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床上用sè_qíng的眼光别有用意地盯著我,表情像只偷腥成功的野猫。突然间,我的心头浮上一阵异样的情愫,似乎一瞬间与他拆除了戒心,我到底在干什麽?一次又一次的激情让我心慌起来,也不知局面会发展到什麽地步。
我烦躁地搓洗著身体,直到浴室门被某个l男撞开,我才回神:“给你安全套你不用,他妈弄得我後面全是。”
他走过来,将手指c入我,用嘴唇吞了我的耳朵缓缓道:“我帮你洗。”
“郑耀扬,你别找打!”真有点哭笑不得。
“你打啊,只要你还有力气,我奉陪到底。”说著,他又挺进来,已经没有太大的痛苦,尚未散尽的激情余热迅速引爆,蔓延至全身上下,没有反击就又一次沈沦了。就这麽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好像耗尽了我们所有的体力,努力要使对方臣服。当然,我们谁也没有成功。
早上,等我换上一身运动装坐在电脑前查询资料时,郑耀扬也从房里走出来,仍穿著我的一身衣服,不羁的黑发不服贴地乱翘,挺难得看到他家居的样子。
我吐出一口气,突然开口:“这事儿一完,我们就散了吧。”眼睛并没有看他。
他脚步滞了滞,不快地嚷回来:“什麽意思你?”
“就是这意思,你听不懂?再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
“你什麽时候会为我著想了?”语气很冷,“以前可没发现你有这麽好心。”
我转过身望著他:“你别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这个世界不属於某一个人,而属於强权。”
“你想暗示我什麽?”
“不是暗示,是明确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戏。”
“没病吧你!几小时前刚跟我做过爱,你他妈翻脸倒快!”他显得非常恼怒。
“上几次床算个p啊,你未婚妻、情人一打,你就没跟她们翻过脸?”
“你要算账是吧?我跟你算!你陈大少爷私生子都快有了,我这点尾巴没处理干净算什麽,我告诉你,你没这资格!”他一下冲到我眼前指著我,“别太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站起来,一脚踢开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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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於耐不住了?很好,我就等你说这句话了。郑耀扬,我也忍够啦!”用力打掉他的手,“我陈硕不想欠你的!你把我当个什麽?你凭什麽为我强出头?凭什麽自以为是地把我放在弱者的位置上任你施恩布惠!算了吧你,我不需要宙风的施舍,也不稀罕你c手……”
一记重拳直落在我的下颚,真是狠,我不由向後一退重心不稳跌坐在地毯上,手肘撞在了茶几角上。愤怒使我清醒,也使我震惊,他居然先动手了。
我忍痛起身,一脚就过去了,结实地踢中他的胸口,他的确也恼了,像完全看不见我手肘处的裂口,又上来给了我一拳,就这样,我们毫不留情地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像要把满腔怒火就此发泄完毕,拳脚毫无章法地来去,战况愈演愈烈,直到我感觉手臂上的伤口血流不止,这才轻缓了下手的力道。
似乎也感到了我动作一瞬间的迟缓,郑耀扬停了手,後来,我们就这样一个靠著墙,一个倒在沙发上互相怒视急喘著。
“发泄够了没?发泄够了就把那些混帐话收回去!”他抹掉嘴角的血迹盯著我,“如果你想死,我不会拦你,但我劝你想清楚,老头子已经出马了,再要临时喊停没可能!”
我闭上了眼,很累也很痛,但这些都比不上现在这种窒息的感觉。他呼出一口气走过来:“药箱呢?”
“壁柜第二格。”答得很爽快,其实是怕再不止血,我会显得更衰。
他进了房又出来,在我旁边坐下,示意我脱下运动上衣,衣料虽然柔软但碰到伤口还是会有些钻心。郑耀扬大概还没有替人做过这麽细致的活,但他是这方面的行家,很有技巧。
“忍著。”他冷酷地说了句,就往上倒消毒y。
我咬了咬牙,也不忘顶他:“又不是枪伤,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痛死吧。”
他手下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如果你再疯,这是迟早的问题。”
我呲著牙嘲弄他:“除了讨厌别人打你脸,讨厌别人在身上留痕迹,你还有什麽其他怪癖?”我已经有了前面两项暗底。
“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他看著我的眼睛,手仍在快速地上药、缠绷带。我没有再说话。
等他给自己的脸和胸口也涂了点伤药,才又回头说道:“你想脱离成业,也想脱离宙风,是不是?”
“难道你有更好的建议?”
他停了会说:“你──也想脱离我?”
“如果可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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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近了些,将唇抵在我耳边:“哼,我看你是永远都学不乖,陈硕。”
“只是你这样认为而已。”将身体往旁边侧了侧,“也许我应该去费斯特,就算是龙潭虎x,也值得闯一闯,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呢,没试过谁说得准。”
他进一步近:“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因为你?还是因为费斯特家的一贯作风?”
他笑了,但眼神危险:“你喜欢找借口,你总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你就很坦率吗?”我嗤笑,“恐怕也不是吧。”
“我不过是想留下你。”他的表情并不像他的话那麽分明。
“留下我干嘛?你知道我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呆在你身边。”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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