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里。
岳寻竹只见眼角一团白色的什么东西被塞到里面,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趴下去,舒服地长舒了一声。
她的背上,又光滑了。
只有短袖的痕迹。
只有短袖的痕迹?!!!
联想到刚才的所见,他的脸忽然就烧起来了,他知道那团白色的织物是什么了,也知道她的背为什么光滑了。
她她她,她没有穿内衣啊!
岳寻竹觉得身体一紧,喉咙干涩极了,连忙把杯子拧开喝了几大口水。
然后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她一眼,在视线抵达之前又迅速转回来。
不可以看,不能这么无耻!
他夹紧腿,把椅子稍微往前挪了一些,挡着她,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一点端倪。
一整天下来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他不舒服,所以中午也没有去六楼讲课,怕被人发现她的异状,他主动提出帮她偷渡饭回来。
钟青正睡的迷迷糊糊,也就嗯了几声。
一整天下来,他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她,而且总是在一种奇妙的放空之中,每次跟他说什么他都会脸红,也有可能是烧的,而且身体紧张到僵直,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没挪过地。
钟青只当他是生病后遗症,也不跟他说话了。
下课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等到岳寻竹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又窜进来。
quot;把你电话给我一个。quot;她从椅子后面探身取了一支他的笔,身体擦过他的肩膀,岳寻竹脸更红。
她撕了半张他的草稿纸,让他留了号码,这才真的走了。
岳寻竹原本计划的今天问她的事一件也没有问出来,她的脸为什么受伤,昨天是她送他去医务室的吗?
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
这还不算什么。
这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性质恶劣的梦。
他梦见时间退回了钟青送他回家的那天,她在浴室洗脸,然后突然探出身体叫他。
quot;岳寻竹,你帮我一下好吗?quot;她有些无助地站在浴室里面看他。
quot;什么?quot;他走进去。
quot;我解不开这个。quot;她把短袖掀起来,露出里面一圈一圈的绷带。
岳寻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伸手帮她解开。
一圈
一圈
再一圈
最后一圈
绷带完全掉在地板上了。
他的梦也醒了,坐起来,呆楞了片刻伸手到被子里摸了一下。
一片湿腻。
作者有话要说: 被大家的热情吓一跳,挨个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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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9
收拾好了床单和一干罪证,岳寻竹像是要逃避什么一样赶紧洗澡换校服就出去了。
等到站在街头,他疑惑今天不一样的冷清。街上都没有什么人,他看了一下手表,虽然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但是也不至于像这样。
他不解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走出几百米才后知后觉,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的。
脚步停下来,心里空落落的。
不去学校的话,就不能见到她啊。
站了片刻,他塌着肩膀往回走。
现在还很早,他完全可以睡一个回笼觉,可是一想到自己在那张床上做的梦,他就不好意厅来看,现在他一遍看书还会在大脑里思考一下这样的题目要怎么跟钟青讲解。
钟青,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在间隙想着,仿佛还坐在教室里,她趴在桌上睡觉自己一侧脸就能看到她毫无防备的睡颜。
她这么喜欢睡觉,恐怕现在就在家里的床上呼呼大睡吧。
***
同一时间的钟青却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在睡觉,她穿着宽大的运动服戴着口罩挂着耳机坐在一家拳馆门口,旁边摆了一个中等大小的旅行包,等了几分钟,音乐声外穿插进一声什么,她把袖珍的mp3里的音乐关掉,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拎着包走进了拳馆。
八个年轻的女孩懒懒散散站成一列,有一个正在嚼泡泡糖的女孩从她进来,眼睛就没有转开过,见她视线过来,也不躲闪,轻佻地吹了一个泡,然后挑衅地咬破再嚼回嘴里,然后就满不在乎地移开视线。
钟青站到队伍里去,十几岁的女生,总有人是没有失去那种天真的,有个个子稍矮的就一直在拉着身边的人叽叽咕咕,拜托对方如果到时候跟自己打一场的话,不要让她输得太难看。
钟青瞥了一眼她,娃娃脸,大眼睛,一群老爷们儿似的女孩子里就她一个人是长头发,乌黑亮丽地披在身后。
见钟青看自己,还朝她眨眨眼睛拱了下手。
钟青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大家依次脱衣服上称,量身高体重确定没有五十四公斤以上的然后记录下来。
这时候教练们也抽了签回来带自己的学员,公示出来,大家也得到对手的身高体重资料,更多的就不给了,希望她们在比赛中发现,这才有惊喜。
钟青的对手是一个叫林相思的姑娘,两人差不多高,看起来不像是力量型的选手,她不动声色地判断。
嚼泡泡糖那个姑娘叫伊炜宁,对谁都没个正眼,好像这里每一个能打,来这里就是浪费她的时间一样。
教练带着钟青走,出门之前,她看见伊炜宁朝她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垂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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