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
她突然好羡慕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拥有宫玄烨全心的呵护。
「今天我来过的事,希望韩小姐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玄烨,我不想让他担心。对不起,造成你不少困扰。」杨欣怡起身准备走人。
「我了解。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韩妤洁跟着起身,苦涩的点头。
当韩妤洁送走杨欣怡,关上门的霎那,杨欣怡一扫委屈的表情,换上了一抹棉里藏针的甜笑。
她这招想必已成功的让韩妤洁对她的男人死心了吧!
不过,她可不是这麽轻易就罢手的人,既然要做,她就会做得彻底。
韩妤洁的心好乱!
这几日,她除了应付媒体外,更是与自己处在矛盾挣扎之中。
与宫玄烨才见三次面,却已有太多过度的亲密举动。
明知这种不惜伤害别人,以求得自己利益的冷血男人不能爱,但她的心却偏偏跟她作对,想的、梦的全是他。
更不该的是──他是自己的小叔,她怎能爱?
为什麽遇上这个男人,她的理智全都失控了?她的心与她所学的lún_lǐ道德全背道而驰了!
从现在起,她该想的、梦的是宫正尧才对!宫正尧才是要陪她度过一生人。
她决定把对他的感情悄然封存在内心深处。
能够憾动心灵的男人,不一定是能相守一生的人,这种怦然心动的经验,拥有过已经足够她回味一生了,她不该妄想得到不该得的东西,让自己徒增痛苦。
韩妤洁的母亲从医院回来时,注意到那杯未喝完的咖啡,直觉有人来过。因为妤洁没有喝黑咖啡的习惯,更不可能在咖啡里加柠檬,但妤洁却辩称想试试不同的喝法,她也就不再多问。
杨欣宜离开后不久,韩妤洁在地上捡到一只镶鑚的耳环。
想必是那女孩掉的,她不知道杨欣怡的名字,更不知道她住那儿。
想来想去,只能将它退还给宫玄烨,但杨欣怡又不希望宫玄烨知道她来过,那该如何退还给她呢?
她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可将耳鑚交到给宫玄烨手上。
既然耳鑚是她未婚妻的,宫玄烨应该认得出来。
这麽贵重的东西,她必须确认宫玄烨能亲自收到。
第二天,她戴上墨镜,改变装扮来到三巨集团总部,谎称跟他有约,可是却坚持不吐姓名。
当接待小姐按下内线告知宫玄烨时,他从监视画面中已猜出是她。
她为何来找他?他的心中莫名奇妙略过一丝喜悦。
「请她到我的私人接待室等一下。」
按照总裁的指示,接待小姐领着韩妤洁进接待室,并依要求送来一杯咖啡。
宫玄烨强压住心头那股喜悦,告诉自己用平常心对待她,所以他姗姗来迟。
令他失望的是,当他来到接待室时,她已离开,只留下一只精巧的小木盒,跟一杯未喝完的咖啡在桌上。
他将小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只耳鑚。
他不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麽?为什麽给他这个东西?又为什麽来了不见他就离开?
她是故意吊他胃口吗?这是他想到唯一最合理的解释。
于是他将木盒连同耳环仔细收藏着,拿起桌上那杯她喝过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徐徐品尝着她口中留下的余味。
接下来的几天,每当工作疲累、或心情不爽时,他就会不由自主拉开抽屉,取出木盒把玩。
这个小东西竟适时安抚了他烦躁的情绪。
☆、夺情恶少:5-1
第五章
韩妤洁穿着一身薄纱连身短裙,站在悦宾饭店大楼外,吹着深秋的冷风。
一个多钟头过去了,还看不到宫正尧的影子,她开始冷的直打哆嗦。
身上这件衣服是宫正尧特地派人送来给她的,她不得不穿。
与宫正尧订婚后,他坚持每个礼拜至少见两次面,藉以培养感情并可互相了解。
他虽对她温文有礼,可是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丝热情,他甚至常因公事繁忙而忘了与她的约会,不是迟到就是最后道歉取消,就像今天这样。
很明显的,他始终将公事摆在第一位。
身为一个企业总裁花钱买来的未婚妻,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不会不知分寸的打电话催促他,也不敢对他显出不耐。
毕竟花钱的是老大,这场交易中,她恐怕注定要成为他低他一等的仆人,他说什麽,她只能照做。但这样的关系让她有些心慌。
不知人与人相处,从陌生到熟悉需要花多久的时间?为何他不像宫玄烨给她的感觉那样?不过是见了几次面,就觉得已经认识了许久。
他的眼神让她怦然心动;他的吻,甚至让她的感情如脱离久置笼中的小鸟,向往那片未知的蓝天,朝他飞去。
惊觉自己的一颗心竟又不由自主的悬挂在宫玄烨身上,她懊恼的迅速歛起想得出神的表情,继续引颈企盼那个熟悉的身影赶快出现。
已经八点多了,她的身体又冷、又饿,脚又酸、又麻,整个人头昏眼花,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他?也许他又忘了今天的约会,或者被什麽事耽搁了?建议他改天再约,这样,她就可以自由的找个地方饱餐一顿。
她翻出手机想打给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作罢。
唉!再等等吧,反正这麽久都在等了,不差这几分钟。若到九点,他都没出现,她一定打!她这麽告诉自己。
宫正尧得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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