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么?”
“是贱人。”
“剑人?”
“对,你再看他这心口的这一剑,这角度是太合适了。不偏不移,刚刚好贯穿了他的心脉,跟他可以说是血脉相连,密不可分了吧?”
“嗯,那又如何?”
“这就又是另一种境界了,他跟这剑已然是做到了人剑合一了。当一个人能够做道这一点时,那就更证明他是个贱人了,他就是剑人,剑人,贱人!哈哈哈。”我笑起来,不想却牵动了我的伤口,这会觉着痛了。“***,这贱人砍伤我了。”
说着又抬起那伤了的胳膊。只见我圈起的衣袖处,一道伤口正往外流着血。不过不是很深。
“啊!你受伤了?”那女子见我伤了吃了一惊。
“我受伤了?日,我刚才差点死了。”想想刚才那一阵子天旋地转的我就后怕。不行了,一想又要晕了。“不过这点儿小伤不大事儿,想当年,呃”我重又打了个酒嗝,“想当年就不提了,我睡会儿先”说着眼皮一沉便要睡去。
“恩公,醒醒。恩公。”
那美女摇着我的胳膊,把我给疼醒了。
看着眼前的那名女子此时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由于离得较近,一阵淡淡的清香随着晚风飘来,一种绝美的气味,凭我多年的泡妞经验,我敢保证绝不含任务化学成份,那是一种美女自然天生就有的体香,不是极品美女绝对不会有这种香气的。正是这种气味,让我好一阵**动。于是我抬手向她xiong口摸去。“啊?美女,我看看你的伤怎样?你叫什么名儿啊?”我觉得越来越迷糊了,只想睡觉,想抱着美女睡上一会儿。
“哦,恩公,小女子叫梅雨心,您快别动,我于你包扎一下。”那美女挡下了我意图不轨的手,止住了我的xìng_sāo_rǎo。
“不用,这点儿小伤不碍事,时候不早早了,我看,呃!我俩还是早点歇息歇息吧。呵呵。”说完又将手伸向那两块海拔较高的地方。
“不可,恩公您还在流血,不包是万万不成的。”我的登山行动又给终止了。
“流血怕什么?”两次伸手都没得逞,我有点气恼,遂叫嚷着:“你们女人哪个月不流?咱一大老爷们儿还能不如你们女的?哦,对了,跟你说我啊,我这儿有最新产品,加长夜用型,超大护翼,支持大流量,再多的血也不怕,嘿嘿。”说着,我吃力地从袋里翻出那几包东西来递于那女子。另一只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向她xiong前抓去。
那美女再次挡开了我的手,不过显然是被我的酒话说得脸红了,她慢慢地接过那包卫生巾,迟疑了片刻,才问道:“恩公,这东西真能止血?”
“当然,我还骗你不成?”呃!我又打了个酒嗝。
“那,如何用,还请恩公教我。”
“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这东西也不会用?扯出一片来贴裤裆里就成,啊哈哈哈。”我乐得大笑。我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是相当的猥琐。不过接着我只觉得xiong口一阵气接不上来,又一次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这一觉睡的爽,看了看四周,不对啊,这是哪里。
我努力回忆着发生的一切,好像是想起来点什么了,但又不全能记得,只是依稀觉着好像是迷路了,接着又是采了个果子,对,还是发光的,不过后来好像又出车祸了,接着被人砍了,然后就杀人了,再就是……美女?
一想到美女,我顿时来了精神,可看看了四周,美女人呢?
四周是一片陌生的小树林,我正躺在一棵小树下,身边是我的那辆老凤凰,好些购物袋散落于四周。记忆中的大树已经没了踪影,更别说车祸现场跟什么美女了。我使劲摇了摇头,难道真的是做梦不成?我想看看几点了,不想刚一抬手,就觉出疼来。再看我那左胳膊上,分明系着一条白色的手绢,不过有些地方已经让血给染红了。
不是吧,难道昨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那……那可不是真的死人了?不可能,我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死了人怎么现在连个尸首也没见着。不过我还是不敢确定,我想可能只有那美女是真的,其它的或许也只是半梦半醒时的幻象,毕竟是法制社会,杀人这种事儿不是谁都能碰上的。我不去想了,因为有太多的东西我理不清楚。看来还是赶紧回剧组把东西送回去才是。于是我也顾不上手臂上的伤了,爬起来去扶自行车,但总觉着哪里不对劲,我低头看了看,日,谁把卫生巾贴老子裤裆里了,哎,不对,好像记起点什么来,有点印象了,莫不是昨晚那美女贴的?日,当真贴在裤裆里就能止血啊?傻吗?我扯下那片加长夜用型丢在地上,又一件一件拾起地上的袋子挂回到车把,但始终没有发现那枚会发光的果子。
半路上我停了一会,因为不放心我的伤口。小心地解开手绢,还好,伤口不深,只是在表皮,相信过几日就没事了。倒是那条手绢很让我注意,光是看质地就知道不是凡品,由洁白的蚕丝织成。握在手中觉着有些凉,又有些滑。再看那手绢的一角,一朵用丝线绣成的小巧的梅花悄然绽放,在周围的血迹的映衬下更显得娇艳动人。梅花?等等,我好像又记起点什么来了,昨夜那少女好像跟我说过的,她叫什么来着,梅……梅雨心,呵呵,终于想起来了。看着手绢,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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