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在那条溪里。”他贴着她的耳,坦承道:“你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头野兽,就只是头qín_shòu”这话,一点也不甜蜜,却让她全身发烫。
“我喜欢你的胸那么刚好的贴着我的手,让我能一手掌握,我喜欢你小巧的耳朵,总在我凑上前说话时热红,我甚至该死的喜欢你那张多话的小嘴,即便它正唠叨我,还有你身上那种千净的香味,我喜欢你在夜半背着我偷偷擦着身体,你的背好美,我每天都想伸手抚摸它,看看它是不是真如羊奶一般柔滑。当我发现塔拉衮伤了你的背,我真想当场宰了他一一”然后他再次低下头来,舔吻着她背上那些伤疤,一边在她体内来回,一边哑声道:“这些疤,一点也无损你的美,它们不丑,因为它们在你身上。”他说的话,带来的感觉,如此甜美,让她在转瞬间就再次因他而失控。她羞宭不已,可他只是再次亲吻她,深深的埕进她体内,彻底释放。
她全身无力的站不住脚,若非他从后将她压在墙上,她早已软倒在地,就在这时,他退了开来,抱起诨身无力的她,跨进了那被装满热水的浴池,让她坐在他腿上,枕在他肩头。
当他再次把手放到她裸背上,她微微轻颤,却没有抗拒,只是攀抚着他的肩头,将羞红的小脸埕在他颈窝。
“它们真的不丑。”他悄声告诉她:“你不需要那么介意。当我亲吻你的时候,它们会变成粉红色的,让我知道你兴奋了起来,因为想要我而兴奋起来。”
“别说了……”她满脸通红的抬手压住他的唇。
他没再说下去,却轻笑出声。
那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澡堂里,让她又羞又宭,可当他收敛住那笑,大手来回轻抚着她的背,她却发现她其实喜欢听他笑,喜欢看他笑,喜欢这样蜷缩在他怀里,不只赤裸相对,仿佛连心也相依。
她将脸搁回他肩头上,任他安抚着自己,热水轻轻荡漾着,她闭上了眼,听着他的心跳,慢慢放松下来,一不小心就睡着。
当她酲来,已是半夜三更,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她抱回房里,又怎么让她躺上了床。
她也不是特别在乎,只在乎他仍在身边,拥抱着她。
她感觉着他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残留着烟味,即便洗了澡,仍残留那烟味,心又悄悄收紧。
无法自已的,她抬手偷偷抚摸着他有些被烧焦的发尾,然后是他脸上没完全洗诤的烟灰。
真傻—
这男人,怎么这么儍。
自个儿没顾好,就只记得顾她。
谁能想到,像他这般粗鲁不文的武夫,竟是这般贴心的男人?竟能有这样的深情?
初相遇,还以为他冷血无情,到头来,这男人却为了她,什么也做尽。
忽然间,一股莫名的冲动上涌,让她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简单穿上了圼衣,点亮了烛火,抽出了一张纸,磨了墨,提起笔,开始画起图来。
那个在桌前俯首画图写字的女人,是如此专心,以至于没有察觉他已酲来,还下了床。
风透进了窗,拂上了她的身,教她不自觉瑟缩,但她依然坚持的画着。
他竒怪她半夜爬起来在写什么、在画什么,竟让她专心至此,凑近了看,便愣住了。
他认不得那些字,但看得出那是城里的地图,她已经画好了地图,正在画一个他从来不曽见过的东西,一种器具。那是一个很大的木箱,还有管子伸到箱子里,箱里有液体,上头有个像唧筒的东西。
她那么专心,他不想打扰她,便坐在她身后,替她挡着凉如水的夜风,陪着她,等着她。
绣夜画完最后一笔,才发觉身边变得异常温暧,不知何时竟不再有风吹来,只有规律的温暧吐息,她一怔,回首才看见他盘腿坐在身后,都不知坐了多久。她莫名红了脸,间:“你起来了?怎不叫我?”“你在忙。”他说。
她心一抖,只见他抬手,抚着她冰冷的小脸。“你在画什么?”绣夜轻咬着唇,挣扎半晌,方道:“望楼,我只是加了轮子。”“我知道望楼长什么样子。”他指着她最后画的那张图,道:“我是指这一张,它看起来像猛火油柜。”她都不知他晓得什么是猛火油柜,可既然他长年争战,知道这战争用具也是自然。自古至今,武器总是传播的最远、最快。
她垂下眼,轻咬着唇瓣。
“那是什么?你画的是什么?”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抚着她微颤的唇,间“告诉我。”她握紧了笔,深吸了口气,这才抬眼瞧着他,道:“我把猛火油柜改了,加了些东西,让它能装水。油柜只能装三斤,但水柜加长加宽至五十斤,只要将其放至望火楼上,每两百步,便置一车楼,派人看守,昼夜轮班四望,若遇火,便能以马拉行至失火处,由望火楼上以水柜喷水救急灭火。”望楼是战时建来侦察敌情用的,猛火油柜则是打仗时,专门拿来放火用的,推拉上面的唧筒,便能让油与火往前喷发,如火龙一般,令所触及之处,烧得片甲不存。
他没想过可以这样做,没想到她竟把望楼和猛火油柜相结合,把这两种战争用具,改成了救火车楼。
他看不懂大部分的字,但知道她在那图上注记着各种数字,他知道那应是详细的尺寸,那不是一般的涂鸦,她画的东西极为精细,注记的数字万分详尽,连里头的每一个细节,她都将其拉出来,放大画好,再标注尺寸。她还在水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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