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把她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在不明身份不知家底不知姓名前,甚至在此之前与她只是客人与店主关系的一面之缘。
人这一辈子,是会做几件脱离理智不能用常理分析的荒唐事的。
望着安详的熟睡在我床上的女孩,想起她刚才用那么可怜虚弱的声音呼喊:我在这儿,你在那里……心还是会隐隐作痛。我猜测她在等待她某个家人。
女孩睡得极不安定,她时不时的扭动身子,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她舒展身子时那暴露的衣物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我小心的将她x感的黑s丝袜褪了下来,一双修长雪白的腿就呈现在我面前。我的目光在她呼之欲出的胸部流连了几番后,毅然帮她盖上被子。我又将她柔顺的头发丝,小心翼翼一屡一屡的顺到耳后,使她睡得舒服些。
直到凌晨4点,她才似乎睡得塌实下来。
我还从未心甘情愿的照料一
个女人,到如此细心的地步,最难能可贵的是居然满心欢喜。
她漂亮的小皮包被丢在床边,我实在经不起好奇心的牵引,找到她的钱夹。钱夹里一叠百元大钞使我对她刮目相看。最后翻出那张依旧崭新的身份证。一张清新可爱的登记照旁边,清晰的印着:艾沫,女,汉族。
最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居然还未满19岁!这个举手抬足无不泄露着妖娆成熟的女人味的女孩,开着花店,带着数目不小的现金独自去酒吧寻欢!而她居然只有18岁!
她到底出身在怎样的家庭,有着怎样的身世!她这个年龄不是应该刚进象牙塔,有着婉仪那样的女孩一般的青春活力的笑?不是正该在大学里初涉人生,初读爱情,在y光下享受纯洁的豆蔻年华,对前景一片向往憧憬吗?可是她却流连夜店,化了浓妆,裹着妖娆的姿态,衣裙薄如蝉翼,游戏进行得如火似荼,让男人们如同一条猎犬,一路追逐。却又在深夜的街头,眼光迷离,线声苍凉的对陌生男子说,我在这儿,你在哪里……这个叫艾沫的女孩在我眼里突然就跟谜一般。
我又坐她身边盯了她半小时左右,实在忍不住疲困的摧残,怀着焦躁而复杂的心,到客厅沙发上睡下。
接连做了好几个短暂的梦,梦里的女孩带了神秘的笑,笑得妖娆娇柔,梦里春光无限好。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朦胧的梦境里时就被人摇醒,眼睛还没睁开就闻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幽香。一个生动的声音不冷不热的说:“帮我找件我能穿的衣服吧。”
我睁开眼睛,就见艾沫那张毫无表情的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我从沙发上急忙一跃而起。
“怎么?”她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吓到你了?”
她手上端着杯温水,递了上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茶叶,喏,喝吧。”她的语气毫无命令之意,却带着神奇的魔力,我接过来一口气喝掉。大概是人在中意的人面前,都会显得拘谨不安,因为喜欢,所以拘谨。
她俯视着望了我一眼,这回是真的笑了:“傻样!”那神情好象她是姐姐,在笑着责骂年幼无知的弟弟。她每看我一眼,我便拘谨一分,就好象我是客,而主人来了。
我想到她的实际年龄,想做个嘲笑的表情,却实在被她得心应手的成熟得无路可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边那抹运用自如的妩媚使我自形愧残。想说点什么,一开口差点咬到舌头!
“这衣服还怎么穿啊?”她低头看了看昨天被她吐得一身芜秽的裙子,“我要洗个澡,给我找件我能穿的衣服吧。”她没问我是谁,没问这是哪,那样子丝毫不在意昨天是怎么跟我回到这的,在陌生男子面前这种驾轻就熟的随意让我心有不满。
她这一身浓厚的风尘气息已经表明了她与世俗道德标准的对立立场了,我却不懂我在暗地里愤怒什么。
我随她目光随指的地方看了看,正好触及到她的胸部,雪白晶莹得晃眼!
然后我居然很不争气的脸红了,又惹得她一眼鄙视。
她就这么光着脚往浴室走,白得透明的脚踝处懒散的系着根白金脚链。紧翘浑圆的臀部在我眼前微微一晃,我就呼吸急促起来。
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一个移步抬手就能轻描淡写的使男人想入菲菲,却碍于那股浑天然的高贵气质,而不敢对她轻易亵渎。
“找到衣服帮我递进来啊。”在进浴室前她丢下一句话。
好在婉仪留在这的衣服也不少,随手取了套就去敲浴室的门。
轻轻敲了一下,手就僵在半空,犹豫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门就开了,烟雾弥漫中,艾沫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口正中向我伸出手。
她穿衣服了吗?她?浑身?我怕与她l露的身子对视,内心深处却无比期待能一揽平时半遮半掩早已撩得我魂不守舍的……但当她真的就这么面对面的矗立在我眼前时,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g嘛呢!衣服给我啊!”她催促道。
“哦哦!”我这才慌乱的睁眼,却见她用一条浴巾包裹着身子。我为刚才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耻,忙把手里的衣服给她。
她却没急着关上门,接过衣服翻了两下,淡淡的说:“有女朋友了?你女朋友挺纯的嘛。”
我胡乱嗯了声,眼下的情形不知该走还该留。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她身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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