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轩笑笑,没说话,发动车子要走,却被洛菲语制止了。她突然抱住他的一支胳膊,然后头就靠了过去。楚文轩由着她,还是没有出声。
“楚文轩……。”洛菲语闷闷开口,“我被别的女人怀疑和她的老公有奸情。”
洛菲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的老公讲这个,可能还是有些委屈吧。可是,楚文轩的面部肌肉却没有发生任何运动,导致他的 面部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最后,他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低沉开口,“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洛菲语有些不解地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楚文轩没回答,笑了笑,也不管她还抓在他胳膊上的爪子。直接发动了车子。心里却想,女人啊,最小气了。
洛菲语见他没打算回答,又觉得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乖乖地坐直了身子。“那你会不会也吃我的醋?”她的目光直视前方,身子也坐得笔直,看上去更像是自言自语。“会不会呢?”见楚文轩还是没回答,便又问了一遍。
“不是已经发生过了吗?”对方沉着开口。
“哦。”
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洛菲语突然侧身,搂着楚文轩的脖子在他脸颊重重亲了一下,又很快归位。
“洛菲语,你疯了!我在开车!”楚文轩虽然说得咬牙切齿,但语气里却颇有几分享受的味道。
“楚文轩,我们要个孩子吧。”之前有旁敲侧击地问过,这次却是直接要求。这其中的变化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陆泽宇他们一家三口的刺激。
刚才在医院,洛菲语和陆泽宇道别后本来是要走的,但又好奇心作祟地偷偷靠近了病房。透过门缝,她看到陆泽宇趴在付晓曼的肚子上,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一脸顽皮。付晓曼就靠坐在床头,安静地抚着肚子,眼睛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丈夫,时不时地被逗得笑出声。真是很幸福的一家人啊!
洛菲语承认,她嫉妒了,羡慕了!
楚文轩掏出手机看了眼,“嗯,不会有影响的。”
“什么?”洛菲语不懂。
楚文轩空出一只手拍拍她的头,“没什么。”
“喂,你干嘛开那么快啊……。”
“我们不是要急着回家造人吗?”
……
似乎每件事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发生,激化,解决,平和。洛菲语觉得如果她和楚文轩的感情算是一个事件的话,就严格地遵循了这样的过程。而现在所处的阶段就叫做“平和期”。洛菲语觉得甚至平和的过了头。每天的日子都如出一辙,除了楚文轩一如既往地回来得很晚,打电话偷偷摸摸。如果不是他会不定期地为了他们的baby而努力的话,洛菲语一定会怀疑他出轨的。在洛菲语无聊得发疯的时候,她就会变态地希望楚文轩有出轨的行为。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扮演怨妇或是受害者的角色大闹一场。当然,一切仅限“有时”以及“臆想”。
其实,生活也不是全然没有惊喜的。楚妈妈当初答应要给他们办婚礼并不只是随口说说,她很认真地采取了行动,并且不不时地进行电话“突袭”,给洛菲语讲她那奇异的婚礼构想。作为婆婆眼中 准儿媳妇的洛菲语自然要无条件表示赞同并给予赏识。而在她的心里,是认定了楚文轩对这场婚礼兴趣缺缺,即使勉强参加,也只是敷衍。于是,三番两次下来,在洛菲语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夸奖楚妈妈对于婚礼的惊人构想后,她由衷地觉得,这场婚礼可以就此打住了。
眼看着4月就要来了,洛菲语不由自主地想,自己的春天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在这种无聊、疲惫又不定时地精神紧张(楚妈妈的电话“袭击”)的状态下,洛菲语甚至忘了在3月底本该有一场属于自己的生日派对。然而,派对这种美好而有益身心健康的聚会,樱桃可是不会忘的。
那是一个经过周末的放松所有人都无精打采的周一。主编踩着时间走进编辑部,朗声宣布:上头决定,下周六、日、一、二连放4天假。而代价就是,这周要更加卖力的工作以赶上进度。
洛菲语想又不是国家法定假日,楚文轩一定是疯了吧……。但是,杂志社的同仁们都沸腾了,为这突如其来的假期,早已忽略掉了它的畸形性。
“喂,小语,下周一正好是你的生日诶……”樱桃突然凑过来。洛菲语拿出手机一查,果然是。“你说,楚文轩是不是要带你去什么神秘地方庆生呢?”
“绝对不可能!”洛菲语急切而肯定地回答。“他记不记得我生日都是一个问题呢。”
“怎么会呢?”樱桃难以理解地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别人忘了她的生日一样。“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可能是吧……”本来想说“惊喜什么啊”,但看到对面的人两眼放光的模样,洛菲语便改了口。
然后,她听见樱桃幽幽地说了句“派对又泡汤了”就离开了。
一周繁忙的工作对洛菲语来说是幸福的,至少不会让她胡思乱想。而楚文轩似乎也比以前更忙了,洛菲语都很难看到他的人。但是,幸福的保质期显然并不长久,周末很快就到来了。
洛菲语窝在沙发上把所有台按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没得看就去上网,结果不知道干什么,就一直对着电脑发呆。然后,她突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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