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美眸睁大,贺知镜俏脸倏红,下意识就要大骂出声。
卓奕华马上察觉到她的意图,长臂一勾,紧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整个人贴附在他身上,并加深这记吻,让她无法出声,泄露他们的行踪。
半晌,当她再次在他怀中融化后,卓奕华才喘息着放开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沙哑地说:「一人一次,我们扯平。」
眨着迷蒙的明眸,贺知镜好一会才回过神,意会到他这话的意思。
俏脸瞬地涨得通红,早忘了刚才还想破口骂人,支支吾吾地辫驳。「什、什么一人一次,我、我才不是要亲你,这是意外。」
「是吗?」他直直凝着她红艳的双颊,眸子里慾火浓烈。
「废、废话!」被他这么看着,贺知镜觉得自己像是自焚般,热得她心脏乱跳,莫名紧张不已。
正当车奕华还想说什么,前方突然传来动静
「小罗,你要去哪?」
「去、去小便……嗝!」显然喝了点酒的绑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正巧往他们两人躲藏的草丛走来。
见状,卓奕华非但不紧张,俊眸闪过一抹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光芒,对身旁的贺知镜低喃,「你躲好。」
「你想干么?」贺知镜警觉地问。
他没回答,而是直接挽起衣袖,那模样就算不说,贺知镜也猜得到他的意图。
「你」
然而她还来不及抗议,卓奕华已向前掠去,在那人瞠大眼打算呼叫同伴前,一记精准的回旋踢击中那人的太阳穴,将他直接击倒,接着掐住他的咽喉,用力一压,那人就因顿失氧气而昏了过去。
一气呵成的动作让贺知镜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会武?」
这男人在搞什么?他那灵敏俐落的踢腿一看就知学过武,那他何必到她家习武?
「我的确会。」卓奕华也不罗唆,直接承认。
身为夏腾立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为保安全,他从小就开始学习各项武术。
「会?」美眸蒙上困惑,她错愕地问:「既然会,你干么来习武?」
闻言,他勾起笑,低哑的回应,「你有没有听过醉翁之意不在酒,近水楼台先得月?知镜,我说过我要追求你,既然你不给我机会,那我就自己创造机会。」
轰隆!一句话让贺知镜困惑顿消,取代的是一股浓到差点将自己给热晕的羞涩。然而她还来不及回应,就听见卓奕华突然朝草丛外大喊
「救命呀!有蛇!」
听见大喊,她连忙要捂住他的嘴,「你搞什么鬼?」
不是要逃命吗?这呆子这么一喊,岂不让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别出声,在一旁躲着。」他压低嗓交代,贺知镜还想抗议,然而草丛外已传来人声。
「哈哈!撒个尿都能遇到蛇,你还真衰……」来人拿着随手捡来的木棍,挥着杂车,草一拨开,当他看见躺在地上的同伴及原本该被关在屋于里的人质时,讪笑顿时变成惊恐的大喊,「喂,你们……」
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一样惨遭卓奕华的攻击,昏迷倒地。
看见他以同样手法解决掉第二个人,贺知镜终于恍然大悟,「你打算用这种方法将他们一一解决?」
「聪明。」他赞许地看着她,接着继续引诱其他人前来。
在第三个傻瓜自投罗网之前,贺知镜一个闪身,挡在他面前,等待着猎物。「我来。」
然而卓奕华却不准。「你乖乖躲好,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
「别忘了,我是贺家人,不是普通女人。」就算刚才见识过他俐落的身手,她也不认为他的拳脚功夫比得上她,她练武练了十几年,谁保护谁还不知道呢。
「别闹,他们有枪。」就算他顺利解决两个人,可不保证那些人全是蠹才,他这么做还是有风险,况且他刚解决的那两人身上并没有枪,这代表带枪的人还在外头。
「那又怎样?」她微扬下颚,斜瞪他,「就算他们有枪,我也有把握打倒他们!」
他的大男人主义让贺知镜有些恼火。
是谁规定女人就得接受男人的保护?她是爱装柔弱没错,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是知道对方有枪,她才会挺身而出,因为她比他还清楚攻击哪里会让敌人一击倒地,且昏上一夜。
「听话!」他眯起俊眸,强硬地要求。
「凭什么?」她挑衅瞪着他。
在两人争执的同时,又有人靠近,且这回一次来了两个人,这下谁也不用吵,一人一个,一个摔、一个踹,手脚虽忙,可嘴巴也没休息。
「就算你会武,可女人天生比男人弱势,接受男人的保护本来就是应该的!别跟我争,躲好!」他单手扭过那人的脖子,将他摔倒在地。
「别把我和一般没用的女人相提并论!」她低声说,狠狠往正打算大喊讨救兵的男人脸上揍了一拳。
「女人本来就该乖乖躲好,这种事交由男人处理就行!」他恼了,音量不自觉地杨高。
「我听你在放屁!」她也火了,掐着那名被她撂倒在地的男人的双手,用力一扯,接着狠狠往他命根子一踹,十足十在迁怒。
「救命,」男人痛得拔高原本低沉的嗓音,痛不欲生,但两人可没心思搭理他。
卓奕华皱起眉,「女人也不该说脏话!」
「哈,笑死人了!是谁规定只有男人能说脏话?」她讽笑,狠狠赏了被她揍得不成人样的男人一记过肩摔,这才抽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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