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莎莎啊!
想起这个名字,心中一痛,无论是出於怎样的原因,她的存在,都像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沟壑,填不平,历久弥深。
摇摇头,晃去脑子里的突然闪现的念头,我心无旁骛的与他对视。
“所以,我爱你,”至少曾经、现在是爱你的,“别怀疑。”
闻言,他笑了,笑得天真而满足,狠狠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就这样我们从白天聊到黑夜,从天黑聊到天亮,聊我们婚後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聊我们分开後各自的生活琐事。
关於我们的血缘关系和那些个背叛伤痛,我们有志一同的缄口不语。
他说的不错,有些事,并不是逃避就可以忘记的。
看著枕边睡著的男人,我痴迷地以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当我爱上他地那一刻,若有人告诉我,他是我的哥哥,我会怎样?会放弃吗?我自问。
不会的。
我想,就算我知道他是我哥哥,我还是会爱他。
有人说: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此生,如若你是男人,我就是同性恋者;如若你是女人,我就是异性恋者;如若你是双性,我愿为你“前仆後继”。这份挚爱没有性别的界限,没有容貌的美丑,没有性格的差异。如若问我为何爱你,我只能告诉你,我就是
爱,无所谓何为。只因你是你而爱,只因爱你而爱,我就是爱你!所以说,注定的因缘也好,天定的情爱也罢,所谓的命由我不由天,爱或不爱,皆如此!
是啊,我就是爱他,无所谓血缘,无所谓lún_lǐ,我爱他,只爱他。
这就是为什麽黎殇那麽好,我却只能将感情停步在喜欢;这就是为什麽,蓝奕崎那麽温柔,我却只能把他当朋友;概因为,我爱他,我爱裴子毅,心里有了他,只有他,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可是,我真的不能爱别人了吗?
我扪心自问。
眼前浮现黎默的脸,反著冷光的镜片,似笑非笑的薄唇,做a时的狂傲,甜蜜时的温柔,我……不爱他吗?只是……喜欢吗?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我骇了一跳,思路被打断。“什麽声音?”裴子毅也被惊醒,一双黑眸盛满面临危险时的冷酷和桀骜。
我茫然的摇头。
他对我温柔的笑,然後他一边起身为我穿衣服,一边听著外面的动静。
有人声的嘈杂,还有器械的碰撞声,还有警笛刺耳的鸣叫。
我握住他的手,担忧的看他。
他低头吻我,很小心,很温柔。
“在楼上等我。”
那眼神坚定而温柔。
我不由自主的点头。
然後,就见他迅速穿好衣服,优雅的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传来男人的怒骂声,还有拳jiǎo_jiāo替的声音。
我心揪著,迟疑的跑到门口,握著门把手,却想著他临走时的话,不敢开门。
突然,门把被转动,门被自外面打开,我还没有看清是谁,就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黎默好闻的气温让我安了心又痛了心。
这一刻,终於来了。
他抱著我久久不语,他的身子颤抖著,他低下头来吻我。
我一直没有敢正视他,我不知道他看到室内的凌乱和我身上的吻痕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许久,最後吻了一下我颤抖的眼睑,脱下西装外套将我兜头蒙住。
然後,我被他抱下楼。
我被保护在他的怀抱和西装外套营造的小空间里,我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外面也看不见我。
只听见,因为我的出现,喧闹静止了下来。
然後我听见蓝奕崎的脚步声和呼唤。
我紧闭著眼,好像外套被打开了一小缝,有清凉的新鲜空气进来,然後是蓝奕崎的声音,“宁……”
“回去再说。”黎默说著,抱著我又开始走。
“裴先生,请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有陌生的声音这样说。
我揪著黎默胸前的衬衣的手,不由得一僵。
黎默的身体也随之紧绷。
不过也只是一瞬。
“好。”这时候,裴子毅的声音传来。
我想掀开衬衣说话,黎默却突然收紧手臂,一只手按住我的後脑将我的脸紧按在黎默胸前,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听见黎默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黎总!”一声不大不小的低唤。
黎默停下了脚步。
然後,我听见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想,那是手铐。
我哭了,眼泪湿了黎默的衣服,我紧紧咬住唇。
黎默的身体更加僵硬,就像石头。
“好好照顾她。”是裴子毅,他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著,他应该离我很近,就在我右上方,我甚至能感觉他的呼吸打在肌肤上的酥痒,就像昨天他做的那样。
“嗯。”黎默地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我也爱你,诺诺。”他真的掀开外套在我耳边说了,他甚至还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蓦地睁眼,只看见他刚来得及离开的下半张脸,那渗著血的唇角。
“裴──”我突然挣扎地大喊!
黎默一把捂住我的嘴,蓝奕崎上来重新拿外套蒙住我的脸。
我挣扎闷叫。
然後黎默快步小跑,我被颠地的头昏眼花,但我还是听见了照相机的哢嚓声和记者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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