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那根手指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被绑着的双手,搁在他一边肩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下面的花..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手指进出之间,一片咕啾咕啾的水泽声。
“呜呜……”她终于开始难耐地叫起来,两条细.白的长.腿曲起,脚趾蜷缩着,无意识地抓着黑色的办公桌面。
他明明知道她最渴望的那个点在哪里,却始终不去触及。
他故意的折磨她。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可能有虫
65、大叔抖s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饶的,浊..重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在她脸上,蓝如深海的眼睛盯牢她每一个反应,看她眯眸,看她咬唇,看她失控地颤抖。
此时,钟静言已经知道,无可挽回地,他和她,终究是要纠缠的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捍,只要他要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说出不字?
而且,他们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一个手势,甚至不需要碰..触,就可以轻易勾出情..欲。
哪怕她再不愿意,她的身.体,已早于她的理智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手指每每在她最痒的地方滑过,有意不给她痛快,可是她是那么的敏//感,还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体不断紧缩,不用他控制,自已便将腿儿张得最大。
原本她是坐在办公桌上的,因为他故意的作弄,却不得不两腿用力,自己主动将最敏..感的地方蹭向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竟变成半蹲在桌上,两只嫩..汪..汪的前脚掌踮起,两腿分..开,中间留给他自由进..出。
如果说四年间她有成长,那这成长里,还包括由婴儿变为了儿童。
婴儿是由他抱着撒..尿的,儿童是由自己蹲着撒..尿的;
婴儿是被动的,要尿了也不知道,得由大人把出来;儿童已经知道自己要尿了,甚至会告诉大人,“快点快点,宝.宝要尿..尿……”
此时,这个宝.宝却不乖,明明很想告诉大人她的感受,可是,却倔强地咬着唇,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一口含住了大人的耳垂,“呜呜……”她是被主人欺负到极处的小狗,呜咽不止。
在床上,她一向喜欢叫,痒了要叫,难受了要叫,舒.服了更要叫。
这些,都是拜他这几年调...教所赐。
他喜欢她叫出来,越大声越兴..奋,仿佛那是对他最好的回应和赞美。
此时,宝.宝却偏不让他如意,明知他喜欢听什么,却偏偏不叫给他听。
他神色莫测,也不着急,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磨,用力的钻,在那隐..秘的花园里又勾又刺,如入无人之境。
钟静言咬着他肉肉的耳垂,眼泪都被他磨得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不肯叫给他听。
他不断在她体.内加热,她就快要融化成水了。
快..感却不由她控制,在她眼神放空,几乎就要将自己丢在高处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她松开他的耳垂,一丝口..水牵在嘴角,不明所以地斜睨他,大口喘气。
呼,那粉红的的小..奶..头便抵上他光.裸着的上..身。
吸,便退开。
一呼一吸,那么急促,犹如用那硬得小石头般的小尖儿轻叩他的心门。
叩得他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如万马行军。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命令。
“我不要……”她别扭着。
“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看看你家小妹妹,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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