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好些风干肉,拿过来一块,像二哥那样扔入石锅中用水去煮,结果,连烧火都不会的他彻底郁闷了,满脸黑灰不说,煮出来的肉还半生不熟,毳毛饮血般吃几口,实在难以下咽,还恶心得难受,喝了几口凉水,半夜跑了好几次茅厕。
盼星星、盼月亮,以为第二天早晨能吃顿饱饭,结果还是老婆做饭,烤山药的香味直冲进鼻孔,可惜三个人一人分几段,又没他的份。
解铃还须系铃人,男子汉可曲可伸,咱就在老婆跟前低头认错,头上的栗色卷发头老老实实地贴在头皮上,再没有往日的嚣张,张扬的外表尽数收敛起来,活脱脱一副小受样,走到欣然面前:“老婆,我错了!再也不惹你老人家生气了。”
皓琦实在忍不住,跑到屋外发泄笑声;龙天霸心中把对手地位又抬高了几分,暗自佩服。
到了这时候,欣然叫慕容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叫他每天洗白白进屋,他不敢偷半点懒,严格按照指示办,大哥的话可以不听,老婆的话必须绝对执行,心中暗想盘算,咱就在这个荒岛上当一辈子老三算了。
老婆、龙天霸、他把自己排在老三。
如果违背的大哥的旨意,也许会被胖凑一顿,最多罚跪;老婆的话要是不听,绝对会出人命,千万马虎不得。
第22章宝宝生病了
转瞬间,欣然穿越到荒岛已经十几天了,初秋的景色落入视野,一望无际的绿色植物开始出现微黄色的印记,大雾天气更多了,空气中夹杂着冷风,无孔不入地袭来,叫几个穿毛皮衣服赤裸上身的男人们也感觉出凉意。
夏天即将过去,秋天遥遥在即,风好似感受到秋的信息,不断把冷空气吹入屋中,导致屋中的气温和外面一样,也许是早晚温差过大,孩子感冒了。
这里没有任何医疗条件,更没有特殊方法驱寒,只能把类似蒲公英的野菜熬成汁给他喝,苦苦的药味,一个未满月的孩子如何肯喝,每到喝药的时候,就是一场战争,宝宝无休无止地哭闹不停,欣然手忙脚乱地应付。
欣然想起前世的母亲,在她小时候悉心照顾她生病的情况,不断用酒擦试她的四肢和额头,这里根本没有酒,只好用凉水擦孩子的额头脚心、手心,看着孩子涨红的脸蛋,半天喘不上气来,心中难受得想哭。
前些天的肆意享受和良好心态,被现实分割得支离破碎,心沉到谷底。
每天晚上,别想安然睡觉,孩子被高烧折磨的经常哭闹,她只好整夜抱着孩子,白天困的要死,还必须支撑起来,给孩子喂水、喂奶。
她很快憔悴下去,双眼中的精光和外面的天气一样蒙上了一层雾霭,别说给他们几个臭男人做饭,孩子一步都走不开,三个男人只好恢复了以前的习惯,吃慕容机口中不如猪食的食物。
每天,她的眼神从早到晚都盯在孩子身上,生怕睡着以后,宝宝会一命呜呼了。
看到孩子稚气的小脸火炭似地发烧,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她,面前的母亲是他唯一的希望,欣然心疼得要命,只能轻声给孩子点安慰,用体温去感觉他炙热的身体,一会去找点凉水、一会给孩子喝点药叶,不断送给孩子关爱。
本想身体恢复过来,就开始锻炼的计划完全搁浅;继续降服面前仨只猴子的工作也只能放置一旁,时间在悄然流逝,生产时身体就损伤严重,刚恢复过来一点,现在熬夜、受累,人几乎站不起来,心态更是糟糕到极点。
三个男人看到欣然的辛苦,都没了心情,小屋中整日情绪低沉,龙天霸和莫容机也不去打猎了,两人去拔了一些茅草加固小屋的缝隙,尽管屋里黑,总算气温有所回升,对孩子的病情有帮助。
慕容机口无遮拦地告诉欣然:“我们每年就是多准备杂草,把屋子各处都密闭起来,在屋中准备一堆篝火,每天大家围在火堆旁度过冬天。”
欣然暗暗鄙视几个白痴,屋中安放篝火,真是笨蛋到家,怎么不准备泥土炉灶,正好可以烧烤、取暖。
她马上吩咐皓琦和慕容两个已经俯首听令的男人,去挖点黄土,垒成了炉灶,干脆把厨房的石锅搬运过来,每天不熄的炭火挪进来,屋中的温度马上升上来。
龙天霸什么都没说,也积极参与进来,只不过在听到欣然指挥时,身体略微僵硬一下,眼眸中的精光闪烁,似乎有种嘲讽的味道顺着全身毛孔溢出来,混杂在空气中,怪怪的感觉萦绕在周围。
欣然扫了他一眼,不禁暗自好笑。
看到一切都整理完,欣然趁孩子睡着,给三个男人奖励了一顿美食,慕容机笑逐颜开地围住欣然转悠,夸奖的话语不断,眼角眉梢都鲜活起来,小屋中似乎又回到前几天的情景。
宝宝病了以后,欣然想家了!想妈妈了!想得全身都被悲伤笼罩起来。
前世,她是父母的独生女,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上学期间是优等生,同学们仰视的程度,长大上了名牌大学,优越的家庭条件养成了她享受的习惯,穿名牌衣服、吃极品食物、连她的车都是宝马系列,尽管学会烹饪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苦痛。
想想前世的父母,心中一阵凄然。他们一定以为她已经魂归极乐世界,今生今世就是侥幸能回去,找到他们也是对面不相识,当初他们是否也像她一样,每天抱着孩子期盼长大,当她生病的时候,也如她现在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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