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却已经贴了过来,道:“月儿,那天,我们是这样喝的…….”不由她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他一手抬起,后脑勺也被他另一手把住,他的唇,缓缓落了下来。月容伸手想推拒,突然又想起自己今晚煞费苦心的目的,只得颓然放下手,任他施为。
刘琨刚才顺话强势而为,心里却紧张得要命,嘴唇甚至也是哆嗦着的。一开始感觉到月容的抗拒,他想今晚还是放弃算了,可是自己的唇与她温软的唇碰触在一起之后,却再也舍不得就这样放开来。而后又感觉到月容放松了下来,胆子顿时大了起来,移了抬住月容下巴的手
去搂她的腰,把她紧紧抱住,然后,用成亲那天晚上获得的亲吻经验,在她的唇上或辗转、或吸/吮,或舔/舐,或深入探索。那一方温腻的天地,让他觉得自己如置身天堂。
月容开始时还非常清醒,还能在心里调侃自己:又收了一个,妖孽美男啊!可是渐渐的就喘不过气来,觉得头昏、胸闷,站都站不稳,情急之下,伸手便搂了妖孽的腰,又努力吸取妖孽嘴里的空气。可是这些传到刘琨那里,他感觉到的却是她的回应,不由大受鼓舞,带着月容慢慢就向床移了过去,然后,轻轻一带,两人就滚倒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身上是坚硬的男人,月容突然清醒过来,伸手又要推拒,妖孽这回却很坚决,贴了她的唇不放,一手握了她两手放到头顶,一手便去解她的衣带。月容扭脸,看见满眼的红,又想起自己的今夜的目的,闭了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伸了手去解妖孽的衣带。刘琨刚才还为月容的抗拒在忐忑,一时又看到月容这样主动,不禁有些愕然,立刻又狂喜:不管什么原因,今夜能够成事那是最好!加快了手下脱衣的动作。
两人几乎是同时被对方剥尽最后一件衣衫,月容一直闭着眼睛,她看不见身上妖孽的优美身形、紧致腹肌。刘琨却看着她屏住了呼吸:被衣物裹住的她是青莲,抛却束缚的她是熟透的蜜桃!他要吃了她!刘琨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他首先就去啃那两粒樱桃,啃得月容一阵抽气。他觉得自己太用力、弄疼她了,便轻轻用舌尖抵了轻轻舔/舐,舔得月容一阵颤栗,这下他有点不知所措了。刘琨停下来想了一会,想起五弟的那本小册子,恍然大悟,赶紧口舌并用继续刚才的动作,又加入了双手帮忙。
月容觉得浑身发热,难耐扭动身体,却拼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抓紧身下床单,半睁了眼睛看向身上男人,他满脸汗水、唇色绯红、凤眼血红,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啊,不由自主出声:“妖孽!”忙碌的刘琨听到今晚的第二声“妖孽”,自动把它划归为她对自己的昵称,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腾出一只手就往下而去。月容唤出那一声“妖孽”之后,再也把持不住,随了身上男人的抚触哼哼唧唧起来。刘琨摸到下面,摸索一会,回想一下,触到粘腻之处,终于一笑。他试着用手指往里探了探,换来月容一缩和一声短促的“啊”,他笃定了,伏了身下去,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握了自己,慢慢往前推进。
月容触到那滚烫坚硬,突然又清醒过来,下意识便要并拢双腿,刘琨察觉到她的意图,突然加快了动作,一下就冲了进去,月容猝不及防,大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搂住他肩背以稳住身形。一搂之下,摸到他后背那道长长的伤疤,恍惚间想起湟源的种种,再也无力抗拒,放松了自己任他冲撞,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沉沦之时,一声声唤的都是“妖孽,妖孽……”。刘琨奋力驰骋着,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时的感觉:身体的销魂无法言语,他担心自己无法停止下来累着她;心里的满足也无可比拟,她如果让他现在去死,他不会有一丝犹豫!
月容不知道妖孽是什么时候才停下来的,她在他长长的第二次尚未结束之时便睡了过去。直到,她被苗嬤嬤的低声抱怨吵醒:“琨驸马,我昨天怎么嘱咐你的?闹了半夜,你是舒服了,公主可怎么办!”月容觉得有趣,偷偷撩开帐子探看:桌上放了刚刚端进来的早膳,有羹有汤,有点心有米粥,腾腾冒着热气。苗嬤嬤一边摆碗碟,一边满脸不赞同唠叨着妖孽;妖孽衣着整齐,低了头乖乖听训,嘴角却是上弯的,明显在笑!
刘琨走了之后,苗嬤嬤又唠叨月容:“长公主,你不能这样纵着驸马,你会累垮的……”月容也觉得腰酸背痛,想到晚上可是光宇,便道:“嬤嬤说得有理,今晚歇息,明日再招寝,一会你便遣人告知元驸马吧。”苗嬤嬤走后,月容自我调侃:做二休一,应该还可以吧!
刘琨脚步轻快回了西院,刘珏已经早早等着了,看见他进了院门就马上问道:“大哥,月让你睡床上了吗?”刘琨满脸笑容,拉了刘珏快步走进卧房,然后一头扑到床上:“我现下也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君了,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哈哈哈……”
刘珏不大相信,但是刘琨的样子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试探道:“你们真成了?”刘琨一下跳了起来,把刘珏一把拖到床上躺下,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刘珏听毕,一下跳了起来:“四次!大哥,你真那么厉害?”
东院,光涵声讨光元:“大哥,为什么昨天你把刘大的茶水换了?你真那么大方?”光元道:“你的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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