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自家哥儿的,如今出风头的就是自家了,只要稍微扣下一些聘礼,那自家的日子就不用发愁了,下半辈子都可以吃香喝辣的了。
而且看这些聘礼就可以想象赵炎的身家,攀上这么一门亲戚,那可是造福全家啊。
如今,却便宜了别人。
那些家中有哥儿的人纷纷叹息扼腕。
尤其是隐藏在人群中的李莲花和阮阿贵夫妻两,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些聘礼的真正价值,但是他们看的出来,这些东西的价钱加在一起都不止一百两银子了。
要是,要是他们当初没有同意写下那断亲书,而是在赵炎来说亲的时候直接同意,那么如今这些东西就全部都是他们的了,而且还可以和赵炎扯上关系,日后一家子都可以找赵炎帮扶帮扶。
两人看着那些箱子里面的东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周围有几个平日里和阮家不对付的人看到两人难看的脸色顿时嗤笑地嘲讽出声。
“哎,有的人就是没有福气,明明可以是自家的东西,却偏要往外面赶,如今可是看得着吃不着咯。”
“就是,说不定这就是报应,谁让有些人心肝都黑透了呢?绵哥儿可真是好福气啊,就是他的亲爹亲娘不懂珍惜啊,可惜可惜啊。”
……
本就眼红的气急的李莲花被这些话语一刺激,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眼白一翻晕厥了过去,正好倒在阮阿贵的身上。
“孩子他娘?”阮阿贵回过神来,呼唤李莲花,叫了几声没有响应,就想高声喊里面的卓郎中出来给李莲花看看,一旁刚刚嘲讽的大娘们见状连忙围过去,七嘴八舌道:“卓郎中家今日大喜,你可别给人家找晦气,我看啊,莲花她也没什么事,回家去休息休息就得了。”
“还当自己多娇弱啊,当年绵哥儿大冬天的落水发高烧都快要死了,都不用看郎中,我看莲花妹子这个小毛病就更不用看了,阮二哥啊,你还是快将它抱回家去。”
更有人对着阮阿贵阴阳怪气刻薄道:“别是看绵哥儿日子过好了心中不忿故意装晕的,给人家的大好日子找茬,也不怕将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哟。”
……
比起不要脸的李莲花,阮阿贵还是要些脸的,虽然他的脸早就没了,他黑着脸,在周围人的七嘴八舌下灰溜溜地抱起昏厥过去的李莲花狼狈的回到家里。
结果一到家里,就看到阮阿瑶在闹脾气砸东西,他火气一上来,想起来那些本该属于他们的丰厚聘礼,就将昏迷过去的李莲花扔在一旁,拿过院子一旁的扫帚对着阮阿瑶就抽了过去。
一时间阮家鸡飞狗跳,怒骂声夹着着求饶和苦闹声。
碧青招待了茶水后就跑到白晨的屋中,将白晨压到赵炎特意给他定制的梳妆镜前,为白晨打理头发。
这个梳妆镜不同于碧青以前见过的那些只能照见模糊人影的铜镜,这面镜子是银制的,镜面光滑明亮,能够将人的面容身影很清晰的印在里面。
碧青原本以为她曾经身为大户人家的丫鬟,见识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但是自她伺候白晨开始,本以为只是一个稍微有些小钱的农家户,却不想每每见到的东西都能够令她再次大开眼界,惊叹不已。
就说这面银镜,就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甚至是连听都没有听过。
白晨的头发原本有些干枯毛躁,但这些日子养的好,赵炎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护养头发的发膏,在白晨洗完头发的时候抹上一些,既不会油腻还有着淡淡的香气,这些日子下来,白晨的那一头稻草似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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