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说:“阿拓,我很高兴我们在一起。”
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之所以想和他说出这样的话都是因为那个站在白色广场的男人,柏原绣的赵香侬没有了,不见了,穆又恩的安拓海在,一直都在,一睁开眼睛就看得到一伸手就摸得着。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更幸运的了。
穆又恩以为她说的话也许像平常一样得不到回应,和她的害羞一样他也不善于表达。
可没有想到的是她得到回应了,他说出了一句:我也是。
“我也是”这只有三个字组成的发音仿佛从来自于他的心底,她紧紧贴在他心上的耳朵听得到。
穆又恩想抬头,就看一眼安拓海在说这句话的表情,她刚有抬头的意识他手掌就按上她的后脑勺。
“睡觉吧。”他用丈夫的威严发出命令。
穆又恩乖乖的重新把脸贴在他的怀里,其实,在她的心理还有一句话想要对他说。
她想和他这样说:“阿拓,假如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不要找我,当很多很多的个春夏秋冬过去之后,我们自然会在另外一个地方见面,到那时,我们就永远再也不分开。”
据说,生离和死别就像是缘尽和缘灭一样属于自然法则,穆又恩不知道分散在她身上的白色血球什么时候会吞噬红色血球,穆又恩怕等到那天来临时安拓海会变得和柏原绣一样,满世界找寻穆又恩的影子。
本来她想和他那样说的,可终究还是不敢,要是她说出这样的话,安拓海一定会疑神疑鬼,会绞尽脑汁开始新一轮的未雨绸缪。
睡吧,安又恩,那些烦心事不要去想,她闭上眼睛和自己说。
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安拓海在她的耳畔轻语:“又恩,我们小时候种的那颗苹果树又变得强壮了。”
“嗯。”她和他都长大了他们的苹果树自然会长高,长高之后自然会变得强壮了。
“又恩,还记得我们刻在苹果树下的字吗?”
“嗯。”她当然记得。
那年夏天,漫天的繁星来到那座山头,他们站在苹果树下,他们在苹果树下刻下彼此的名字:穆又恩和安拓海要在一起,永远,一生一世。
那是他们的情定之日。
微微勾起嘴角,那时他和她算不算是早恋?
“那时,我们十六岁。”呢喃着,穆又恩眼皮越发的沉重。
“笨。”他敲了敲她的后脑勺:“是十七岁,那是在夏天,你穿着一件印着草莓的裙子。”
是十七岁吗?好像是十七岁,那时她穿的是印有草莓的裙子吗?嗯,好像是,那些印在她裙子里的草莓红艳艳的。
好想吃草莓啊,穆又恩吞了吞口水。
夜色越发得深沉,夜色把那座位于较高所在的房子剪出了模糊的轮廓,房子里的男主人拿起了女主人放在一边的手机,几分钟之后,男主人关掉了手机。
同一个夜里,伊斯坦布尔,希尔顿酒店,柏原绣拨打了一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严打,妞们都饿坏了吧,咳咳,很快就可以吃到肉滴~~峦哥知道要怎么低调上肉,嘎嘎
☆、像开始也像结束(05)
站在酒店房间窗前,柏原绣手里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刚刚他拨打了一通电话,他把电话拨打到他一位朋友的手机里,那位朋友手中握有充足的资源,相信不出一来礼拜就可以彻底了解那位自称叫做穆又恩的女人。
只要这个世界真有一个女人叫做穆又恩,那么他就有办法拿到关于她成长的资料,要判断一个人的真伪对于他来说并不困难。
柏原绣努力回想今天下午那个叫做穆又恩女人脸上的表情,她说话的语气,若干的小动作,有小小的希望在他胸腔里簇簇燃烧着,柏原绣压根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现在,此时此刻!柏原绣所能做到的就是等,不能有半点的焦虑和不耐烦,相反,他需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冷静。
脚踩着的这片土地是当时他和赵香侬约好的蜜月所在地,彼时她说一定要买一条色彩鲜艳的土耳其纱裙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只花孔雀一样,手里带着大窜的俗气的手链,嘴里要咬着土耳其烤肉窜招摇过市。
在赵香侬消失的三年之后,柏原绣才敢踏上这片土地,他现在的酒店也是他们那时说好要住的酒店,酒店房间要面向海。
摸着戴在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柏原绣低语:“小侬,我来了,而你现在在哪里呢?”
左手边的餐桌上放着牛奶还有水果点心,除了水果点心之外还有一本杂志,法国的《公报》,杂志封面以美丽女人的头像为主打,他们叫那个女人叫做胡安夫人,美丽,知性,她是有着八分之一法国血统的亚洲女人,法国人把她称之为法国的希拉里。
上个礼拜,这位法国人眼中的希拉里终于成为代表着法兰西驻联合国常任理事,法国人把她的在政治上获得的成就称之为是一个女人的一部玫瑰人生。
柏原绣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和这个女人有关联的另外一个人,胡安夫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莲素.胡安宋。胡安是她夫家的姓氏,宋是属于她自己家族的姓氏,她还有一个侄子叫宋玉泽。
是的,宋玉泽!赵香侬的丈夫宋玉泽。
柏原绣相信这一期的《公报》一定会吸引无数的姑娘围观,杂志第二页的那个男人有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魔力,梳着整齐的发型,卡其色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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