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雪心里的震撼尚未褪去,贾如月也翻出了一样物事递了过来,忐忑的道:〃 雪儿,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凌云雪看得清楚,这是一件大红色的高领毛衣,看这细密的针脚,分明就是母亲手织的。以价值来论,当然跟向东送的戒指不能比,但以心意来论,显然这件也不稍输。凌云雪感觉鼻里一酸,俏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 谢谢。〃 好不容易把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收住,凌云雪低低的道了一声。
婷婷,别光吃蛋糕了,吃点菜!
向东见状,忙转移话题微笑道,来,雪儿,夹菜啊。〃在向东的没话找话、婷婷的欢声笑语中,一顿丰盛的晚宴总算是顺顺利利吃完了。精美的菜肴实际上没吃掉多少,三个人倒是喝完了两瓶红酒,皆因雪儿和贾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以这酒就喝得快了。
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向东示意贾如月看着婷婷,便捧起雪儿的礼物尾随着她走了进去,闭上了门,把礼物放在床上,这才柔声道:〃 怎么礼物也不拿啊?不喜欢?〃雪儿垂首坐在床沿上,飞快的摇了摇头,低声道:〃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向东自无拒绝的道理,只好应了一声,悄悄的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房门刚一闭上,豆大的泪珠就从凌云雪娇嫩的双颊上淌落下来,很快便打湿了她的衣襟。不知怎的,母亲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怀四年前撞破她跟向东j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不能忘怀自己含恨所说的那句〃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 那句话便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了她,更伤了自已。这么些年过去了,看来母亲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为何,还是不能释怀。
四遭没有旁人,她终于有勇气拿起了床上的那件红色的高领毛衣。她记得很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亲也是亲自给她织了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自己喜欢到不得了,后来是因为自己长高了穿不上了,这才不舍的收在了衣柜的最底下。
母亲重织一件一模一样的毛衣,个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个称呼方才自己怎么就叫不出口呢?
凌云雪幽幽一叹,半躺在床上,俄顷后酒力上涌,就这么样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凌云雪听得向东在叫她:〃 雪儿,醒醒!这么早就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向东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俏脸一红道:〃 几点了?她们都睡了?〃〃 她们刚睡下。现在才十点多,你刚才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凌云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搂着母亲刚送的毛衣,顿时有些尴尬,忙故作不以为意的放到了一边,一掠发丝,说道:〃 红酒喝太多了点,现在还在还觉得头有些晕。那我接着睡了。〃〃 别呀。刚睡了两小时你该不困了吧。〃 向东笑得很暧昧,俊朗的脸庞上犹且带着几分红润的酒意。
凌云雪一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脸微晕的道:〃 你想怎样?
〃向东嘿嘿一笑,在床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放在了她高耸的胸膛上,缓声道:〃 还有一份礼物没给你呢……〃〃 啥礼物?〃 酒后的凌云雪身上尤其敏感,光是被他温热的大手罩住胸部,浑身就酥麻无力起来,脑子转速也慢了许多。
〃 一根大r肠,或是一根大香蕉,你选哪个?〃 向东笑得很邪恶。
〃 呸!〃 凌云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却砰砰乱跳起来。
向东今儿倒是干脆,见凌云雪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来脱她的衣服。因为室内开着暖气,凌云雪的外套早就脱掉了,现在上身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长长的下摆来到了臀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色紧身毛裤。毛衣软绵顺贴的质感恰好地强调了她浑圆挺秀的胸部,若是往日,向东必定会亵玩半天才舍得给她宽衣解带的,但今天他倒是一撩她毛衣的下摆,直接就把毛衣连同内里的贴身棉内衣一并脱了下来,让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丝文胸下性感异常的双r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真美……
向东随手把毛衣抛在床头柜上,大手毫不客气地抄上了凌云雪的雪r,舒爽的叹息出声,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挺翘圆润的美臀,隔着厚厚的灰色毛裤抠弄起来,凌云雪只觉得股沟深处那处柔嫩所在被粗鲁而富有技巧的揉搓着,不过顷刻功夫,一股暖流就从身体深处缓缓涌流而出。她湿了。
讨厌……
凌云雪无力地靠在向东健壮的胸膛上,浑身火烫瘫软,已然完全做好了被他肆意蹂躏的准备——然而,今天是她与向东重归于好后的第一个生日,这又岂会只是一次平常的云雨?
这一点,至少她母亲贾如月早便心里了然。此刻,贾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云雪卧室的门外,秀巧的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已经有好些年她都不曾这么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紧张,或者是因为,她此来不仅是偷听这么简单吧。
厅里还亮着一盏小夜灯,所以在暗夜里,贾如月的身影也还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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