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让人放心。
而对于罪魁祸首,在灵儿痊愈之前,只是将郡王妃禁足于自己的院落中,未得允准不得外出。
南宫书墨扶着爱妻回到雪梅居,幕晨雪早已吩咐宝如准备,先将灵儿安顿在自己的床上,而她则躺在床边的木榻上。
“少夫人,药来了,您是现在喝吗?”宝如一脸的焦急,少夫人现在的状况看上去比灵儿小姐还要严重。一身的红疹都已连成了片,甚至连脚上腿上都已见红。
幕晨雪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这和她小的时候感觉又不一样,毕竟那个时候条件不好,所以就算有无花果吃,她也吃的很少。可这次为了近快发病,她可是吃了近有一盘的无花果果脯。
“把药给我!”南宫书墨双眼红的已经充血,紧张的手都在发抖,妻子这般受人逼迫都是因为他无能,在父亲面前无力保全爱妻,这才让她以身犯险。如果爱妻因此而有个什么,他也绝不会独活。
幕晨雪知道南宫书墨在替她担心,可她现在身上奇痒难耐,情绪波动特别大,别说是说话来安慰南宫书墨,就是想挤出一丝笑意都难。只能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南宫书墨一边将药吹的凉些,一边给妻子喂下,看着一碗药喝尽,这才拿水给她漱口。动作轻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好像幕晨雪像个易碎的花瓶一样。
雪梅居内上到一等的奴婢,主子的贴身侍卫,下到洒扫的粗使奴婢,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甚至连走路都是踮着脚的。就怕一个不甚,触怒了主子。
而外院书房,庆王爷居中而坐,看着一脸怒意的长子,也知此事总要有个说法。
“勋儿,再怎么说她也是郡王妃,三品诰命,若是真依府规重罚于她,只怕大司徒府那边没办法交待!”庆王爷深知儿子不喜欢这位郡王妃,而这郡王妃自入府后,也没做过什么令他满意的事。可毕竟这大儿媳出身高贵,再有不是也不能真的就依法制罪。
南宫勋也知这个道理,可他就是气不过。因为郡王妃不只是害了他的女儿,更害了他最爱的人。“此事即因她而起,在灵儿和二少夫人痊愈之前,就罚她在佛堂抄经祈福,也算是为自己赎罪。而且儿子还要去问问二弟,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这件事受委屈的是二儿媳,庆王爷也怕此事影响了他和庶子本就薄弱的父子关系,“也好,灵儿在雪梅居,你去看看也好。告诉书墨,若他需要什么药材,只管从府库里拿,无需知会任何人!”庆王爷顺手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递了过去。
南宫勋接过令牌,也没再多说什么,先回了自己的书房,也不知拿了些什么,这才来了雪梅居。
宝娟守在门口,见风五领着郡王爷过来,先服了一礼,进去通报了一声,这才替他打帘请他进去。
屋里一股子药味,可却并不难闻。转过一道屏枫,这才看见躺在床上的女儿和床边木榻上的幕晨雪。二弟目不转睛的看着幕晨雪,就连他进来也没转头。
南宫勋什么都没说,先去看了女儿,摸着女儿身上已经不再发热,脸上的红疹也少了很多。又小声问了一下宝如两人的情况,将庆王爷给的令牌和一个锦盒交给了宝如,吩咐了一句这才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也和弟弟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木榻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的幕晨雪。
宝如给郡王爷倒了杯茶,只退到屏枫外,小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并没有离开。
幕晨雪身上痒的难受,想着吃了药睡着了,感觉就会好些。可她还是低估了这副身体对无花果的抗敏程度,吃了药后她不但没有退烧,而且体温还越来越高,这一热起来,身上的痒更加难以忍受,竟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嗯~!”
这一声一下子将两个男人的神经全都拉的一紧,南宫勋甚至不顾身份,整个人跳了起来,冲到了幕晨雪的木榻边。而南宫书墨更是拉着妻子的手,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雪妹,雪妹,你醒醒!不要离开我,不要!”
南宫书墨只感觉心都是空的,大脑根本什么都不会想,也不知道要怎么做,除了陪在妻子身边,他不知道还可以为她做些什么。这种无力感压的他连呼吸都已不稳,一双眼睛都在充血。
被南宫书墨唤醒,幕晨雪总算清醒了几分,“宝如,准备些冰,一会儿用冰给我降温!”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幕晨雪还是清楚的,如果不能把体温降下来,那她就真的危险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如果一旦呼吸道被堵,那她就真的要去和死神约会了。
宝如一个转身冲了出去。幕晨雪这才注意到南宫勋也在,“兄长不用担心,灵儿很好!”别的话她也讲不出来,她让人将木榻搬到灵儿床边,就是为了方便照顾她。
“我知道,谢谢!”南宫勋声音都有些哽咽,甚至幕晨雪还听出了一丝恐惧。只是她没那个精力去安慰任何人。
“我不会有事的!”给了南宫书墨六个字,幕晨雪又闭起了双眼,她要节省体力,这场仗还不知要打多久呢。
南宫书墨早已泪流满面,可却没让自己哭出声,看着妻子受苦,他的心真的好痛。
宝如很快就将冰拿了过来,有了庆王爷的令牌,王府所有的资源都可以调用,无需再请示庆王妃。
☆、第二百五十八章,苏醒
回到雪梅居的幕晨雪,情况很是危急,好在她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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