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快速的撕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放在壮的腰间,酒气,怒气,夹着无尽的讽刺和狡黠,熟悉的男味道扑在梁城城的耳边,
“姐,看来,姐夫也能力满足你。”
妖冶而倾城的一张脸蛋,笑容微扬,在梁城城的眼前无限放大,那声音一遍遍的刺痛着梁城城的耳膜。
他的气息还一如当年熟悉好闻,清雅淡然,只是是什么变了呢
“还是他许久不曾碰过你要不”他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毫无怜悯,含着巨大的怒气,无视她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水光盈盈,下流的道,“要不,我来满足你,就像那一年那般,姐,我可还是记得你,躺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模样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勾人。”
梁城城只觉得心在一点点的被人凌迟着,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心痛,他锥心的话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姐,我很想问问你,既然你那么爱杜泽楷,那么,又怎么舍得将你的第一次给我呢还是,那本就是修补过来,用来骗我的呢”
说道这一句,顾宠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和浪荡不羁,那重重的眸子里,分明写着鄙夷两个字,他一张俊脸从来没有的平静,一字一字,那么清晰,像一记记大锤抡在她的心头,她死死的咬住了唇,几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一个人到底有多心痛,才能让她忘记身上所有的疼呢
她轻轻了合了眼眸,死死的握紧了手心,不让那眼泪滚落,她竟然如此的平静,她知道,那男孩是恨极了她的,这一生,他们只能这样了吧。
“既然,你早已有了定论,何必又来问我呢”
漠漠的声音,不大,却如初秋早起田间草木上的露珠,不是最冷的,却是一点点慢慢渗透人心的凉。
她那么平静,再睁开眼,一张漂亮的脸,竟然再无一丝一毫的愧疚和难受。
她是无谓的,无所谓了的
他苦涩的一笑,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不用看,梁城城城知道那一拳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流血是一定的。
“梁城城,我若是疯了,也定是你逼疯的”
他像一只受伤的豹子在低吼着,眼眸那么红,梁城城在心里苦笑,终究,终究要伤他的,她竟再也不去看他受伤的手,只是平静的道,“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也让妈妈跟着担心的,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从前,总是我负了你,可看到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你可不要在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好吗”
一席话,说的是那样的风淡云轻,顾宠宠薄唇轻抿,一笑,竟是寒了整个初秋。
唯恐迁怒
“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的,也让妈妈跟着担心,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可好从前的事,总是我负了你的,可看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可不要在任胡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是很好么。”
梁城城的一席话说得是那样的风淡云轻,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衣袖上落了些灰尘,吹落了便是了,可正是那张绝美的脸,那样一张他为之可以放弃一切的绝美脸,此刻却是那样的平和,平和到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那样的话,伤到顾小爷体无完肤。
他冷冷的笑了,薄薄的唇轻扬,那一笑,竟然寒了整个初秋,她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席话,却竟然一眼没看他的手伤得重不重
心,到底有多痛啊。
年幼时听母亲数落父亲,说过一句话你心痛的几乎要想要扒皮剜,一颗心疼得几乎想要丢了,扔了,不要了,可是,偏偏让人给你一切疼痛的那个人,却说,无关我的痛痒。
呵呵,幼年时,他不懂,今时今日,他也总会明白了一遭,可是这一遭,却让他这个一度没心没肺的人伤心伤肺。
笑声很冷,寂寞的夜里更是添了几分的苍凉,绝色的少年仰望夜空,一袭黑色衣衫,那样的刺痛了人心。
许久,许久,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才慢慢的从他口中溢出,“姐,姐,我亲爱的姐姐原来从前总总对你来说,竟然可以轻成这个样子,那些感情对你来说,就如机器一般,想开就开了,想关就关了”
他像一头伤了重伤的猛兽,困在那里,声音凄厉,静默了半刻,他惨惨的笑了,自嘲的冷笑,“哦,我竟忘了,竟然忘记了,我们之间从来不存在感情,我不过是你和杜泽楷的棋子。”
蓦地,他爆发的咆哮起来,五官痛苦的扭曲,声声咬紧了牙关,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女人,“可惜,我的好姐姐,我再也不是从前那般的傻子,开始你说了算,可惜,这结束,却由不得你”
他将刚刚放下的她,再次重重的抵在墙上,再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梁城城,你给我听好了,这场游戏,由我说了算,现在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摆明了就是玩你”
说完,他大手一挥,梁城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着地,那是因为,她用手护住了肚子,就是为了保护自己里的宝宝。
顾宠宠冷冷的看着她得狼狈,他想让她疼,只有她疼了,才能知道,他今日的疼。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却只也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僵硬的脸,终于勾起了苦涩的笑。
这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她问漫天的繁星,繁星闪烁,却无法给她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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