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活儿,一副履带几百公斤,得用十八磅锤狠砸才能退下来————就是这东西吧————红旗站在一辆车的履带面前不禁琢磨出神儿——
突然,从后面,她感觉被一个人轻柔抱了起来,
“红旗,”亲密的呼吸就在耳边,红旗扭过头去,见是文课,
文课把她抱起来就直往最里面一架坦克车走去,“你还没坐过坦克吧,进去看看?”
红旗任他抱着,微笑起来,“你们怎么打开的?”
“打开还不容易?赶明儿,你想坐着出去兜风儿都成!”文课亲了下她的脸蛋儿。红旗呵呵笑。
文课把她抱到坦克车前,其余男孩儿或站或靠都在坦克车外。文课把她举到坦克车上,让她一个人站在上面,红旗好奇径直走进去瞧,钢筋铁甲,一股战火硝烟味儿!
红旗摸了摸,闻了闻,站着上面问下面的男孩儿们,“你们都坐过坦克?”
“坐过,小时候就玩儿过,你要想坐,到时候带着你就是,”男孩子们都望着她,就她一个人站在上面,坦率的眼神,兴味儿的表情,比例完美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她却轻轻摇摇头,微笑着又抬眼看了看上面的结构,说,“听说坐里面很晃荡,我可能受不了,”
“晃荡”,这词太暧昧!红旗肯定没别的意思,怪只怪男孩们此时心思不单纯呐!
“红旗,你过来,”文课朝她招招手,她走过来,“你坐下,”红旗坐在车子边缘,文课好正经好正经地站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你知不知道,你欠着我们八个多大个人情!”
“恩?”红旗没搞懂,文课也不烦,很耐心地像开导小孩子的,“你上上个星期去高速上执勤,是不是被个贱女人掴了一巴掌?”
红旗立马皱起了眉头,被文课握住的手,也有些扭,“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很排斥提起这件事,蛮窝囊知不知道!她好容易尽量淡忘了————
“嘘嘘,”文课死握着她的手忙安抚她,“听我说,听我说,”很轻轻的,又像很神秘的,凑近些,“我们给你报仇了,”
“报仇?”红旗盯着他,
这时,吴又走过来倚在她身边,也仰头望着她,“我们搞了八只56去把开保时捷那傻逼的场子砸了!”
红旗眼睛渐渐睁大!
“还把那傻逼的裤子扒了,人挂在他的保时捷车头‘展览’了一晚上,”符寿也走过来,
“为了你,我们可差点儿被关局子里半个月,还记了大过,”小树没走过来,却搁那儿嚷嚷,
“小姑奶奶,咱们这样为你‘拼命’,你是不是要有点良心?”桂诺走过来抬手捏了捏她已经错愕不已的脸蛋儿!
“红旗,红旗,”文课摇了摇她,“你有没有良心,————”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红旗已经彻底愣咯!
她不是傻子,她听得出来,这是另类“讨债”来了!搞半天,他们把枪械搞出去是为她“报仇”;搞半天,他们这七八天关禁闭是为了她;搞半天,他们还因此被记上了“大过”————可,红旗好迷茫,她也没让他们这样为她去报仇啊,她和他们又不熟——
得亏这只在她心里这样想,要说出来,男孩们现在就把她拖下来办了!
咳!红旗同志还是“领情”的,他们和自己不熟还这样“仗义”————红旗同志也是“懂事儿”的,他们无非就想————可,
红旗同志蛮干脆!
“你们就想上我是不是,”
这话本来超不单纯,可怎么就被她这样坦坦荡荡一说咋这单纯?
男孩们看她这样“懂事儿”本来应该高兴,可,怎么又高兴不起来?她说得这直白,搞的象交易,其实,————真他妈冤枉不是!他们当初决定出去为她搞时,真正有想到要她点儿什么没有?没有撒!这不是搁了一周想她————瞬间!男孩们心中都不想细想下去!连忙堵住不该出现的不自在:为她什么!想她什么!她觉得为了搞她那就是为了搞她!想那多乱七八糟的,干嘛?!
不过,还是都有点窝火地看着她。红旗没感觉到他们心情的变化撒,她还在考虑一个问题,考虑完了,她说话了,
“那个————也行!不过,真的蛮疼,我想,先让一个人上来试试,等舒服了后,再np。”
这次,轮到男孩子们睁大眼睛咯!!她说的不要这样猛好不好!
不过,她越这样,男孩子们对她的兴趣越大!
“行!你挑第一个吧,”男孩们爽快的点点头,都盯着她,看她挑谁!
咳!你看事情到这儿,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不过,八个鬼碰到一只妖,没什么不可能!
“他,”红旗指了指站在最远处的,童伤心,
为什么选他,很简单,红旗记得那天被窝儿里他不喜欢她碰他,这丫红旗倔,今天非要碰个够!
男孩儿脸色各异,心思也各异吧,不过面儿上都平静,
被点名的童伤心远远站着看着战车上望着他的女孩儿,————许久,“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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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也像个倔孩子一样站那儿。
伤心为什么要上后面?咳,这也确确是个别扭的主儿啊!
伤心的爸爸童希滔是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可以说,童希滔是所有各大军区最年轻的司令员,也可以算是在职军区领导里学历最高的中将。童希滔自己本身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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