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至少她是安全的。
在大移瞠目结舌的情况下,他目光深沉地与话蝶对视了会儿,之后扔下一句话,“她交给你们了。”旋即转身离去。
“她怎么办?”夏侯秦关好笑地看着帮主。
话蝶看着曾有一面之缘的戈潇,心已成灰的她根本懒得再为自己辩解。
但为何她心里挂念的还是方溯的安危呢?杨誉朝无故被枪杀,余富廷第一个想到的必定是他,那他会有危险吗?
“我看就让她暂时住进‘浦居’吧!一个女孩子关在我们这儿太委屈了。”戈潇沉吟了会儿说道。
“什么?住我这儿?!”浦卫云跳起来,“你要方溯来宰我吗?”
“我是请你照顾她,可没要你对她怎么样,方溯为何要宰你?”戈潇笑问。
“可是……”
“别说了。就把她交给小养吧!她善良热心,定会好好照顾她。”他的决定依然不变。
“我那儿又不是收容所!上回收容了于涵,这回又要收留她……”浦卫云无奈地瞧了话蝶一眼,有苦难言。
“你那里佣人多,地方又宽敞,再说余富廷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藏在你那儿,你就勉为其难吧!”赫连驭展也加入游说的行列。
他只能耸耸肩,“好吧!若她出了什么问题,希望方溯别杀了我。”
“你怎么了?老是愁眉苦脸的。每餐都吃这么点儿,这怎么行?”
浦卫云的爱妻上野养挺了个大肚子,坐在话蝶的对面,两个女人相对无语,场面倒显得有些忧愁。
“我想离开。”话蝶愈想愈不对。她已在这儿住了两天,好像与世隔绝般,对外界的一切根本完全不明了。
方溯好吗?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是种无形的折磨,折磨得她日益憔悴!
“不行!我若放你走,会被我老公骂死。”上野养为难地皱着柳叶眉。
“他那么爱你,怎舍得责骂你?”
话蝶笑了笑,笑自己的傻,更羡慕上野养那幸福无忧的生活。
上野养羞涩地一笑,再看见她那张回复悲楚的脸时,不禁叹口气。“其实我们以前也有过误会。有过争吵,但那些都撑得过去的。所以你别再感伤了,我相信方溯对你更是……”
“别说了!”她摇摇头,“我是很想恨他,可就是没办法。无论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我就是放不下对他的牵挂……我真的好担心余富廷会对他下毒手!你知道吗?他身边有内奸,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
“你说什么?”上野养也震惊不已。
“余富廷就是以此逼迫我去陪杨誉朝过夜,否则就要伤害方溯……我没办法只好答应,谁知道居然让他撞个正着。
那样的画面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气炸的,他不容我解释,我也不怪他……”说到这儿,她又忍不住吸泣。
“原来是这样。你好伟大……”上野养也跟着哭了。“方溯也真是的,他知情后定会后悔死!”
“他知不知情已不重要,但我必须离开,我定要找出那人是谁。”话蝶紧抓住上野养的手,陡地向她跪下!
“不……你快起来啊!”大腹便便的她困难地想扶起她。
“求你让我走!”话蝶咬着声说:“将心比心,若是你丈夫有危险,你能坐视不管吗?”
上野养想想也对,她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卫云去涉险而不管的!
“好,我让你离开。但是你一定要保重,如果你发生什么事,那我会伤心死,更会后悔极的!”
“我答应你!谢谢你……”
于是,在上野养的细心安排下,话蝶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浦居”。
方溯连续调查了两天,仍查不出余富廷的下落。他像是随着杨誉朝的死,也突然从上海滩消失了一样!
但他明白,非得将余富廷绳之以法,上海滩才有平静的一天。
就在无计可施之际,他突然想起了林锦绣。以往她毒瘾极重,定曾向姓余的索讨烟毒!
主意一定,他直接前往后面的石屋。门一敞开,他立刻冷着脸瞪着她。
“哟!大帅哥今天怎么了?脾气这么暴躁!”
林锦绣把眼前的空药碗递给他瞧,“刚刚你派人送来的汤药我全喝光了。是不是很乖?而且我最近精神好多了,瘾头发作时的痛楚也轻了点儿,这也应该要感谢你……”
“别说这些废话,我要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余富廷?”方溯刚毅的脸上抹上一层阴沉。
“我哪会知道?”她的眼珠子瞬间不安地转动着。
她这欲盖弥彰的模样,当然逃不过方溯炯锐的眼神。
“那你以前是怎么和他联系的?”他不矜不躁,直接挑明了问。
“都是他定期拿东西给我,我从没主动和他联系。”
林锦绣紧张不已。难道他发现了她的目的?都怪她失了戒心,以为他不会怀疑她。
事实上方溯并没有怀疑她,只想查出余富廷的藏匿处,哪知道她这自乱阵脚的仓惶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额上有冷汗沁出。
“我……我没什么,只是被你问得有点儿不自在。你的口气好像很不信任我。”她支吾道。
当初她的确是在余富廷的安排下,以毒瘾发作为由,再借由话蝶与方溯的关系与他接触,好趁他不注意之际对他下手。
余富廷聪明地以报上的广告来暗示动手与否,前两天她便从报上的暗示得知她该下手了。但每每看着方溯那清磊潇洒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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