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天在手术室里有小思与政情两人一左一右握住我的双手。若不是有两个男人在一旁安抚著,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吧!
虽然不大记得那天那两个男人在说什麽安抚我,但听著那两个人的声音,我的确是安心不少。
只是,我不会傻傻地把那两个男人的温柔视为爱意,更不会把政情要我回房睡视为在乎我,也不会把错以为小思是为了我才有当医生的志愿。
我有自知之明,且不再是个会做梦的女人。
更何况,我和小思已许久没有交集了。
虽然自那天他和政情合送我到医院後,他又开始和我亲近了。只是,这个亲近,仅限於亲情般的亲近,而不是我们之前那种深入的亲近。
他每天都会和政情一起到医院探望我,与政情待同样的久,与政情靠近我的距离靠近著我。我虽然不停告诉自己他只是礼貌性地(毕竟我和他是名义姐弟),责任性地(毕竟是他送我到医院的,就非常有责任心地确保我很安全),无聊性地(他此刻正逢假期)来医院探病;但我却十分清楚,这个男孩的心思是不会如此单纯的。
只是,我怎麽想破脑,也想不出他这麽做的用意。
他不可能是要我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因为他身边的女人根本不缺我一个;他也不可能是为了女儿而想当个好爸爸,因为他根本不接近雪绒;他更不可能是因为他突然觉得他爱我,因为他若爱我,就不会要我生下孩子的我继续和政情维持婚姻。
到底,他是为了什麽呢?
你是打算搬回这里,好和你对面的男人继续之前的性生活吗?
政情,你这样很像妒嫉。惊讶我以为近来和小思关系匪浅的男人竟然会用酸溜溜的口气指控,我听了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趣。
我是孩子的爸爸,至少大家都这麽认为,你应该睡在我房里,孩子,应该是我们一起照顾的。
你说周芬栗非常清楚你不是孩子的爸爸。那他这麽做不可能是为了让他的梦中情人觉得他会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爸爸。
这和芬栗有什麽关系?
……答案不是十分明显吗?这样他就不需委屈自己关心我和雪绒了啊!我住这里,真的比较方便。
尤威妮,你最好趁妈妈发现你这任性行为之前给我回到我们的房间去。
那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原来是不想妈妈知道我们的事。如果你是怕妈妈那里难以交代,那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妈妈误会你的。
威妮,你知道吗?每当你生气时,你说出来的话就会越疏远,甚至是越礼貌。
你想太多了,我没在生气。我站起身背对他。我非常不喜欢这被看穿的感觉。
威妮,你就不能成熟些吗?别每次生气都躲开当鸵鸟。政情拉著我,走到我面前,他脸上满是不耐,你生气就大骂好了!你至少要发泄才会消气吧?
你敢说你没对周芬栗搬来这里觉得兴奋高兴?他要我说?好,我就直问。
我说了,她不是我要她搬进来的。你要生气,也该生气叫她搬进来的人,不是我!你这麽做根本就是让妈妈知道我们不和分房!
我会告诉妈妈是我不想吵你……
你以为妈妈会相信你这个我也不相信的理由?
你不相信是你的事,我不想吵你的确是事实。
你如果是想破坏我和妈妈难得建立的和谐,还是你想看我再被爸爸打,那你就继续住这里好了!政情加重在我手肘的力道,气冲冲喝道。
我没这个意思。我想独处、宣示不满的用意并不是如此啊!
尤政情是因为看穿我会因为他那句话而投降,所以才会把欲加之罪挂在我身上吗?我,真的这麽容易被他看透吗?还是,他真的是怕和妈妈与二叔的感情破裂?
我,到底该怎麽办?
威妮,相信我,目前我只想当你的好丈夫,当雪绒的好爸爸。说著,政情突然把我拥紧怀里。
这拥抱紧得我呼吸困难,紧得我感觉到我愈胀的胸部正抵著他的结实身体──
政情……感觉胸部的湿润,我低喊,轻推开他,我要喂雪绒喝奶了,你把她抱来好吗?
回我们房间喂?
你抱来,我喂饱後,再想看看看。
好吧!我的执著终於让政情点头,走出了我的房间。
chaos
(17鲜币)第十九节 离婚
你不出去吗?我坐在床上,手中抱著政情从妈妈那里抱来的雪绒,正想解开前面的连身裙扣子,却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正一眼也不眨地盯著我在前襟的手。
我又不是没看过。政情脸色发红了,他说出来的口气却是带著无害的玩笑意。
我知道。你甚至还摸过呢!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是有股喜欢逗他的yù_wàng。
那你就脱吧!我以为他会因我的话而不自在的,想不到他却会以沙哑的声音催促。
在我还在犹豫著是否要矜持地坚持要他出去,还是当他是个路人的解衣喂奶时,我怀中的雪绒顿时大哭抗议。不再多想地,我解开了我胸前的三颗大纽扣。
反正,新加坡那里,不是有很多妈妈在广场还不在意地当众喂奶吗?我这麽做也应该算不上什麽才是。
更何况,政情又不是欲求不满的男人。而我,也不是个身材姣好得会让男人扑上的女人。
只是,当我把雪绒的小口挨近我l露的茹头时,我难免仍会害羞。
我不敢抬头,只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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