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那孩子都在门口跪了五天五夜了,一口水也没有喝,都快要脱水而死了,你的心肠倒还真是硬,真就一点不同情?不心软?”说话的是个穿着绯红色的羽衣的年轻男子,那比衣衫更动人更耀眼的就是他的面容,说不出的媚,却又带着几分轻贵和冷傲之色,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柔软的仿佛一个好脾气的温柔公子哥。
“朱雀,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同情,反而有些像是看好戏来的?”一身青白锦缎的外袍之上,一条金线绣成的金龙,活灵活现的腾飞在他胸口之处,龙嘴大张,很是威武的模样。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帝和太上老君口中谈论的,四方神中的青龙神君和朱雀神君,如今这两人彼此都在极尽本能的调侃和发讽刺着对方,谁都不愿认输!
“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那如墨也是你早看好的后被,他白白让人给欺负了,如今人家儿子都跪在殿门口这么多天了,你这个做青龙神君的人怎么可以束手不管呢?”
朱雀神君细心的用右手的食指指甲,挑着左手的小指指甲,似乎想挑出什么脏东西出来,可惜那两只手的指甲漂亮干净的一尘不染,哪里能挑出什么脏东西来?
“如果本君没记错的话,某个人还是那只小凤雀的第多少代的祖宗呢,前些天不还刚跟玉帝告了假,要给那小凤雀办丧事,伤心哀悼朱雀别支里又少了一个亲戚吗?物品怎么看不出某人半分伤心的样子?”
青龙神君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讽刺回去,要论口才,他们都斗了几万年了,谁又输得过谁去?
“你们也差不多点,两个的架子也端足了,现在都已经过去六天了,那如墨和云舒都是我早就看得顺眼的好苗子,可不能真正毁在了那帮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手里,你们两人若不去救,了不得我这个正值‘疯劫’的人去闹上一通,一个‘失手’伤了若干个练金罗罩的上仙,相信玉帝也不至于拿我问罪!”
说话的人一脸邪笑,正式传说中四方神中性情最爆的白虎神君。
“恩,恩!”那个告假说要等小妾产子的玄武神君,此刻却正含笑着摸着下巴在一边猛点头。
“玄武,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又纳了一个妾?”见他猛点头的朱雀神君立即眯起了一双如丝媚眼,斜斜地扫了过去,带着几分危险的道。
“朱雀,你这话问的就太不公平了,连感冒喷嚏都不会有的青龙都‘病了’一向冷心绝情的你都会‘伤心办丧事’了,而那个‘疯劫’的见人就打,见物就砸的白虎现在都‘正常’的坐在这里了,我这个‘准爹爹’怎么就不兴无中生有了?”
“行了,行了,废话不要说了,你们不去,我可去了,先说好,门外那孩子我可是非常之中意的,弄不好就收归门下了,你们几个不去帮忙,我一个去也够乱天庭了!”白虎神君说着便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袍就要往外走的样子。
青龙神君立即也站了起来,“谁说我不去?怎么说这孩子来得也是我东洋的地盘,又是我水系一族的,这几日不过是对他的一点考验而已,反正也早就看一些人的行事不顺眼了,就随他走上一趟又如何?”
朱雀神君见他站起,也立即动作优雅却不失利落的站了起来,“既然青龙都带头了,我身为老三,自然也是以老大‘龙’首是瞻了,顺便若能把我那可怜的小后代从里面弄出来,也省得我老人家还要伤心的给他半丧事不是?”
“我说你们这两人,那之前这五天五夜又算什么呢?纯心折磨那孩子来着?”
白虎神君有些不赞同的看向他们,早拿出这般态度来,那个小蛇子至于在门外跪这么久吗?难为那孩子竟然一声没吭,也没喊一声苦,求见头一天任青龙说尽刻薄话,也没置气半分,小小年纪,有那么韧性和忍耐度,他都打心底佩服。
“他不来求我,我也不会放任如墨他们不管,他来求了,我自是更高兴,也有了光明正大帮他们的台阶可下,只是你们也都知道,我生平最烦有人与我动心计,那番话想必定然是有人教了他,才来我面前说的,否则凭他小小年纪,又如何懂得这些,我有意激他,他若与我说了实话,我便也气消了,偏还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可怜模样,我便心里更是来了气,我们水系一族,几曾有这般没鼓起的狡猾之徒?这五天便当是给他一个教训了!”青龙神君抿紧唇角,一脸不悦的道。
青莲哪里知道,他本是想要墨墨去施的苦r计,正好碰上了青龙神君这么一个讨厌计谋手段的主,反而弄巧成拙的白白受了这五天五夜的罪!
总算在最后关头,四方神君都软了心肠,在墨墨快要不支摔倒之时,打开了那雕有青龙腾飞的厚重宫门。
墨墨抬起头,看着四色服饰的四方神走出来那扇宫门时,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放心的微笑,然后便往后倒去……
喂了一颗金丹,输了少许仙力后的墨墨,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墨色的双眼,熬得通红,看着面前的四方神君,忍着眼泪不流出来,颤抖的想说什么,却被青龙神君纳进了怀里,轻拍了拍墨墨的背,动作温柔的道,“好了,不委屈了!这就带你上天庭去,把那个什么劳子的破罩给拆了,放你爹爹出来!”
这话一出,墨墨终于把这些天憋在心中的委屈和担忧,急怒和绝望,一下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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