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郭守财在夜里偷偷的活动了许多次了,赵春生跟老婆已经五六个月没有痛痛快快的做事了,老婆怀孕期间不让碰,这可憋坏了他,但是实质性的问题还是得不到解决。
等老婆终于生下了女儿,却因为老婆说做月子期间不能过量消耗体力,便也十分克制那些事,每次都是草草几分钟了事。
前些天总算情况有所好转,却突然遇到了泥石流,经过一场灾难,老婆身体的确难受,赵春生心里也是十分心疼,所以几乎没有做过。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休养生息,老婆总算好多了,于是房事自然多了起来,时间也长了起来,每次声音也就大了起来,这怎么会不让郭守财心动呢。
每天晚上他都要在赵春生夫妇房间外的窗户下待好长时间,直到听到赵春生完事,周天香也得到十分满足之后,才肯回到自己的房间。
郭守财躲在赵春生夫妇的窗户底下,听着里面的声音,听着周天香十分满足的声音,那种难熬的心情或许只有身临其境的当事人才能感受的到。
但是他只能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任凭自己的手把自己带入“柳暗花明春事深”的佳境。
其实周天香心里也不是没有想过郭守财,尤其郭守财那强壮魁武的身体更是充满了诱惑,想想前几天遭遇泥石流共同经历那场磨难之时,那种感觉是自己的男人赵春生永远都给不了的。
她故意馋一馋郭守财那只馋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郭守财从来不上钩。她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赵春生打听现在郭守财干些什么呢?
甚至有时候趁着丈夫和郭守财下地干活时偷偷跑进郭守财的房间,掀开郭守财的被子,闻一闻郭守财留下的气息,被窝里还有郭守财留下的男人的味道。
女人一旦尝到了出轨的甜头,也就是尝到了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的味道,就一发而不可收拾,那种肆虐的潮水就像泄洪一样无可阻挡。
这一天,王篱笆路过赵春生家的地头,远远的看见赵春生身边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撅着大p股在干活,心想这就是传言中的财神爷吧,不过看背影怎么越看越熟悉啊。
王篱笆也不好上前去打听,毕竟这种事不好说,只得猫起腰来假装不经意的看着。
“哎,你干啥呢?发什么神经呢?”旁边的老婆李冬梅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嗨,没啥,我就是觉得赵家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边赵春生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今天他特意早些时间下地干活,又把几个儿子打发到他们姥姥家去了,就是想把郭守财支出来,好有空间和老婆周天香在白天的时候也能嘿咻嘿咻。
要知道赵春生这个家伙还真的就好这一口,以前经常在大白天就突然来感觉,也不管孩子在不在家,抱起周天香就随地就来,有时候是在地窖里,有时候是在灶台边上,甚至在茅坑里他都不放过。
“大兄弟啊,我得回去拿个木犁,这块地啊再不翻一翻呢,可就干巴死了,以前你嫂子没怀上的时候都是她帮扶着我干活,现在她又赶上刚生完,舍不得让她干这些粗活,正好大兄弟你在这,不如帮扶着我一块犁犁地吧。”
“行,没问题,你去吧大哥,我在这等着你。”郭守财也没多想,谁会料到赵春生白天也有那样的花花肠子啊。
“哎,好嘞……”赵春生心里偷偷直乐,一想到很快就能跟老婆圈圈叉叉叉叉了。
王篱笆眼瞅着赵春生离开了,悄悄的从另一块高粱地绕道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身前,李冬梅对这些不感兴趣,看见赵春生远远的朝这边走来,心想这个家伙又是想哪家娘们了啊,怎么大白天的就这么明目张胆啊,就不怕村里爷们看见了笑话他。
李冬梅看见自己的男人走远了,她悄悄的躲进玉米地,等赵春生走近时。
赵春生对于这种声音还是很敏感的,耳朵立马竖立了起来,靠着自己聪敏的耳朵寻找声音的来源,说不定能抓到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呢。
李冬梅知道赵春生这家伙上当了。
赵春生拨拉开玉米秸秆,顿时眼睛都看直了,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吐沫,心想怎么想什么来什么啊,真是走大运了。
再走近一瞧,诶,奇怪了,这个人咋那么熟悉呢,轻轻的绕道前面;“啊,篱笆嫂子,怎么是你啊?”
“咋啦,我就不能在这啦,正好你来了,我生出来果真是个带把儿的……”
赵春生倒吸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春生兄弟啊,你能跟俺说说,到底是你的种子好使呢,还是你家的地好使呢?”李冬梅说着就慢慢的站了起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刚才还是春生兄弟,现在又成了春生,记得第一次借种子的时候还叫自己大哥来着,这排的是啥辈儿啊,不过赵春生心里面惦记着跟老婆,可没有闲工夫伺候李冬梅,赶紧揪了几片玉米叶子。
而王篱笆的确没有认错人,他以前和郭守财是认识的,这些年他做篱笆生意的时候也串了不少的地界,在镇上遇见过郭守财这么个人。
那时候郭守财从嘎子沟出来,可谓穷途末路,一点钱没有挣着不说,还把剩下的几块路费钱留给了刘嫂贴补家用,自己便只能喝西北风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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