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毫无收效,少女正在做美梦,如何舍得醒来。
谢欢转念又担心她睡久了著凉,只好不太开心地将人抱入怀中,往寝殿走去。
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深了,御书房少用,照明之处并不多,乌黑的云团缓缓遮上月影,身後的灯火渐次消灭。偌大的承德殿群,长长的回廊里更加黑了。
秋溯被他拍得半睡半醒,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又像说梦话一样呢喃道:“阿懿……你真的回来了呀……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谢欢身形一滞,抱住她的手臂忍不住稍微用力。
秋溯不舒服地在他怀里重新找了个不被勒住的姿势,然後双手搂著谢欢的脖颈一边睡觉一边傻笑,嘴里还不住梦呓著林懿的名字。
等到谢欢终於把人轻轻放回床上,起身颇为不爽地信手打翻一排灯盏的时候,烛油顺著滚落的轨迹在木桌上划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秋溯却被这声音吵醒了。
承德殿面临著前所未有的黑暗,火光在扑落地面之前就已在风里熄灭。秋溯隐约觉得床前有个男人,但是看不清。她带著刚睡醒的软糯语调,试探性地问道:“阿懿……真的是你吗?”
谢欢深吸一口气,他记忆超群,轻松地就按照先前残留在脑海中的印象在黑暗里走回床前,伸手准确地捏住了秋溯小小的下巴。
男人的气息有些冰凉,如果自己说对了,不会这样。
秋溯心里升腾起一个可怕的设想,却还是不肯轻易犯傻。她转而强笑著道:“涟……涟君哥哥……对不起……我又梦到他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我的气,我错了……”
一片黑暗中,身形修长的男人自如地低下身子,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稍微使力。男人温热的气息逐渐拂过她的脸颊,发丝,最终停在了少女的耳畔,轻声问道:“宋秋溯,宁愿叫那个弄死你孩子的男人哥哥,也不肯叫我,嗯?”
他的尾音缠绵如陈酿美酒,气息冰凉似三九伏天。胜券在握,雷霆万钧。
秋溯浑身一颤。
他是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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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弃我去者(h)
秋溯努力收紧手指,尽量让声音平稳一些,却还是有些止不住地发颤。她仰头看着谢欢问道:“你……怎麽在这里?”
谢欢随意地将手从她的下巴滑到圆润的前,不过使力一按,少女便被轻易地压倒在床上,衣摆无力地扬起纤弱的弧度。他覆身上去,一边无聊地顺手解着她的衣带,一边轻慢地说道:“哦?这南璧天下还有哪里是我不能去的麽?我怎麽不知道。”
秋溯试图拉开他解着绳带的手,却反而被男人将双手直接拉高一并压在床头,并且开始垂头细碎舔舐她的口。秋溯又羞又怒,衣衫被解大半,头兀自挺立,熟悉的情潮还在蠢蠢动。她给自己鼓满了气,大声质问道:“谢欢,你到底想干什麽!”
“干你?”谢欢取笑着瞥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说,我是来和艳绝天下的南璧女皇春风一度的?”
头软糯的舔咬感源源不绝地传来。男人似乎是在她里寻找奶液,除了说话的时候,就一直低头认真地舔着她的奶,还用牙齿卡住头往外不住吸吮。
“唔好甜……房比楼的妓女大多了……吃起来真软啊。”虽然说话的男人其实对於楼女子的部触感也没有实证的认识。
秋溯有些难堪地闭上双眼:“羞辱我没有意义。既然你不是做这种事,放开我。”
谢欢又吸了几口,舌尖将硬胀的首不断玩於涎液间,垂目看着那小红豆无措地左右摇摆娇涩不已,不由轻笑着抬起了头:“所以不放开的话就得继续做下去喽?陛下的望还真是旺盛地可怕,碰一下就得做到底啊。难怪同时需要这麽多男人。”
秋溯被他刻意曲解的话语弄得思绪凌乱而且情绪不稳,的濡湿触感倒在其次,最可怕的是……舔弄着她的男人是谢欢。这是一个哪怕只是想起,自己抚慰着也能够达到高的对象,更不用说他本人正垂着头在自己的子上不住耸动,身体的热度还透过零散的衣衫源源不绝地传来,烫得她心发颤。秋溯终於无法再保持淡漠的面具,近乎崩溃地吼道:“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样?谢欢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男人就像是没有听到她失控的质问,垂眸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然而手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却一致回答了──有意思。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拂开少女柔软绣的裙摆,钻进裤里隔着纱布温柔地摩挲了一会,指节竟然突兀地进了尚还干涩的。轻纱并不粗粝,然而当它被裹在男人的手指上径自入近日来不断被开垦的径道,摩擦着柔软的凹陷不住挺进时,那刺激未免太过强烈。秋溯忍不住骤然曲起双,甚至难堪地发出了声音。
谢欢轻轻哼了一声,冷然问道:“这种声音,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被他当做家妓一样随意玩身子甚至还要给出讨好的回答……简直欺人太甚。
秋溯忍不住怒道:“问你家的母狗去!”
谢欢:“……”
这女人真是……
粗鄙。
他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应有的声音,淡淡地问道:“被男人随便骑的小母狗,肚子里满不同男人的水……哦,女皇陛下,我现在就在问你啊。”
“谢欢你够了!”秋溯终於从他因为集中注意力玩自己水而虚按着的左手里,奋力出了自己带着红痕的手臂,高高举起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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