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巫山坐小舢板到了另一艘军舰上,在中途还看到了老谭老刀。不过河上的船来来往往,谁都没注意到这两艘舢板。
上了军舰,巫山冲李朝胜点了点头。
“出发!”李朝胜发布了命令。
看到这样一支国党军队在除夕夜出动,市民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老李,这里我们就只有大开杀戒了啊,不过最好用匕首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开枪。”
“老巫啊,今天你这话战友们都清楚了。你说平时稳重的你,怎么今天就这么多话呢?”李朝胜低声笑道。
“老李,能不激动吗?”巫山瞟了一眼。
“是啊是啊,”李团长有些尴尬:“被你说中了,我一直提醒自己不激动。但越是提醒,心里就跳得越厉害。”
“大哥,你是在高丽战场上下来的好不好?我在南洋杀印尼猴子,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巫山的气息平静下来:“老李,到这里就分开了。我从正门进去,直接到楼顶,破坏可能存在的直升飞机。八点半一到,准时发出信号弹。”
“老巫,还是你去后门吧。”李朝胜劝道:“这里危险得多。”
“你会闽南话吗?你会在台岛和别人打招呼吗?”巫山把嘴巴凑到他耳朵:“我刚从龙腾出来。”
李朝胜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他当然听说过这个传说中的地方,能进去的都是兵王。
“其实,你还吃亏了。一营副也是那里出来的。”巫山继续刺激他。
老李重重拍在巫山的后背上:“兄弟,保重。”
巫山等他们消失在街角,才继续往前走。不过,只带了两个班的战士。高红权带着其他战士在后面等他们的信号。
“站住,这里是总统府,干什么的?”一个士兵站出来阻拦这群大摇大摆的队伍。
“真厝味(很有趣,闽南语),”巫山喝道:“阮爱(我要)见小公子。”
他说着,手搭在头上伸了个懒腰,两边的战士伺机而动。
这士兵很疑惑,颜家小公子啥时候有了个当兵的朋友。
巫山冲他招了招手,把嘴巴凑了过去,耳朵凑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巫山的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快一米九的巫山,比这士兵高一些。但对方也很壮实,在巫山右手捂嘴的时候,奋起反抗。可惜,为时已晚。巫山用吃奶的力气一扭,这人就不行了。
旁边值班的四个士兵只看到自己的袍泽在和官二代说悄悄话呢,心里羡慕不已,眼巴巴地瞅着。突然,那官二代倒地上了,这小子闯大祸了。正幸灾乐祸呢,他已经扑向地上的官二代。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情况,再以后的情况他们都不知道了。从两侧扑过去的解放军战士,彻底结果了这四个士兵。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问题,巫山让战士们把尸体拖到暗影里,马上就告诉高红权带人占领。正门封锁了,巫山松了一口气,和高红权点点头,后者跟在他的身后。
庭院很大,不时有人巡逻。客厅里觥筹交错,看来正面强攻不时很好的办法。
打了个手势,巫山和高红权一人带一班人,从左右分开,肃清院子里的巡逻人员。外面的战士,鱼贯而入,不断占据巡逻兵的位置。
巫山走的左边,在拐角的地方,有一间小房子。
推开门的时候,那士兵大惊失色,哆哆嗦嗦指着巫山说不出话来。
他用脚后跟把门关上,脸色阴沉地看着士兵。
“长...长...长官,我没犯错。”
“兄弟,委屈你了。我们是副总统姜经国的部下,台岛要变天了。不用喊叫,我们已经控制了整个总统府。告诉我,怎么样到楼顶?”
那士兵唯唯诺诺,左手往后面悄悄后移。
“没用的,你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何必呢?我们当兵吃饭,跟谁不是活命啊。说吧,再不说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前面这个地方可以进去,但门是里面上的锁。长官,你真不杀我?”
“假的。”
把这个士兵解决,又派人在里面留守。
果然是楼梯间,巫山取出六七式消声手枪,对着缩孔开了两枪,只是两声“啾啾”,锁头就坏了。打开门一看,这门真是厚啊,估计普通迫击炮弹还打不穿。
顺着楼梯上去,居然没人。
一直上到十一楼,巫山徒手干掉了八个,跟随的战士干掉了二十一个。
没有停机坪?巫山不由哑然,俯瞰着庭院里的回廊,把信号弹放到消声手枪里。
看着时间,快到八点半了。
“啾啾啾”三声,信号弹升上了天空。
“轰轰轰”,台培的四周,所有驻军地方被解放军攻入。
三楼虹厅,总统颜家淦和副总统姜经国两家为首正在聚餐。
从75年4月,老姜去世以后,颜家淦成为这个苟安于一隅岛上的总统,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总统过得挺憋屈的。
不管大情小事,都要和姜经国商量。老姜虽然杀掉了一批骄兵悍将,但明眼人一看就是在为小姜让路,部队里的少壮派起来了。
就像今晚一样,一年一度的除夕到了,本想和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结果姜经国带着一大群军人前呼后拥地来了。还能怎么着?陪着笑脸呗。他们下午就来了,鸠占鹊巢。颜夫人自然理解丈夫的苦衷,吩咐厨房按最高规格上菜。
吃着团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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