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焰向酒保扬了扬手,要了一整瓶的酒。就算要耗上一整晚,他也一定要摸清楚她的底细。
(妳是指慈善机关?)
(嗯,tw有些机构,像是疗养院、育幼院、爱盲协会、聋哑中心,都很需要捐款,尤其是自从金融海啸后,很多机构都募不到钱,也收不到小额的爱心捐款。)汤娜娜正色说道。
(听起来……妳好像是定期捐款?)
(我是定期每月捐款。)
(所以,妳不是要拿这一笔钱采购,去买名牌包、名牌鞋、名牌服饰,也不会跑到卡地亚或是蒂芬尼去买钻石犒赏自己?)卓焰虽然觉得她可能和一般女性不同,但是……她也太令他吃惊了。
(我为什么要犒赏自己?)汤娜娜一脸不解,(我说过,我只是会算机率。)
酒保这时又送来一瓶酒和两个新酒杯,卓焰马上向她表明态度。
(这瓶酒算我的。)他说。
(我没那么小气。)汤娜娜不甘示弱的表示,(不是早说好我请客吗?多这一瓶不会害我破产的。)
(好。)卓焰爽快的倒酒,不和她争。
(你是不是对机率很好奇,想要如法炮制?)有点微醺的她双颊绯红,压低了音量,有点神秘兮兮的问。
(就是好奇,我想……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那么幸运。)
(对,还要加上一点运气。)汤娜娜必须承认,(说不定那台拉bar机已被别人占着,说不定机率就差那么一点点,毕竟人算不如天算,这天底下哪有稳赢的事,也要老天愿意给那最后一点点的好运。)
卓焰被她那带笑的嘴角,还有眼波流转间那份慧黠灵巧给迷住了,当然她是一个好看、身材又棒的女孩,不过,她头皮底下的东西,更吸引他的注意。
(我还在等妳的解释。)他的口吻有点急迫。
(你的数学成绩好吗?)
(还可以。)
(那我说一说你就会懂。)
汤娜娜于是开始解释着数学公式,然后如何换算在拉bar机上的机率,或许不是百分之一百,但只要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那么她就赢定了。
卓焰非常细心的听着。毕竟这关系到家族赌场的营收,若连一个年轻女子都可以算出来,那么那些真正的数学高手或是有心人,岂不是可以把赌场里的拉bar机当成提款机。
(妳的智商多高?)他突然问道。
她闻言愣了一下。这一向是她最不愿意回答或是讨论的话题,于是她倏地住口,像是一只安静的小猫咪。
(难道是国家机密吗?)他幽默的追问。
(普通。)她亦玩笑似的回他。
(多普通?)
(比一般人好一点点。)她还是在闪避问题。
(一般人是介于九十到一百一十之间,妳呢?)她愈是这种态度,他就愈是好奇,愈想要追根究底。
(数字不重要。)汤娜娜勉强挤出尴尬的笑容。
(怎么?是怕我听了之后会羞愧吗?)智商超过一百五十的卓焰,是真的想知道汤娜娜的智商有多(惊人),因为她的闪避和不想表明,表示(不寻常)。
(没什么好羞愧的,对我来说那些只是数字。)汤娜娜自动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的酒。
(那就告诉我是什么神奇数字?)
(你好像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正常人都有好奇心。)
看他的态度,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一定无法满足对方的好奇心,搞不好他会追问她一个晚上,反正过几天她就会回tw了,以后不会再碰上他。
(一百八十五。)她轻声说。
卓焰不是被吓到,他只是有些困惑的看着她。
她看起来不像那种智商惊人的老学究,她没有戴眼镜、没有一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外表,反而如此青春、活力十足。
(你想说测智商的机器有时候会骗人?)汤娜娜嘲弄的说道。是他逼她说的,不然她没事才不会对人提起这事。
(不,我相信。)
(没有倒胃口的感觉?)
(为什么倒胃口?)
(因为太聪明的女孩……)
(会令人有压迫感?)卓焰很有默契的接了口,(妳是想说这句话?)
汤娜娜无奈的点点头。
卓焰轻啜着酒。对这个女孩,他忽然全身充斥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奇异感受,不管是太聪明的男生或是女生,在学校里或是同侪中,都会被当成怪物或异类来看待,日子并不轻松。
(说这些做什么?)汤娜娜笑着,马上换了一种心情,(我们是在庆祝耶!)
(对,庆祝妳中了拉bar大奖。)
(喝多少都我请,不醉不归!)
带着微醺的醉意,两人逛到赌场外。
五光十色的霓虹招牌,还有各种吸引赌客、游客的绚丽夜景、喷水表演,七彩的灯光变化,活像是到了一个迷幻、不真实的世界。
汤娜娜勾着卓焰的手臂,脚步不稳,讲话有些颠三倒四,而且愈来愈开心。和他畅聊了一夜,她觉得这个谈吐稳重且幽默的男人,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所以她喝到最后渐渐放下心防,不怕醉的多喝了两杯。
卓焰是赌城的常客,每个月至少都要来一次,对拉斯韦加斯,他是一点都不陌生,但是和汤娜娜一起同游赌城的感觉很不一样。
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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