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yù_wàng,是因为你人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yù_wàng」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yù_wàng,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
惠绢的本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sè_qíng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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