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的脑子乱极了,心里头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r体上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当那几只冰凉的魔爪在她身上摸索时,她最初还能作出被蛇咬了似的反应,到后来却几乎麻木了,没有任何反应了。
有个白净面孔戴副眼镜的家伙,不知怎么就心血来潮了,他搬来纸笔,伏在会议桌上给阿童画起像来。他歪着头端详阿童一会儿,便低下头画上几笔,然后再抬起头看上几眼,再低下头画上几笔,神态十分认真而得意。几个伙伴围在他周围指指点点,品头评足,俨然都是行家的样子。有人觉得光动嘴指点还不够,拿起刷子来要帮“眼镜”添上几笔,“眼镜”挡住他的胳膊,瞪了他一眼,那人只好识趣地退到了一边。随着“眼镜”麻利的动作,一个丰姿冶丽的东方美女已跃然纸上,竟与阿童的形象相差无几,可谓惟妙惟肖了,待到涂上油彩,或许可以拿到拍卖行去拍卖,或者送到美术馆去收藏呢!
“眼镜”画完了,其他人也看腻了,几个人哄笑着把画儿吊在墙上便散去了。
阿童被吊在窗子上,没有人再理睬她了。阿童己近乎昏厥过去,她恍惚听到楼梯上不断有人在走动,走进了各个不同的房间,接着那些房间里便传出男人和女人狂野的笑声、喊叫声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声响。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是那个头目。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阿童一会儿,然后便解开了吊在阿童臂上的绳索。阿童像断了挂钩的窗帘滑落到地上,瘫倒在墙角。她想去穿上自己的衣服,但麻木的四肢一点不听使唤,似乎已脱离了她的躯干。
“童小姐,不记得我了吧?”他身上浓重的酒气随着沉闷的说话声一起向阿童掷来。阿童惊骇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但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你不是只给你的那个狗局长‘做钟’,不乐意伺候我吗?”
“你……”阿童似乎想起了一些。她模模糊糊记得有一次那个局长同几个陌生人一起去“紫蔷薇”桑拿浴,其中一人不知出于何意也提出让阿童给他“做钟”。
局长不乐意,说这要由童小姐自己选择。阿童自然要照顾老朋友,何况这老朋友有权有势得罪不得的。难道这就是那个男人?难道就是那一次给局长“做钟”埋下了孽根?阿童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她的脑子又晕又涨,隐隐有些作痛。
“你不会跟到地狱里去伺候他吧?”他的声音变得y狠狠的,“那就伺候伺候老子吧。”头目边说话边脱去外衣,躺在“榻榻米”上,招呼阿童过来。
阿童艰难地把身体挪动过来,她的双臂仍有些麻木,头痛得更厉害了。
阿童吃力地伏在头目的身边,伸出双手去按摩他的肩部。她被他身上的酒气呛得直想呕吐,头沉沉的好像就要晕倒过去,酸痛麻木的双手触在他的身上像是隔着一层木板,一点真实的感觉也没有。
“给你那个局长也是这样做吗?做下边去!”头目恶狠狠地命令着。
阿童用双膝撑着身体往后退了退,把他的短裤褪至膝盖,在那里轻轻揉搓着。
“你他妈的不是老桑拿了吗,怎么连这点事也不会做?你是他妈真不会还是装糊涂哇?看不上老子是不是?还在想你那个狗局长是不是?”头目的语气越来越凶狠,阿童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你的嘴巴是干什么的?还想留着给那老东西舔p股是不是?”
阿童在桑拿浴做了好几年,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肮脏的事,她的一双巧手已足可应付任何情况。可是,此时在这个恶魔般男人的y威下她已被得毫无退路,只得强忍泪水按他的要求做了。那小子不知是不是几天没洗过澡了,一股恶臭直扑阿童的鼻孔,阿童只觉腹内酸热难忍,“哇”的一声呕吐出来,把一堆又热又黏的秽物倾泻在那小子身上。
“臭婊子,给脸不要,找死呀!”头目嘴里骂着,抬起脚对着阿童的面部狠狠踹了过去。阿童尖叫一声,身子向后仰倒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阿童觉得自己被人推进了一个可怕的世界,那里有成群的妖魔鬼怪张着血盆大口,舞着钢叉似的魔爪,正在四处捕捉吞噬着一个个弱小的生灵。它们回头看到了阿童,便一起向她扑来。阿童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逃,只有拼死一战了。这么一想,她反而立刻便不觉得害怕了,身上立刻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阿童与它们奋力厮杀起来,它们咬掉阿童的一截手指,阿童便吞下它们的一条手臂。阿童越战越勇,最后也变成了魔鬼,比所有魔鬼都更加凶猛残暴,谁也抵挡不住她的攻击。她吃魔鬼,吃人,吃动物,吃树木,吃石头,什么都吃,直到吃累了,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童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坐在一辆舒适的汽车里,左右各坐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后生仔。阿童觉得他们有些面熟,可是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但肯定是自己的好朋友,不然怎么会同自己坐在一起呢?阿童想同他们说话,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便冲着他们傻笑。他们并不理睬阿童,在一条僻静的街上停下车,将阿童扶下车来,然后开起车子一溜烟跑了,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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