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女人进府,他已经放下话去,她的事,她自己可以做主。
张得胜也是一咧嘴,”现在卡住了。拔不出来。“秦霜默了一默,轻声道,”将她抬过来。“说着,他又对服侍在床边的一个小太监道,”叫沈铮过来。“两个太监迅速领命而去。
秦霜抚了抚尚自隐隐做痛的胸口,轻轻吐出一口气。他苍白的脸上再次恢复了漠然。
不大功夫,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披了一袭藏蓝色的长衫,从门外进来,轻声道,”王爷,又发作了?“秦霜摇头,”无妨。叫你来,是因为艳姬。“
青年脸色立刻一沉。”王爷,您何必这么放纵她?昨日她在寿宴上的表现,臣也听说了。她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您还要任由她胡闹下去?“这青年正是太医院院判,沈铮。他与秦霜也算是发小了。所以,对于艳姬的事,他还是了解颇多的。
秦霜清冷眸光望了望窗外残月,淡声道,”你说的我明白。身为主子,想让一个奴婢听话,有的是法子。可是沈铮,本王不缺奴婢。“”可你们如今的身份,还有的改?她这辈子怕是除了为妓,也别无可能了。“沈铮轻叹道。
他当然还有话说不出口,那就是,艳姬如此的会作,声名狼藉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除了在府中为妓,怕也再没第二种可能。岭南王惊才绝艳,是当今皇上最宠的侄子,无论如何不可能娶这样一个女人为妃,哪怕是妾,也委实不能。
沈铮的意思,秦霜如何不懂。“整天忙着被操,也好过整天想着报仇。”良久,他喃喃。
至少,他希望她活着。
沈铮也是眉头一掀,无话可说了。
”你这心疾,我这些日子翻遍典籍,也未曾找到一个说法。“他铮换了个话题,皱着眉心道,”我觉得,这药石妄及,却每每触发得极快的病,应该属于术法。“秦霜看了看他,点头,”八九不离十。“
他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因为门外脚步声响,几个太监终于将下身还连着那只黑犬的艳姬抬了进来。
秦霜从床上探起身,朝地上望去。
”奴婢见过王爷。“有些沙哑的熟悉嗓音响起,地上的女人在担架上叩了个头,扬起脸。
因为疼痛和纵欲过度,那张遍布冷汗的小脸看上去有些憔悴,肌肤甚至透着不正常的青白之色。她趴在担架上,身后伏着的那只黑犬,还在哀哀鸣叫。
秦霜长眉一挽,从床上一步跨下,摘下墙上的宝剑唰地劈落,那黑犬硕大头颅立即滚落在地,黑红热血喷了艳姬满身。
失去性命的犬鞭迅速萎缩,很快便从女人身体里掉了出来。
艳姬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轻声道谢。
她爬了一下,实在是四肢无力,遂干脆伏在担架上不动了。一个小太监上前,将她身上的血污用丝巾迅速拭去。
“给她看看。”秦霜对沈铮道。旋即他也蹲下身,大手一抄,将艳姬身子翻了个个儿,一下一下轻轻拨弄女人有些肿胀的乳首,垂头看向她红肿的下身。
艳姬紧抿着樱唇,绷紧了身子,抗拒着来自这个男人的爱抚。她可以跟任何男人欢爱,甚至包括畜生,唯独不能将身子,给了这个杀父仇人。
沈铮蹲下来,一脸漠然地仔细看了看那艳红的xiǎo_xué,又将手指探进去搅动了一下,轻声道,“昨夜初经人事,便能这么禁操,果然不愧是名器。”
“还不够好。”秦霜却冷冷一哂。
听他这样说,艳姬不服气地抬眼盯着他,“王爷觉得什么样的才是更好?”
“你喜欢被gǒu_cāo?”秦霜没有接她的话茬,却冷声抛出另一个问题。
“当然。狗的几把比男人的好。又大又粗,爽得不行。”女人露出无比享受的笑容。
秦霜一嗤。他拿了张帕子擦了擦手,将那沾了滑腻之物的帕子随手丢到女人颤颠颠的sū_xiōng上,徐徐起身,“你要不要试试马的?比婴儿手臂还要粗,绝对比狗的更爽。”
他见一丝惊恐从艳姬强作镇定的眼眸中滑过,不动声色道,“大到可以被马干,小到可以收得住东珠,你那xiǎo_xué,能收放自如到这个地步吗?”
7.王爷的调教(1)
听得此言,女人轻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磨得男人心头酥麻。
她扬起小脸,挑衅道,“听说王爷尚未经过人事,想不到竟然懂得这么多。”
秦霜此刻已然转身,缓缓在床榻上坐下,倚着雕花床头淡淡道,“即便不说这个,你歌舞书画,无一不精,但是昨日寿宴上,……”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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