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在阮流君的隔壁,早就铺好了床铺,不过是逗一逗她,她居然真当真了。
阮流君做了许多零零散散的梦,她梦到裴迎真在杀一个叫谢绍宗的人,她在一旁想要救下谢绍宗。
又梦到她看到父亲被斩首示众,她跌下了悬崖,有人问她,想不想改头换面从新来过?
还梦到她在一个满是陌生人的宅子里,裴迎真冷冷冰冰的跟她说:你不是许娇,许娇早就被我杀了。
她猛地就惊醒了,一头的冷汗,看到自己还在这间房子里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梦,只是梦……
她托了托昏昏沉沉的脑袋,就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细听发现是裴迎真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好像是老太傅。
老太傅问他:“你是如何打算的?许老夫人已经来问过好几次了,她十分担心……”
裴迎真顿了顿答道:“我也想过送流君回许府,可是她如今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实在是不放心再将她交给别人。”
“我明白。”老太傅叹了一口气,“她如今也只信你,可是许府那边你总是要给个交代的。”
“恩师放心,我知道的。”裴迎真道:“等谢绍宗一除,我便带流君回许府,等我今日去审过谢绍宗,或许可以找到治疗流君的解药。”
“那你看着办吧。”老太傅道:“许老夫人那边……”
“等会儿我便差人去报个平安。”裴迎真道。
阮流君坐在榻上听了一会儿,刚想下榻,裴迎真已经推门进来了。
裴迎真看到她便是松开眉头的一笑,“夫人醒了?睡得好吗?头还疼不疼?”
阮流君摇了摇头,诧异的问他,“谢绍宗是谁?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吗?”
裴迎真的笑容忽然就顿了顿,走过来拢了拢她的发道:“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是想起了什么吗?”
阮流君仰头看着他,“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她对他藏了心事。
裴迎真垂目看着她,叹气道:“是你的仇人,害死了你的国公父亲和国公府满门。”
阮流君皱了皱眉,是和光幕里的白字说的一模一样,可是她总觉得少点什么。
裴迎真扶着她起身,要亲自给她穿衣服洗漱,她忙要自己来。
等她洗漱完了,坐下用早膳时庭哥儿一路小跑的跑进来问她:“阿姐今天有想起什么吗?”
阮流君扶住他,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想起来一点,想起庭哥儿比去年高了。”
“真的?!”庭哥儿开心的眼睛都亮了,伸手抱了抱阮流君道:“阿姐要努力都想起来,明天我再来问你,我要去上早课了。”说完一溜烟的又跑了。
阮流君忍不住笑了,“庭哥儿真可爱。”一扭头看到一旁的裴迎真单手托腮的看着她。
对她笑了笑道:“你也很可爱。”
阮流君脸红的低下头喝粥不看他,他就剥了一颗鸡蛋放在碗里,“吃完饭,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阮流君抬头问他。
“先吃饭。”裴迎真让她先吃饭。
还没等她吃完,就有人来找裴迎真了,是个穿官服的女人,站在门口等着裴迎真。
裴迎真跟她说了一声,便起身走了出去。
弹幕里——
奸臣爱好者:差点就忘了女探花和谢绍宗了!不知道谢绍宗审理的怎么样了?
谢绍宗被审理?
阮流君往外看过去,只见裴迎真带着女探花去了书房谈话。
一进书房,女探花就先笑道:“裴大人这一得美娇娘就撒手不管我们这边了啊。”
裴迎真直截了当问道:“如何了?如今证据确凿,要问罪谢绍宗不是难事,只要按照圣上的意思将太子和皇后端木家一起牵连进去就是了。”
女探花坐下喝了一口茶道:“是不成问题,只要按照流程审讯,交由圣上处置就行了,可是现在谢绍宗忽然把所有的罪名都担了下来。”
裴迎真皱了眉,“怎么?他耍什么花样?”
女探花摇了摇头,“从他被抓到现在,他绝口不提是太子伙同他做的那些,说是全部都是他一人做的,与太子无关,也与端木家无关,是他为了脱罪故意混肴视听陷害给太子的。”她顿了顿又道:“并且他要见圣上。”
裴迎真蹙着眉想了想,“圣上怎么说?”
“圣上让大理寺彻查,查明。”女探花道:“这个意思不就是不满意只谢绍宗落网。”
谢绍宗在搞什么鬼?他并不像是拼死也要护着太子的人,这么做肯定另有打算。
裴迎真想了一下道:“我和你一同去大理寺,正好我也有一事要问谢绍宗。”起身和女探花出了书房门。
一出房门就见阮流君在不远处的回廊下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看什么,像是在发呆。
裴迎真忙迎了上去叫了一声:“流君?”
阮流君回过神一扭头就看到了他。
他伸手握住了阮流君的手指,冰冰凉的,就在掌心里捂了捂,“怎么站在外面了?”
阮流君张口要说什么,看到他身后那位女探花就顿了顿,向她行了礼。
女探花也忙道:“我先回大理寺,裴大人等忙完了再来。”向阮流君行礼告辞了。
她一走,裴迎真就问阮流君,“怎么了?”
阮流君不确定的问他,“世子妃宁安是谁?”
裴迎真眉头就是一皱,“怎么?”
阮流君道:“她来见我了,老太傅问我要不要见,我……不是很确定,她是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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