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靠近中国的地方,元明清时期,很多汉人跑到这里生活。
汉语,曾经一度是官方语言。
虽然各个国家一直想否认和中国的关系,驱赶和屠杀华人,宣扬自己是某国某国人。效果却不怎么样,至少,在这个年代,不少中老年人,都会说汉语。
这个村子,位于掸国北部,在密支那和八莫之间。
水田里的秧苗,长势很旺。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一季稻的收获时间了。
这片区域,早就被混编旅和神龙雇佣军控制。
更多的时候,是神龙在前面打头阵,一点点蚕食。拿下的地盘,混编旅就不断跟进。
水田里,战士们在帮着老百姓清稗草、千金子。
混编旅的战士,好多都是南方人,栽秧割谷犁田打耙,在家里都是一把好手。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城市兵或者北方人,从来没有在水田里干过农活。
张好古这家伙,也跃跃欲试,下了水田,和巫山挨在一块儿不远。
“呀!”张好古一声惊呼。
“怎么啦?”巫山这一辈子虽然没有在田间干过活,在另一个时空,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对于山地水田的农活,并不陌生。
“虫子,虫子钻进去了!”我们的张政委说着,连滚带爬地回到田埂上,压塌了不少秧苗。
要是刚刚插进去的秧苗,说不定就得重新插一下。现在秧苗早已生根,倒没有什么大碍。
巫山眉头一皱,赶紧跑过去:“擦,蚂蝗!”
水蛭,俗称蚂蝗,为水蛭科动物蚂蝗、柳叶蚂蝗及水蛭的干燥体。
水蛭入药历史悠久,早在我国医学名著《神农本草经》中就有记载。
具有抗凝固、破瘀血的功效,传统中医主要用于治疗血栓病、血管病、青光眼、瘀血不通、无名肿毒、淋巴结核等症。
在分类学上属环节动物门,蛭纲,有医用价值的为颚齿目,下分医蛭科和门蛭科多个种类。
水蛭是祖国医药大宝库中的一味中药,我国中医名著《神农本草经》中对蚂蝗的药理特性早有记载。传统中医学上主要以水蛭虫体干燥炮制后入药。
性平、味咸苦、有小毒。
蚂蝗的头尖尖的,早就钻进去了,留下一大截,貌似还在不断往里钻。
张好古轻轻往外拔
“住手!”巫山的脸上,都沁出了汗珠。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世,他都没遇到这种情况。好似听人说过,即使把蚂蝗扯断了,它们的脑袋还会在里面。
“怎么办?”我们的巫旅长也有些手足无措。
应该很疼。那能不疼吗?自己的肉里平白无故进来一个东西。
想到这里,巫山突然想到chù_nǚchū_yè的问题,怎么觉得有些相似呢?差点儿都笑了出来。
但他晓得张好古这人是一个贼敏感的家伙,说不定这一笑就会引起记恨。
“别着急,我过去问问老乡。”巫山安慰着。
这片三亩多的水田,是名叫坎顶的掸国原住民的。
看到巫山跑过去,很是亲热:“巫同志来了?喝点儿茶。”
他只是随意地招呼了一声,又满面惶急地对田里的顾红兵招呼:“解放军同志,你上来歇歇吧。”
这个京城顾家的三代领军人物,做事还是沉稳的。
咋回事儿?巫山一看,火冒三丈。
“坎顶大爷,我们那边有位张同志腿里钻进蚂蝗了,麻烦您去看看。”看到老人一直盯着顾红兵,巫山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把这小子叫起来,乱弹琴的玩意儿。”
坎顶老人一步一回头的过去了。
“顾红兵!”巫山一声大吼。
“到!”这小子条件反射般举手行礼,手上不少稀泥,睡着脸颊往下淌。
“给老子滚上来!”巫山没好气地说道:“你都不会清理杂草,就不能认真请教下?”
虽然已经不再是农民的身份,巫山看到这丫把秧苗周围的枝叶剔下来,还是感到心疼。
顾红兵怏怏从秧田里走上来,巫山随手拔了两根杂草。
“从外形上观察,稗草、千金子和秧苗最明显的区别部位在叶片与叶鞘的结合处。”巫山指点给他看。
顾红兵茫然地挠着头皮,巫山只好给他科普:“在结合处,水稻具有毛状叶耳、剑状叶舌;千金子具有短叶舌;而稗草没有叶耳、叶舌,结合部位光滑。”
“当然,区分的方法很多。”他拿起手里的千金子和稗草,弯下腰比对着秧苗:“从叶片上看,秧苗的主叶脉与叶片颜色一致,为绿色或深绿色,而稗草、千金子的主叶脉呈灰白色。”
说着,巫山直起腰:“你瞅瞅,从田间整体上观察,成片的千金子叶片颜色较水稻、稗草要浅,浓绿色的为水稻或稗草,浅绿色的为千金子。”
顾红兵赫然笑着:“他一直催我上岸喝茶歇会儿,还以为我干活偷懒,惹得老人不高兴了呢。”
“笨蛋,”巫山给他把军帽戴好:“那是人家心疼你糟蹋秧苗,不好意思说。先别慌下田了,感觉你还是模棱两可的。刚才张政委不懂,还晓得问我一声。同志哥,农民就指着这些秧苗长成水稻,把稻谷收获了过活。”
他心里着急,不晓得张好古那边怎么样了。
转身跑向张政委,看到顾红兵又要下田,赶紧制止:“别,祖宗,你先在那里歇会儿。等到老人家来了以后,你再下去,每一棵都问清楚。”
再也不管在田埂上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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