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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了熄灯了——”狱警又挨个来敲铁门了,来到505室牢房时,狱警敲打着:“新来的,注意不要闹事,再敢闹事就不是关一天了事了!”警告完恶狠狠走了。
策子的床最靠近墙,躺在床上,初春的晚上并不寒冷,可她仍把自己从头裹到尾。旁边的女老大阿怀就着台灯看书,不时发出一声嗤笑。
不远处的几张铁床并排着在一起,几个女人正扒了衣服在自慰,不时说着些淫声秽语。
策子轻轻闭上眼,让自己沉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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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子,这陷阱要这么安,懂么?野兽夹要埋得不深不浅,你太深了,野兽踩不到!
是,爹。
策子,明天你去种点葱!你娘呢?那娘们儿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什么?!
娘在纳鞋底。
去把你娘叫出来烧水做饭了!
策子,你娘逃了!爹去把她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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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子猛地惊醒了,她粗喘了口气,便见到女老大阿怀伸出手来,策子猛地坐起来,拿出枕下的牙刷瞪着她,那牙刷一头被磨得尖尖的,使上力量也是很能捅进人身体里的。问:“你干什么?!”
阿怀很无辜地举起双手,“看你睡得不踏实好奇一下而已。刺头儿,瞧你什么时候把牙刷磨尖的?你们那大山里还用着牙刷?”
策子把牙刷收回枕头下,看了眼床头柜上阿怀的闹钟,凌晨四点。她起床,去洗手间上完厕所。
再出来时,瞄到那几张大床上横七竖八赤身luǒ_tǐ的女人们,只一眼便移开了。
等坐到床上后,阿怀问:“你真是个哑巴人呢。见过监狱长没?”
策子抬头,冷冷地看着她,在阿怀放弃答案中,她回:“没。”
阿怀咧嘴一笑,“还真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没见过监狱长啊……唔,那可得小心了,那个渣子对女囚犯最感兴趣了。”
“他想干什么?”策子问。
阿怀见她有聊天兴致,便侧了个身躺在床上,她长得很是粗壮,身材高大有一米七五,手臂肌肉结实。若不脱衣服从那张方正的脸上真看不出是个母的。
“上了你呗。”
“我会杀了他!”策子冷冷说。
阿怀啧啧摇头:“你没这能力。”
策子不吭声,却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枕头里,摸上她的牙刷。
阿怀轻瞟一眼,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调整好舒适的位置说:“现在还不用担心,那个渣子不喜欢黑皮的女人。”
策子看着自己粗糙的长满硬茧的手。
再抬头,阿怀已经闭眼入睡了。
策子缩回床上,将自己蜷了起来,侧着身朝里侧去了。
旁边的阿怀睁开眼睛,嘴角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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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
几天后。
策子住进505室后,除了第一天闹事外,其余时间里一直很安静。新来的刺头儿在整个女牢里不胫而走。
吃早饭间,食堂里众多女犯人对策子指指点点着。
“就是这钮,长得正点吧!老厉害了,听说阿怀都不敢对她下手!”
“还有阿怀害怕的女人呀!那这钮老厉害了!怎麽进来的啊?看着才满十八吧?”
“怎麽来的,能进咱们监狱的哪个不是作奸犯科的?杀人呗!听说从山里来的,那皮肤晒得就是黑!”
“切!阿怀也不喜欢黑皮肤的女人啊,你看那手好粗糙,满手的伤……”
“妈的!所以看那双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怪不得阿怀不敢碰她……”
“阿怀倒是还好,毕竟只是女的,被女的qiáng_jiān了又不损失啥——”
“我去,看你这洋就是想被阿怀奸了吧?!要不要我求求阿怀把她的粗手指伸到你的骚b里去抠几下啊——”
“你妈的吃饭还堵不上你的臭嘴!”
阿怀起得晚了,来到食堂时立即有小妹去给她打饭。
“我坐那。”端过餐盘,阿怀坐到了策子的对面。
策子的饭已经快吃完了,她低头吃得极为专心,丝毫没有十八岁小姑娘特有的朝气。
阿怀坐下,照惯例点了根烟先是吞云吐雾,然后对策子说:“你判了十年,小丫头,等你出去后,你就是老姑娘了。”
策子没吭声,饭已经吃完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阿怀也会时不时的和策子聊上几句。
这时狱警走了进来,“3月6号进来的牢犯们去狱长室,监狱长要见你们!”
原本喧闹的食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阿怀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她感觉到策子在随着周围的肃静中而紧绷了肌肉,便轻轻说:“没事儿的,至少现在没事儿。”
策子的身子微微放松了。
阿怀按熄了烟,嘴巴咧得很开,这个小姑娘开始信任她了呢……
阿怀低头扒饭间,连同策子在内的新进的五个女牢犯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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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办公室。
长长的走廊是钢铁和水泥造的,没有窗护下,只靠着灯光照明着。
五个女囚犯沉默地随着狱警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间标写着监狱长办公室的隔壁,她们被扔进一个只有一面镜子的房间,在狱警的叫嚣下端正站好背靠在墙边。
犯人们知道,透过那扇镜子,有人在挨个监视着她们。
最后,狱警宣布:“好了,出去!”
再次出来,是被流放到大草坪上。
今天要跑操场。
隔着一道铁刺墙的是男囚监狱。男囚犯们对着女囚犯们吹着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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