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怀中。她用双手揽着带土的腰,低声说:“真的要去前线了吗?”
“嗯。”带土冷淡地回应了她。
他的手掌,落在少女的肩头,抚摸着她状似温驯的身体。
“带土大人这么执着于战争,不会是……还惦念着过去的人和事,所以想要将其一并抹消吧?”她悄声问,脑海中浮现出旗木卡卡西的容貌来:“比如,过去的队友什么的。”
带土的手用力攥紧了她纤细的肩膀。
“这场战争,只是为了创造一个没有死亡与绝望的新世界。”
洞穴之中很安静,带土许久都没有听见她的答复,唯有水珠滴落时的渺远声响。在长久的寂静之后,她忽而轻笑了一声,说:“带土大人可真会说啊。成为新世界的创造者,可是很累的。我可以不追随着你吗?”
带土的手指撩起她的一缕长发,他说:“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去前线。……让你这家伙去了的话,就不知道你到底是去添乱还是去帮忙的了。留在这里。要是无聊的话,就和漩涡家的那个小姑娘玩儿吧。”
“那么,佐助呢?”她忽然兴致勃勃地问道:“既然你不再用佐助了,那么我……”
“你最好离佐助远一些。”带土的眼神一凝:“这是忠告。”
两人在一片黑暗之中拥抱着,双手攀扶在彼此的脊背上,如同一对恋人。然而,他们都知道两人之间并没有属于恋人的爱意。就像是两个缺失了情感的人,找到了羁绊的依托。
对于宇智波带土来说,在他成为“斑”后的黑暗时光里,所有的路途都是灰暗的。当莲沼真弥突然闯入了他的路途之后,他的世界才勉强有了一些光彩。
美丽窈窕,带着满满生机的少女,若即若离地游戏着人间。她长长久久、别无所求地陪伴着带土,在每一次带土产生了“她眷恋着自己”的错觉后,她便离开带土在外游荡;随后,又如归巢的游鸟一般,毫无芥蒂地扑回带土的怀抱。
带土和真弥有了不需要言说的默契。
宇智波带土离开据点后,据点便变成了闺蜜的场合(不是)。
莲沼帮漩涡彩解开了捆绑着她的绳子,说:“快走吧。或者,你想留下来陪我也可以。”
“你真的……不杀我吗?”
“想杀你随时都可以。”
“喂!虽然是实话可是真的好讨厌!啊啊我要杀了你!”
“你打不过我。”
“……你真讨厌。”
被对方反复强调了实力的差距,漩涡彩气馁地叹了口气。
据点深处传来轰隆一阵巨响。从方位来判断,应该是佐助的位置。
莲沼皱着眉,朝声源走去。没走两步,就发现漩涡彩也跟了上来。
她瞥一眼漩涡彩,低声说:“别给我惹麻烦。”
虽然带土强调了“最好不要靠近佐助”,可她并不打算听话。
毕竟,佐助也是女朋友(划去)之一。
愈往洞穴的深处走,在空中飞舞的尘埃便愈浓重。迎着被扬起的尘屑走入洞穴的最深处,视线却陡然一亮。
原本阴暗封闭的深洞天顶,被打开了一处缺口。明晰亮堂的天光,自洞口徐徐洒落,照亮了一片浑浊的黑暗。在那片洒落的光中,白衣黑发的少年正将草薙剑缓缓归入鞘中。他的剑刃上滑过一道银亮的毫芒,在一闪之后便伴随着金铁相击之声,被剑鞘掩住。
“佐助君出门的动静,未免也太大了吧?”
黑发少年半侧过了俊秀的面颊,他的五官沐浴于明澈的光线之中,每一寸轮廓似乎都跳跃着隐隐的光。而那双本应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却流溢着妖冶瑰丽的红。宛然冰冷的六芒星图案,在他的眸中缓缓轮转着。
佐助冷眼望向她,说:“是斑让你来看守我的吗?”
“不,他让我自己玩。”
“那么,你跟我一起走吗?”
黑发的少年缓和了面上的冰冷之色。
虽然他依旧显得疏远冰冷、遥不可及,但他向来满是冷淡的语气,有了微渺的正经和期待,。
莲沼:尼克扬黑人问号.j
为什么总有人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呢?
一起走能去干嘛,去那边的便利店买半价的薯片吗?
“不了。”她对佐助说:“我和佐助君……终究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明白了。”佐助简短而冷淡地说。
他不是个会执着表达感情的人,对感情也没有什么期待。
莲沼真弥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出现了,让毫无倚靠、满心灰暗的他忽然抓住了唯一的稻草。在他处于低谷的时候,他也许会觉得莲沼真弥很重要——她可以安慰他被绝望与痛苦填满的心;但是,当低谷过去,他便重新冷静了下来。
他是一个复仇者,注定要独行;而她则酷爱着游戏人间。
自己只不过是她停下歇息的一站罢了。
“我总有预感……只要佐助君离开了这里,就会彻底成为敌人了。”她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呢?竟然还有些舍不得。”
“……”佐助对她天真的话不置回答。
忍界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与敌人。利益相同,便结为联盟;利益对立,便成为敌人。即使他们曾经亲密相处,但是有朝一日,真弥阻碍了他的路,佐助确信自己会有勇气,再次动手,斩断羁绊。
佐助敛去了眸中的猩红色泽,握紧了草薙剑的刀柄。
——也许,此时便是最后的道别。
至于在冲动与绝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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