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所谓天意吧,缘分注定一事谁又能说得清楚,我们人既然活在天之下,那顺应天命而活就是正确的选择了。(看小说请牢记)”
杜宓娘边说边从厨房外走进来,她将一早去山下买的半点和药交给风月久,让她赶紧给央君临送去,免得饿坏了她的太子殿下。
风月久接过杜宓娘的好意,尽管心中疑惑不解,但杜宓娘那句话却深入她心,如果是上天注定她与央君临相遇而相爱,那她自然愿意顺应天意。
风月久保留心事,离开了厨房,在厨房外听到不少的杜宓娘又见此刻风狂的神态凝重,对他前半生一整片的未知空白,杜宓娘不断猜测求索,今日就好像牵到了一根线头。
“小久久和太子妃长得一模一样,这倒是稀罕事,不过寨主是何时调查的此事,为何连我都不知情?”杜宓娘稍稍稳固心情问。
“我的事,难道还需要跟你一一报告不成。”
风狂意欲走出厨房,杜宓娘却站在门内将其阻拦。
“一直以来让你心事重重,郁郁愁烦甚至暗露仇恨的秘密,你闭口不言,丝毫不愿跟我提起的往事,跟小久久有关,还可能跟凤城里的何人何事密切相关?”
杜宓娘严词厉色,似是质问一般,但风狂一声不吭,只是眼里的愤怒和愤恨乍燃,这种无形厉害的烈火,他从来都只用来自我惩罚。
“以前如何,你不说我也不再问,你现在不愿意说,我就一直等,等到你不再向我隐瞒的那天。”杜宓娘选择体谅风狂的隐藏心事。
风月久提着杜宓娘带来的食物和药回到央君临在的屋子,半扇门还摆在一旁,看着总觉得心酸可怜。
暂且将风狂所说而自己想不明白又心存疑虑的事全抛开,风月久若无其事地微笑进到房中,央君临并不在床上躺着休息,他面对着一侧窗户向远方仰望,目色浅淡却似思绪填满。
“太”
风月久话语断止,她一步进到房中,央君临如此专注远望的是何方,若有所思的又是何事?
风月久继续进来,央君临也就察觉了她。央君临从窗户边转而向风月久走来,风月久放下东西,相迎上去。
“太子殿下看什么这么入神啊?”风月久稍笑问。
“有时候觉得,看惯了琼楼玉宇,容易在周正肃穆的宫殿和红墙绿瓦间丧失了活跃的心情,置身敞阔天之下,山野间,才知何谓自由的身心轻松。”
风月久不禁思索央君临的话,莫非是他厌倦了皇宫的富丽堂皇,反倒爱上了山林野树的豁达自由?
“太子殿下喜欢这里?”风月久好奇而问。
“嗯,无论是山风还是林叶,都叫人身心舒畅清爽,时光流转,四时之美,应当都是一派美不胜收之景。”
央君临极少夸赞人或事物,显然,他尽管一直以来坚守怀天下之心,仍有一丝期待岁月静好的安然生活。
“太子殿下如果喜欢这里,不如我们就住下好了,历经四时,看清花开叶落,春风白雪,今生今世,携手共度。”
风月久不自主讲出这番话来,如果可以,她倒是极其愿意和央君临弃绝身份地位,归于田园山野,过无拘无束,只有彼此的生活。然而风月久说罢就知错了,她的所谓太子妃身份本就不属于她,当然可以弃置,但央君临确实货真价实的太子殿下,叫他如何放弃?
风月久想通了此事,却更有心思索更多,她不由得想起央憬华当日所言,愿为自己放弃一切身份地位,荣华富贵,那央君临呢,风月久起了试探之心。
“太子殿下,如果我说希望你放下皇宫的一切,太子的身份,将来的皇位,江山天下,和我做一对神仙眷侣,自由自在地活在这天地之间,你愿意吗?”
风月久终究毫不犹豫地问出来了,不想后果,也未敢猜想央君临会是如何回答。言罢,风月久注目央君临,他并没有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愿意。
二人在明确彼此的感情之后的第一次对峙竟是如此严肃的话题,风月久之前从来不在意央君临如今是太子,将来或将成为帝王,只是曾被用作借口拒绝承认自己爱他。而此刻,风月久依旧不在乎央君临是尊贵身份还是平民百姓才如此问,她不明白,所谓天命,便是发生即合理,没有如果,没有假设。
央君临终究没有回答,他也曾想过,答案却模棱两可。
央君临自小被灌输的就是帝王之责,守护江山,管理天下,他心中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然而,风月久出现在他生命中以后,他心中便有了所爱。央君临一直认定天下和爱人可以一同拥有,天下虽大只承载与皇权一手,真爱唯一占据他身心思绪。
央君临甚至曾觉得风月久是他生命中之最重要,如今仍是,天下他会守护,而这颗心最想守卫之人却真真切切是风月久。
只是,央君临并没有想过他会放弃由始至终的信念,他坚守无际的天下,而风月久就在这天下之中。
风月久从来没有哪次见过央君临眼中思绪如飞至此,央君临不给谎言,却也怕风月久失望。今日的风月久是全然清醒的,央君临无法回答的原因,她了然于心。
央君临不选择以虚谎之言骗自己,他曾经说过的一切都是真心所言,既然如此,无论将来如何,不管自己会是何等身份,他都只是风月久所爱之人,命定的夫君。
“我是开玩笑的!”
风月久蓦地挥散一脸严肃笑了出来,她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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