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对喜鹊问了几句话后,两人同时看向另外三名祭族人一一
那三人像是旧识,也正说着话。
「……还是你聪明,当了祭师身边的侍护。」古乐见着了唯一的侄子古萨,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你爹娘成天担心十日祭的抽签……若是我们儿子当年也懂得学武艺,就不需要加入十日祭抽签,也不会年纪轻轻就……」
古萨伸手阻止叔叔说话,防备地抬头看了喜鹊一眼。
「我对十日祭一事,感到非常难过,正在想法子。」喜鹊轻声说道。
古萨不知道她这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回去跟祭师禀报,于是决定再说一些话,探探她的虚实。
「听说今日是朱纯被抽中,今晚就要祭神了。」古萨说。
「是啊,她寡母就她一个女儿,哭到我们都不忍心听了。」古乐的妻子想到儿子当年的牺牲,哽咽地说道。
「希望朱纯和我儿古琴能在天上相逢,这两人自小订亲,却都被抽中当祭品,也是天意啊。」古乐牢牢握着妻子的手,哽咽地说道。
喜鹊闻言,倒抽一口气,也红了眼眶。
「如果没有十口祭,会发生什么事?」上官瑾听得正新鲜,忍不住开口问道。
「若没有十日祭,巫咸国的神明会发怒,我们就会死,之前就是因为有人认为从月祭变成十日祭已经够残忍了,而且还规定祭品必须是十五至二十五岁年龄的人,这对祭族实在太不公平,因而群起反抗不祭神,只是,那个月没有了祭神的平安饼可食,一下死了十多人,后来还是维持了十日祭。」古乐说道。
「听来挺有意思的。」上官瑾说道。
「人命不是拿来让你觉得有意思的,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喜鹊一把扯过上官大夫站到他们面前。
「你这么凶神恶煞的模样,当心没人要。」上官瑾最不喜欢被人吃喝,不快地挥开她的手。
「我有人要啊,我是我师父的娘子。」喜鹊一忖及此,圆圆脸蛋顿时娇红起来,显得又傻又开心。
「什么!他娶了你!」上官瑾瞪着她,满腔怒气无处可发,转身又要走人。
「那我还来这趟做什么?」
「你是男的,我师父也是男的,你们可以做什么?」喜鹊急忙扯住他衣袖,不让他移动。
「男人和男人能做的事可多着呢。」上官瑾不快地闷哼一声。
古萨闻言,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放心,你这种姿色,我什么事都不想和你做。」上官瑾瞪他一眼,不满地粗哼一声,抢过原本背在古萨肩上的医箱,「我要走了。」
喜鹊生怕拦不住上官大夫,急中生智地说:「我师父回眸一笑的样子。天上仙子也比不上啊。如果是那种对他有恩的人。他一定会笑得分外灿烂。」
上官瑾回头瞪她,喜鹊只是努力摆出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
「你们两个,把手给我伸出来。」上官瑾两眼冒火,朝那对夫妻低吼了一声。
「大叔、大婶,他是个有名的大夫,既然有缘相见,就让他把一下脉。」喜鹊这样说着,还没打算让上官大夫之外的人,知道他们今天的目的。
古乐犹豫地先伸出手,让上官大夫把了脉,之后又唤了妻子过来,也让上官大夫把脉。
上官压问了一些症状之后,又朝着古萨伸出手。
「你也过来。」上官瑾说。
古萨不情愿地伸出手,双眼防备地看着他。
「瞧什么?若你还是细皮嫩肉的少年模样,本大人可能还有兴趣一点一一就一点。」上官瑾闭上眼,专心地把脉了一会儿后,一把扔开古萨的手,转头对喜鹊说道:「三个人都中了毒。」
「什么!」三名祭族人同时惊呼出声。
「我就说我师父没错!」喜鹊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一副中毒乃是天下乐事一般地抓着上官大夫的手哇啦哇啦地追问」
「一种水母毒草,毒素会在胃肠处堆积着,因此身体虚寒,时有腹泻情况,气血终年不足,你瞧这三人唇色不都偏白吗」见三人点头,上官瑾又忙着从他的医箱里取了一本历年心血集成,翻了一页递到喜鹊面前,「这就对了,这水母毒草生长的水里无鱼能活,这水母毒草毒性不强,若是每月服上一剂解药,便无大碍,但若是超过七日没服食解药,毒性无法排除,就会肚腹膨胀,终至食不下咽而死。」
喜鹊拿着上官大夫的手写本,看得目不转睛,半天都没吭一声。
「你是识字不识字啊?看那么久。」上官瑾没耐性地催了她一声。
「你这图画得真丑,我完全看不出来水母毒草长什么样。」喜鹊说。
上官瑾瞪她一眼,立刻抢回了本子,脸色难看地吆喝道:「你看懂也没用,你懂得如何解毒吗?」
「大夫,你说我们都中了毒,是什么意思?」古乐不安地上前问道。
「这是否就是我们不能离开巫咸国的原因,不是因为受到了诅咒?」一直少有表情的古萨也拧着眉上前问道。
「没有脸蛋,还有脑子,你这家伙应该还能继续活下去。」上官瑾冷哼一声后,对着喜鹊继续说道:「他们每个月都要吃的平安饼里应该就有解药,不过,这也得等我确定你们喝的水源里有水母毒草后,才能给解药。」
「你们平时喝的水都是些什么水,快点告诉上官大夫啊……」喜鹊转头看向他们,心脏怦怦怦地跳得好快,「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么你们就不需要再待在巫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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