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窒息的寂静之下,陆建辉的心弦拉得非常紧绷,几乎到了随时可能断裂的程度,他不停地舐著自己的嘴唇,结果越舐越干,唇上还翘起了裂开的死皮,於是他悄悄啃起了指甲,眼睛不自觉地在周围来回转动,那有挂有两条内k的沙发,地板上有几条衬衫的碎布带。他没有胆量回头去看,全身心都恐惧不已,分毫不敢猜测许廷章可能已经醒了。“我现在要怎麽办才好……”他小声地同自己商量,说话尽量不去运用到声带,神色间流露著苦恼的痕迹。他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也弄不懂自己应该怎麽反应才正确,甚至是连要生气还是伤心都拿不定注意了。也许还会是庆幸,毕竟那个人是许廷章。
即使早有觉悟,知道这幅皮囊迟早是要遭遇这个事儿的,他等到真的被人强暴了,下面那小孔d真的被人搞过了,却还是不知道该说该做什麽。这种事根本不可能预想得到,尤其对他施暴的还是对他那麽特殊的一个人。陆建辉苦想了好久,墙上的指针安静地指示到了六点的位置,他还是束手无策,一直呆睁著两眼,在使劲地怀疑到底要不要哭几声,或者是要愤怒的吼叫。最终,他终於想到要做的事了。
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房间,真多亏了他仅存的少许思考能力。陆建辉明白避开是最好的办法了,他试著挪动了下左边肩膀,这小动作意想不到地牵动了他全身的酸痛,如同一鞭子抽在他腰後死的,他猛地仰起脖子,必须咬紧了牙才能把痛呼给压下去,直觉使他不愿意惊醒许廷章,无奈事情总不能如他所想的,他还没把许廷章横在他腰上的手臂挪开,一声慵懒的问话便传过来:“大哥,你醒了?”这声音和他平日截然不同,显得低沈而又性感,还拥有著一点儿震音,钻进人的耳朵内宛若一根棉花,挠得人耳朵发痒。
陆建辉的心跳漏了两拍,他轻啃著右手的麽指,左手握拳压在心口上,这是没办法否认的事,他作为受害人,反而是害怕得不得了,眼神立即就湿漉漉的了,“对、对不起,许先生,可我,我,我该起床了。”他颤声说道,语气有些不自然,一丝恐惧不可收拾地滋生上来,他强自抑止住了它,“天亮了,我得起来,好多事情要做。”他颇为尽责,许廷章却没有放开他,听了他的话就更加亲密地抱著他的腰,打了小呵欠,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不用这麽早,宝贝儿,陪我多睡一会儿。”他将脸颊贴在陆建辉的肩膀上磨蹭,微乱的长发蓬起了来,散在他的轮廓四周,他眯睡著一双狭长的眸子,举止形态都有点像只懒洋洋的猫。
那个爱称使他浑身都不对劲,犹豫了片刻,陆建辉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他还是选择把许廷章攀上他腰部的手臂拿开,努力做到不动声色的,说:“许先生,我在这儿睡不习惯,我、我回自己房里去吧,请你把手、手拿开。”再这麽逗留下去,只怕事态不妙。他身体上到处沾惹著情交後的y体,皮肤上潮湿且黏腻,可以肯定许廷章连简单的擦拭都没给他做,而受最多蹂躏的雌x也是最为严重,他已经觉察不到那个部位的存在了,只徒留的涂著y体的不适,两片肿胀的花瓣之间夹满了干燥後的jy,x缝上尽是白花花的细白点儿,前方的yáng_jù也带著泄欲过度的疼痛,垂耸著j头。
“瞎说,你回什麽房间,以後睡在这儿就好了。”许廷章微笑道,他没有睁开眼,也丝毫不理会陆建辉的要求,他径自把悲惨的大舅子锁在自己的胸膛前,一只膝盖挤进了他的大腿内,左手也随即钻了进去,极为霸道地摊掌捂住了他的s处,接著就一边轻抚他的yj和蜜d,一边轻叹著建议道:“那我们下午去看床,我们换一张你睡得习惯的。你想换怎样的床,我都听你的。”
作家的话:
谢谢。
家中有事,更得很少,真的对不起。
造孽2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本来的关系剧变就让陆建辉无所适从了,在强大的冲击下,他竟丧失了反应能力,自从清醒到现在都对昨天的事没了感觉,认知力都麻木了,对於自己被许廷章强暴玩弄没有愤怒和伤心。结果这句自以为是的话,居然一针刺到了他的皮r了,他倏地绷直了身体,在许廷章的手指c入他的蜜x抠挖y媚的xr前,抢先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反s性地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举动,许廷章不满地轻哼了声,微透著粉色的鼻尖在他的後颈处闻著味道,带了点儿宠溺纵容地说:“怎麽?又不给碰了?”可他不需要宠溺和纵容,陆建辉是不适应他的r麻语气的,一下子没有了动静,过了小晌,他的嘴角才牵强地扯出了一抹笑,低声说:“许先生,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就没意思了。”他的言语平淡无波,脸上却弥漫著浓浓的悲哀,为自己的际遇抱以同情,“你只是想玩玩不一样的,现在你也玩够了,我都不打算追究什麽了,你就不能让事情过去吗?”
陆建辉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不知道许廷章是什麽表情,他说完了话,便坚定地把压在胯下的手掌拨掉,默默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边,打定了不退缩的决心。他可能会被打骂,他不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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