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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晓楠看的呆了,却听的龙龙道:“怎么了,喜欢那两条龙?”
紫晓楠怕龙龙下一句来了“弄来给你”,忙收敛了自己欣赏又感叹的目光,摇摇头:“没有,赶紧进去吧,救人要紧!”
说着,回头看怀里,依然昏迷着的袁子清,说也奇怪,这个袁子清,身子骨还真不是一般的较弱,换做是别的男人,在舞哥的医术之下,早该清醒过来,可这袁子清烧都退却了,却一直昏迷着。
弄的紫晓楠七上八下,几次三番问舞哥袁子清不会呜呼了吧,得到舞哥肯定的答案后,她才放心。
不过放心也不能全放下,她可是记得舞哥说过,袁子清身重了那劳什子剧毒,如果不治好,呜呼也是迟早的事情,是以赶紧催龙龙进去。
外头够华丽了,及至进内,饶是紫晓楠已经做足了准备,也有些吃惊,料不到会如此的华贵。
只见正殿等分三室,左右两室以五彩的玻璃珠子帘幔相隔着,再覆着一层浅粉色的薄纱,将里头遮的朦朦胧胧,看不甚清。
只是左右两殿上方,各悬挂着牌匾两方,左边一方悬着描金大字,曰:金祥殿,右边一方,也是同样的描金大字,威武有力,曰:德隆殿。
正殿上一块“一统江山”的匾下,是一把祥云金镂扶手椅,扶椅边上,设着两把檀木嵌珐琅玫瑰椅。
如今椅子上,坐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年约五十光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因为龙龙进来的匆忙,未让人先行进来禀报,所以当他带着紫晓楠,舞哥和昏迷的袁子清入内的时候,龙椅上的人,着实吃了一惊。
“是不是要行礼啊,古代电视里见着皇上不是都要行礼的吗?”紫晓楠一个人心里小声的嘀咕着,但是却没有动作,她在等龙龙,龙龙行礼她也行,龙龙不行,那她……也就不行算了。
等了小会儿,果然有人行礼了,却不是龙龙,二十主坐上的男子,只见他撩起龙袍,虔诚恭顺的跪在龙龙面前,给龙龙磕头请安:“庄主不是说要三四日后才能到吗?怎么来的如此之快,言凌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
吓!
紫晓楠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对面跪着的这个人,确定是皇上,而不是个穿着龙袍跑龙套的?
要真是皇上,这未免也太,太,太出乎人意料了吧。
龙龙身份再是尊贵,怎么可能会尊贵到皇上都对其叩首的地步。
紫晓楠不敢置信的看着龙龙,却发现那个明黄色的身影在看着自己,她忙礼貌的朝明黄色的身影笑。
“你好,初次见面……”她本来想来一番自我介绍的,但是显然对面的人已经知道了她是谁。
“庄主夫人,属下蓝言凌,给夫人请安。”对面的皇帝对紫晓楠自称属下,就和王胜等人一样的自称,靠,敢情他不会还比不上銮寿山庄的一个管事的吧?
“那个你起来说话,别跪我啊!”平时被丫头婆子下人们跪,紫晓楠已经是浑身不舒服,今朝还要被九五之尊的皇帝跪,她自然更是如坐针毡。
“起来吧,你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就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对我行跪拜礼,不合礼数!”龙龙开口,虽则平淡,但是却带着无边的魄力。
皇上蓝言凌忙点头称称是,虽然不行跪拜礼,但是对龙龙的尊重却不言而喻。
“言凌,你过来看看,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龙龙虽然说不让皇帝对他行跪拜礼,但是对皇帝说话的语气,俨然像在差遣一个小弟。
蓝言凌忙上前,看着舞哥手里的人,面色苍白,肩头缠裹着渗血的纱布,他猛吃了一惊:“袁少傅,庄主,袁少傅这是怎么了?”
“袁少傅?是不是袁太傅的大儿子?”龙龙看了一眼袁子清,问道。
“正是,五年前庄主进宫,应该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正是袁太傅的长子袁子清,太子的少傅。”皇上忙恭顺的答话。
紫晓楠这会是听清楚了五年这两个字,心中顿了一下,五年前龙龙进过宫?怎么可能,龙龙不是才三岁?难不成是这个皇帝看到龙龙,心里怕的很,话都讲不清楚了,所以把五个月说成五年了?
嗯,应该是这样的。
这么向来,她也没有再去追究五年这个两个字眼,只是问道:“太子少傅,不就是教太子读书的人?他怎么会在汴州境外的?”
“夫人有所不知,犬子为了少傅打死了他的太子妃,少傅自觉的事因他起,他心里感到罪孽,所以自请了贬职出任汴州刺史。”蓝言凌对紫晓楠的态度,和对龙龙一样的恭敬。
只因为他从龙龙眼神里,看得出龙龙对紫晓楠的与众不同,所以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这个袁子清,他倒真是奇怪,别人巴不得升职,他还自请贬职。”紫晓楠一个人在边上碎碎念。
第六十四章 毒药来源
“我就说为何会如此眼熟,原来是他,如此说来,确实有过几面之缘,言凌,他在汴州驿站处遭到草寇袭击,全车覆灭,只有他一人存活,但是身中剧毒,此毒想必你也听说过,名曰润泽散。”
果然,龙龙一说出润泽散三字,蓝言凌脸色大变:“如何会中这么阴狠的毒,据言凌所知,此毒应该已经被我严令禁止,不许滥用,而且区区草寇,不过是一群毛贼,怎么可能有这种毒药?”
果然是皇上,心思就是细腻,分析的也得当。
对于这个,龙龙也后悔为何要把草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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