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麽回事?」尤利甩掉桌上的所有公文,愤怒地咆哮,「国库为什麽会少那麽多钱?又是父皇吗?」
「殿、殿下,如果国库在这样减少,不仅会影响国家的营运,民生也会聊苦啊。」
「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尤利瞪了他一眼,忍住怒火说:「不是还有其他事吗?」
「是的,皇家军队目前有十队已经出征了。然後现在臣间有人开始暗中支持起迪斯王子。」
尤利大愣,怒道:「十队出征?是出征去哪?军队岂不是只剩六队吗?还有那又是怎麽回事,支持迪斯做什麽?」
一旁的凯娜皱起眉头,挥挥手要那人离开:「没事就走吧。」
「是。」他低下头,勾起y险满足的笑容。
「你这样好吗,队长?」
「什麽事?」雷炎疲倦地坐在木椅上。
好不容易离王都只剩不到两天的距离,说什麽也不可以在这里倒下,即使是因为……
「…迪斯,你好不容易才遇到你爱的女人,你为什麽在这种时候对她那样?」
枫只有在很认真的时候,而且只有他们两个在的时候,会直呼其名。
雷炎撇过头,有点不敢直视枫那双锐利的双眼。
「我…当初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将她带出来的。」
「但你付出极大的代价了。」枫无奈地叹了一声,「你要的药水可是动用许多人力才完成两瓶,还有,你的左眼也看不见了吧?」
雷炎大惊,无意识地遮住左眼,「你看得出来?」就连碎蝶也没发现,所以他还以为他装得很好。
「别看我这样,看你平常的动作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
「迪斯,去和那位小姐道歉吧,你们已经冷战好几天了,你知道她哭过几次了吗?」
他的心一震,抿了抿唇。自从知道飒季的事之後,他几乎每天都看到碎蝶总是红着眼,枕边也不再有她的睡容。
「我……」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凭什麽可以成大业?」
雷炎皱了皱眉头,起身往房门走出,头也不回地甩上门。
被留下的枫,淡淡地笑起:「那个笨蛋,就是要人家刺激他才会懂得去反省。」
自从玛丽亚殿下死後,迪斯就变了,就连他也不得为了迪斯而改变。真累,这已经是第几年了……
雷炎静悄悄地推开碎蝶的房门,房内一片漆黑,微弱的月光勉强让他看到一点东西。
碎蝶赤裸了身子,瑟缩在床褟上,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一点啜泣声。
又哭了……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顺便替她拉好薄被。
「炎……」碎蝶睁开双眼,凝视着他。
「…你怎麽不穿着衣服睡呢?这样很容易着凉。」
碎蝶摇摇头,哽咽地说:「一直都是这样、一直都是你抱着我睡……」
不知不觉间,她就养成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吸取他的体温而眠。
雷炎鼻子一酸,难过地搂起她:「对不起、对不起,碎蝶,真是我的错。」
「炎……」她抓紧他的衣服,努力地缩进他温暖的怀中,「我只要你一个人,我只爱你,所以不要再丢下我。」
雷炎点了点头,将她搂得更紧。他低下头亲吻住好几天来都没碰到的柔唇,柔软的长发、芬芳的香味总让他痴迷。
像是终於解开的禁欲,他只想好好地弥补怀中的小女人。两手直接扳开他的大腿,即便黑暗中无法看得仔细,但他依旧能准确无误地让他的强硬伸进她的蜜x里。
「啊……」碎蝶双腿夹紧他的腰,但又被雷炎扳开,彷佛要她张更大,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巨大,正强势地侵占她体内的最深处。
「我爱你,碎蝶。」
「我也好爱你…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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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 夜袭
如风般一样的影子,黑夜中闪耀的镶银手套,在月光下划出一条条血红的痕迹。
如鬼魅般,一瞬间的生死,这就是暗杀部的作风。
「讲了那麽简单,你应该也听得懂吧?父皇。」雷炎冷眼看着手里掐着的男人。
两天,对他们来说g本不算什麽,今夜只是他自己来的偷袭,明天才是重头戏的开始。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别笑死人了,在杀了你之前,我是不可能死的,别忘了,『你』的国家里并没有其他人可以战胜得了我。」
男人一颤,断断续续地说:「就凭你一个……」
雷炎加重手中的力道,指尖就快陷入脸颊的r里,「我是最强的。」
「住手!你想让国家灭亡吗?」
「有何不可?我的目的就是这个,你不是还有那个能干的大儿子吗?况且,我早就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了,你说是吧?」
多年前,身为国王的父亲,在杀了母亲後,便把自己丢掉鸟不生蛋的邻国,费了好大的劲,他才靠枫的帮忙,回到自己的国家并混入了暗杀部,在之後又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苦,才爬到今天的地位。
「…我的…军队不会放过你的!」
雷炎冷笑了几声:「军队?哈,你没听尤利大哥或凯娜姐跟你说什麽吗?你的军队有一半以上已经受我控制了。啊,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你的实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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