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人所难!”
“这就叫强人所难了?”南宫澈忽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冷笑:“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讲理?”
“你干什么?放开我!”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方越慌了心神。
“放开?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南宫澈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低头,温热的舌在她柔软的红唇上空亲昵地摩挲,制造出暧昧的氛围,却并不真的碰触到她的肌肤。
方越哪里经得起他如此露骨的挑/逗?顿时面红耳赤,身子轻颤,体温迅速地攀升。
“你……”她刚一张口,唇已触到他性感的嘴角,倒象是她主动亲吻他。她一吓,立刻懊恼地闭上嘴巴,剩下的话自动消了音。
这种耍无赖的南宫澈,她从未见过。或者说,她与南宫澈虽常有小冲突,总的来说,他对她还是相当的尊重和友善。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得极为理性和克制,从没有使用过男人强悍的一面。
于是,这几乎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他个脾气温和,很好相处的人,她可以随意掌控他的情绪和束缚他的言行。
她差点忘了,南宫澈骨子里其实一个是相当霸道和极端自我的男人,他极具侵略性。
她犯了一个错误,在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时,不该去挑战他的极限。
她应该找更好的时机,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他接受她要离开的事实,而不是一味地坚持己见,他陷入疯狂。
“我什么?”他稍稍后退,得意地半眯起眼睛,欣赏她的慌乱,压抑在胸中许久的怨气,似乎找到了出口。
哼,他就知道,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偏偏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他真不明白了,象他这种俊伟高大,又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方越抓紧机会,一口气劝说。
“不要!”他俯头含住她的唇,模糊地低语:“我以前就是听你说得太多,才会白白浪费许多时间。我早就应该多做事,少说话!”
做事?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要做什么事?
“痛!”方越情急生智,直着嗓子低叫。
“对不起~”南宫澈一惊,手上劲一松,方越双手得回自由,乘机当胸推了一他一掌,转身就跑。
“唔。”南宫澈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扑通连人带椅倒了下去。
“南宫?”方越心性愧疚,返回来蹲下身去察探他的情形。
他皱着眉蜷在椅子底下,一声不吭,也不看她。
他一点防备都没有,那么重的椅子压住他,一定很疼,更重要的是,这让他觉得失了男人的尊严。
“对不起,”方越急急搬开沉重的梨花木太师椅,歉疚地伸手去扶他:“摔疼了吧?我不是故……”
南宫澈忽地抬手揽住她,一个蛮力已将她扯到怀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方越惊呼,南宫澈强势的吻已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
“别,南宫……”方越几欲窒息,抵着他的胸艰难地喘息。
这不对,事情的发展脱出了她的控制,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本来是要离开的,她没想过要跟他缠绵,她只想快刀斩乱麻,怎么反而把事情弄得越发的复杂了?
明明她就很陶醉,为什么不能忠于自己的感觉?这种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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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口是心非?她难道不知道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吗?
“闭嘴!”他低叱一声。
“什么……意思?”方越只觉掌心一凉,手里忽然已多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瞧,却是一柄镶金嵌玉,寒光耀眼的匕首。
“乖乖听话,”南宫澈星眸微垂,毫不犹豫地撩起她的薄衫,薄唇印上她性感的锁骨,缓缓地吐出邪魅地低语:“或者,你杀了我。”
“你!”她瞠目——这么另类的求爱方式,果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太吵了!”他暗自得意,大袖一挥,拂灭了摇曳的烛光……
正文 116 敲山震虎
清晨,南宫澈在啾啾的鸟鸣里醒来。
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枕如云的青丝,满室幽幽的清香,初夏的微风拂动着纱缦,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撩人的情丝。
淡淡的晨光映着她蜜色的肌肤,勾勒出一幅清幽恬静的画卷。
低头默默地注视着柔顺地蜷伏在臂间沉睡的方越,再望了望躺在桌脚默默泛着寒光的匕首,他掀唇露了个满足的微笑。
伸指眷恋地描绘着她的轮廊,倾身在她颊上印了个近乎虔诚的吻,小心翼翼地正欲抽身退开,突然发觉她睫毛微颤,不由得笑出声来,抚上她俏挺的鼻尖,轻快地道了声:“早。”
呃,被他发现了?
方越摒住了呼吸,紧紧地闭着眼睛,装做没有听到。
她还没有准备好,究竟该用一种什么心态面对他?
“呵呵,你打算憋死在我怀里?”他低低地笑,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把她柔软的身体往怀里一带,两具温热的身体立刻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咝~”方越轻吸一口气,慌乱地伸出手抵在两人之间,不敢看他的眼睛,尴尬地低语:“别。”
“什么?”他装傻,俊颜近,两颊相接,亲密地摩挲着。
“别这样,”方越压低了声音,红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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