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首先得吃饭。
他在中情局大楼门厅的公用可视电话亭停下脚步,给琼。特赖埃斯特打电话。
“嗨。”当她看见是他时,说,“听着,亨特曼往这儿打过电话找你,所以你最好和他联系一下。他说他给旧金山中情局大楼打电话找过你,但是他们说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这是中情局的策略。”查克说道,“好的。我会打电话给他的。”然后他邀请她一起吃饭。
“我相信你自己能吃饭,不管有没有我陪你。”琼说道,“亨特曼先生告诉我一些事,看来他有了一些想法想让你听一听,他说当他突然向你说出来时,你会崩溃的。”
查克说:“一点也不奇怪。”他觉得很无奈。很明显,这就是他和亨特曼的全部关系的运行方式。
他暂停了与琼的通话,拨通了亨特曼的公司提供给他的可视电话号码。
“里特斯道夫!”电话一接通,亨特曼就惊呼起来,“你在哪儿?立刻过来,我在我佛罗里达的公寓里——坐特快火箭。我来付费。听着,里特斯道夫,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好样的。”
从阿三星卫二号上希布人垃圾堆一样的定居点到邦尼·亨特曼精力充沛的计划,是一个长距离的跳跃,这个转变将会很难,也许他会在飞回东部的旅程中适应这个转变。他还可以在飞船上吃点东西,但是他将不能和琼。特赖埃斯特一起进餐了,他的工作又一次破坏了他的个人生活。“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这样我可以在飞机上考虑考虑。”
亨特曼的双眼狡猾地闪烁着,“别开玩笑了。要是有人听到呢?听着,里特斯道夫,我会给你一个忠告。当我雇你的时候,在我的思想深处就有了这个念头,但是——”他笑起来,嘴咧得更大了,“我不想把你吓跑,你知道我的意思吗?现在我把你牢牢控制住了。”他大声笑着,“所以现在——哇!事事顺利,对吗?”
“告诉我你的想法。”查克耐心地说。
亨特曼将声音降低到近似耳语,靠近影像扫描仪,他的鼻子被放大了,充满了显示屏,一个鼻子和一只眨动的兴奋的眼睛,“这是我将要加到我的节目中的一个新角色。他的名字是乔治·弗莱比。一旦我告诉你他是谁,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雇你。听着,弗莱比是一个中情局特工,为了获取嫌疑人的信息,他装扮成一个女婚姻顾问。”亨特曼充满期盼地等待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过了好长一会儿,查克说:“这是我20年来听到过的最糟的东西。”他的话着实让亨特曼沮丧不已。
“你精神不正常,这点我明白但是你不明白。这可能会是自雷德·斯凯尔顿的‘不劳而获者弗雷迪’以来最棒的电视喜剧角色。你是写这个剧本的最佳人选,因为你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尽快赶到我的公寓这儿来,让我们动笔写乔治·弗莱比第一集。好吧!如果你认为这个主意不能让人兴奋起来,你有什么别的提议呢?”
查克说:“一个女婚姻顾问,装扮成中情局特工,为的是搞到治好她病人的资料,这个主意怎么样?”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那么,”查克说道,“这个怎么样?一个中情局模拟人——”
“你在戏弄我。”亨特曼的脸变得通红。至少在可视屏上它略微暗了些。
“我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好的,这个模拟人怎么样了?”
“这个中情局模拟人,”查克说,“装扮成一个女婚姻顾问,但是常常发生故障。”
“中情局模拟人真的会这样吗?发生故障?”
“一向如此。”
“往下说。”亨特曼皱着眉头说。
查克说道:“听我说,问题是,关于人类的婚姻问题,一个模拟人懂什么?但它却是一个顾问。它不停地给人们提出建议,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它甚至给通用动力公司那个经常维修它的维修工提出婚姻建议。”
亨特曼摸着下巴,慢慢地点着头,“呃。”
“为什么这个模拟人这么做呢?一定有一个特殊的原因。所以我们需要探究它的起源。情节可以从通用动力公司的工程师展开,他——”“我知道了!”亨特曼打断他,“这个工程师,我们叫他弗兰克·福普,他的婚姻有了麻烦,他去找婚姻顾问。她给了他这些文件,那是关于他的婚姻问题的一份分析报告。他把文件带到了他工作的地方,通用动力公司的实验室。刚好那个新模拟人就站在那里,等着被装入程序。”
“对!”查克说。
“还有——福普把这个文件大声念给他的同事听。我们叫他菲尔·格鲁克。模拟人偶然地被装入了程序。它认为它就是一个婚姻顾问。但是实际上它被中情局控制。它被运往中情局,开始露面——”亨特曼停了停,考虑着,“里特斯道夫,它该在露面呢?”
“在铁幕后面,比如说在红色加拿大。”
“对!在红色加拿大,在安大略。它本应装扮成一个人造熊皮推销员,对吗?他们不就是那样干的吗?”
“差不多说对了。”
“但是,”亨特曼继续兴奋地说着,“它却为自己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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