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尚怒视着眼前不停在身上晃动的漂亮男人,他从没尝过如此羞耻的一刻,无法反击也无法抵抗,只能任人压在身下欺凌……他不只痛恨雅人,也痛恨现在无能的自己。
「你……」
「说什么呢?听不清楚……」
在令人眩目的欢愉下,雅人盯着鬼尚自己咬得发红的唇,他把脸凑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痒痒的感觉,在唇要贴近的那一瞬间,他顿住,改附唇到鬼尚耳边,戏谑的道:「因为太舒服才发不出声吗?」
「去死!」闻言,鬼尚暴怒的吼着,趁着那瞬间,张口对准那姣好玉白的耳珠咬下。
「痛!」
激烈的疼痛一传上,雅人便一把使力掐住鬼尚的下颚,好不容易才让他放开了口。抬起脸,耳垂一阵刺痛,雅人伸手去m,才发现被咬出血了。
拧起秀眉望着指腹上的血迹,雅人庆幸自己反应快,不然他就要缺一只耳朵了!
「真是的……对你还真是一刻都大意不得。」
雅人一脸无奈的将手指上的血迹舔去,他差点都被快感给冲昏脑袋了,自己身下的家伙,可不是一般温驯的小猫小狗,而是一只凶猛的野生猎豹呀,他怎么能给忘了!
视线再放回鬼尚身上,只见他即使浑身痛苦的发颤,在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竟还露出不服输的张狂笑容。
雅人并没有因此而发怒,他反而笑了。
「呐,鬼尚……你应该很清楚惹毛我的下场是什么的?现在这样是自讨苦吃喔……」
语毕,他更大幅度的拉扯男人的腰杆——
将意识已经迷离的男人下身狼藉擦拭干净,雅人轻吐了口气,沉默地盯着被他来回折腾了几遍的鬼尚。
青青紫紫的痕迹,布满鬼尚黝黑强韧的身子,那是雅人在和鬼尚激战时失控打伤的痕迹,他的前额涔满了汗水,剑眉紧紧的锁着,脱臼的臂膀加上接连几次不受控的侵犯肯定让他很不好受,他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已经没了最初如野兽般的狂暴嚣张。
雅人将把鬼尚勒得腕上都出血的皮带解了下来,帮他把脱臼的部位接回时,他只是蹙拢着眉心闷闷的哼了声,也没醒来。
那可怜的模样看在雅人眼里,让他也不禁觉得自己似乎做得有点过火了……
安静的下床,雅人拾起地上散乱的制服穿上,整好衣服戴正警帽后,他忍不住又发出了叹息。
完全失控的对鬼尚过火的欺负,绝对不只是因为他的挑衅而已,雅人m上自己被鬼尚咬伤的耳垂,那部位还刺痛着,有些肿胀。
雅人自己有感觉,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出在鬼尚对城洋的态度上——
看见向来独来独往的鬼尚竟然坐在城洋身边和他一起用餐,城洋无故离席时又一脸关切的望着他、甚至还拉住他……
那时从雅人心中满溢出的郁闷,就是导致他对鬼尚失控的原因。
雅人步出牢房,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好一会儿,最后才离开。
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为什么对于鬼尚和别人在一起时,会产生那种黏腻诡异的不悦感?为什么会对鬼尚产生这么强大的占有欲……他找不出个定论,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变成这样了,他也无法控制……
甚至是在这刻当下,想起城洋和鬼尚的互动,或甚至是回忆起东日朗和鬼尚的过往,都让他有种连自己都愕然不已的愠怒……
东日朗是ug的支队中,鬼尚所属的中队底下的士兵。
雅人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多么深刻,因为东日朗只不过是ug众多军人中的其中一员而已。
他对东日朗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了,只依稀记得东日朗是个黑发、长相正派英挺的男人。
然而这个雅人连声音都记不起来的男人,却是当时在ug里,让向来看任何人——甚至是高高在上的自己——都轻蔑而不屑的鬼尚关爱有加的唯一。
他第一次见到鬼尚和东日朗混在一起是在上任后的没几天,军营内例假日下午的球场上——就只有他们两个。
玩着球甚至是勾肩搭背,当时让雅人震惊的,是鬼尚对和东日朗相处时的神态——那是他不曾见过的。
后来经他打探之后才得知,在军营里鬼尚的确很关照东日朗,而且那种关照几乎超越了朋友……连军中也时常有闲言闲语,传着他们两人有暧昧等等。而因为鬼尚对于东日朗的照顾,在多少难免发生霸凌事件的军营里,东日朗几乎是如鱼得水。
鬼尚对于东日朗有多么呵护,这点在雅人知道这项传闻后不久,南阁任务的发生,雅人就更加确认了……东日朗对鬼尚甚至重要到,让他这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愿意为了他而跪到极为痛恨的自己面前、为自己kǒu_jiāo!
每每想起这件事,雅人就打从心底深处涌上一种愠气,总是会因此而参杂报复似的更加欺侮鬼尚。
因为总认为原本好像可以抓住的视线,在东日朗出现后又会被轻易移转……所以,他对东日朗一直抱持着一种令人起疙瘩的不好印象——
他总觉得东日朗抢走了鬼尚的视线。
东日朗是凭什么让鬼尚的视线关注在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士兵身上,而不是自己这个已经成为总指挥官、高高在上的男人呢?雅人曾不只一次为此而感到疑惑。
疑惑久了,东日朗这个名字便渐渐在他心里长成了个小尖刺,即使他连他的长相和声音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却会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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