危险,快走!
东丹桂一直密切留意东丹九重的反应,却见他神色自始平静,薄而分明的唇角保持上扬,甚至还挂着一抹微笑;若非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单看东丹九重目下的神色,东丹样差点就要以为他根本就与东丹昽毫无关系。
失望之余,东丹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赏。
好一个东丹九重,年纪轻轻竟行如此城府!若再给机会让他长人,只怕连我也不再是他的对手!
不甘看见东丹九重不为所动的样子,东丹桂存心挑衅的问:
“太子,你认得他吗?”
“我认得。”出乎意料之外,东丹九重竟然一口承认。
“哦?”东丹桂可奇了,挑一挑浓眉,“他是谁?”
“儿臣十四岁那年,不正是父皇把他赐给儿臣一个夜晚吗?”东丹九重淡淡一笑,反问:“难道父皇忘记了?”
“还有呢?”东丹桂冷冷的问。
“还有什么?”轻拢眉心,东丹九垂俊脸上竟露出惑然之色。
见东丹九重装傻,站在东丹桂身旁的林非嘿嘿笑了一声,“太子的记性真的太差了,记得自己和他睡过,却认不出他是你的亲爹?该不会是因为不敢承认‘父子luàn_lún’的大罪吧?”
林非尖锐的嗓子在殿内回响,正被折磨得头昏脑胀的东丹昽只听见‘父子luàn_lún’这四个字,一瞬间脑海醒了一醒,浑身剧颤起来,见状,几名宫女把他抓得更紧,细白的手脚部被勒出鲜红的指痕。
东丹九重知道自己的视线只会令东丹昽更难受,是以,不着痕迹的把视线移了开来,对着林非缓缓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既然林公公的记性这么好,那一定会记得我的亲父不单止是我的亲父,还是先帝的幼子,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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