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了。要给他知道,谁想的这玩意,弄死都不为过。
一边恨恨的想,一边闭上眼睛好补充体力,等待明天早上补回这损失掉的新婚之夜。
门外贴着几只耳朵。
耳力最好的雪千寻皱眉:“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让我开,我来!”夜旒熏一把拉过雪千寻,自己贴过去,听了半晌:“你哥哥不会叫么?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啊!”
“要你在下面,你会叫?”被人挡在最外面的安心很不甘心,可每一次都被挤出来。
夜旒熏回头瞪了她一眼:“好啊,你想听我叫也行,今晚陪我!”
“别吵啊,我都听不到了!”琅邪不悦的抬起头,双手圈住耳朵,恨不得贴在门板上。
步真很有风度的让他们听墙角,自己则摇着扇子等候最新消息。
“会不会睡了?”雪千寻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其他人。
“不会吧,新婚之夜,睡觉?那不是很浪费?”
“万一……是我们高估了沛然呢?”夜旒熏很不情愿的说出了内心的疑惑,不过看他那副小胳膊小腿,也支持不了多久,顶多半刻钟……早知道这样,就该给他一颗大补丹吃吃。
琅邪摇头:“这种事,强求不得啊!”
次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没人打扰他们这对新婚燕尔。
沛然的心情却纠结的要死。
让他纠结的原因有三。
第一,本想趁着殷雪烈风醉酒,上他一次,谁知道自己笨的要死,竟然半途而废。
第二,殷雪烈风的酒散的好快,黎明刚到就生龙活虎,然后理所当然的又是自己被吃抹干净。
第三,那些个臭家伙给他的破玩意,好巧不巧被殷雪烈风发现,然后又是一次恩恩爱爱,那上面的花样全都在他身上实现!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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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有些事终归是要被发现的,有些人终归是要被人出卖的。
回封地的前一晚,殷雪烈风笑呵呵的把一本册子拍在案子上:“哥们要远行,没什么东西好送的,这本书是我最近发现的,听说是汇集了朝廷江湖黑白两道人的心血才铸成此书。可谓经典中的经典,送你们了!”
做完该做的,殷雪烈风很有内涵的看了安心一眼,便告辞离开了。
还没等那几个呆愣男人回神,一双纤细白净的小手已经快人一步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在手上哗啦啦的翻阅。
琅邪盯着册子封面,忙吸口气:“真该死,我今天居然忘记有很多事要做。”
夜旒熏见琅邪撤,也连忙也站起来:“明天义诊,我也走了!”
雪千寻话没说,人已经到门口了。
步真刚想站起来。只听见懒洋洋的声音从软榻上传来:“都——他——妈——给——我——站——住!”
四人停顿,僵硬的回过头去看。
安心拢拢领口,两指捏着册子一角,眉梢微微一挑:“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说也要跟你们分享分享啊!那么急着走干嘛?都给我回来坐好!”
四人相互看一眼,脚步却不受控制的往门槛外头挪。
步真紧了紧手里的折扇,假装若无其事道:“难道正如殷雪烈风所说,这本书乃是神来一笔的著作?”反正又不关他的事……他只是负责记录而已!
“好书不敢讲,只是一篇关于教科题材的!愣着干嘛,都过来啊!”
四人迫不得已端坐在一边,像个谆谆受教的学生。
“先看看吧,看完了,说点自己的心得体会!”
第一个接到书的是琅邪,他翻看几页,故作沉思:“这纸张不错,肯定是湖州宣纸,薄厚有度……”象征性的拉扯一番:“恩,还很有韧性!”
夜旒熏接过书,也像模像样的翻了翻:“文字流畅,语言生动,嗯……引人入胜!”
轮到雪千寻,他左右看看,好嘛,该评论的都评论过了,他怎么讲?
“额……墨。墨色鲜亮,肯定是京城浮云斋的墨,色泽醇厚……”硬着头皮说了一通,直接扔到步真怀里。
步真连看都没有看直接道:“字不错!”
“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安心问道。
众人抽气,同时看向步真,好像在说,对啊,为什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步真左右看看,非常之坚定:“安心,其实这本书……”
没等步真说完,安心拍案而起,小脸一下子绷紧:“说,是谁写的!”
“不是我!”
“那是谁?”
“他!”
“他!”
“他!”
被她这么吼一声,大家开始窝里反,琅邪指着雪千寻,雪千寻指夜旒熏,夜旒熏指琅邪!
结果显而易见。三人都有份。
惟独步真很是自得的摇着扇子坐在一旁品茗。
安心转过头,一脸笑容:“步真,这段时间你跟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啊!”
步真端茶杯的手抖了抖,故作庄重:“我只是负责记录!”
“那一定也实践过对不对?”
“没有!”
“当真?”
“当真!”
“你发誓!”
“我发誓!”
“很好!”
步真喘气都不敢大声,只见安心慢慢点头,然后将那本册子收进怀里,他刚松一口气,只听见那小人幽幽说道:“可我不信!”
“……”
因为那本一时使坏,想教沛然将殷雪烈风压倒的册子落到安心手里,从那以后,四人就如同有条小辫子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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