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床林被,芳心许我愿。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
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设开发,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
起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虾。我
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卖,个头大的能卖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
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
了。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
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
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
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
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周婶骑
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
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
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
跳出来了。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我
眼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舔周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能那
样舔周婶的yù_tuǐ,周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摸虾,我和周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
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懂涨潮退潮的规律。涨潮的时候就有村里的老前
辈大声喊,要是远了听不见喊声就危险了。
江滩上生长着很多像韭菜丝一样细长的关丝草,涨潮的时候有一人高,潮退
了就压在江滩上。有些地方会有几公分深的积水,没有随着潮水退到江里的虾就
会附在水底或者草根上,摸虾的人弯腰向前摸,将水里的虾抓起来。周婶的摸
虾技术真的很菜,半个钟头没摸到一只虾。我的收获也不是很多,只有半碗样子。
周婶摸不到虾,身上还弄得很脏,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见周婶摸不到虾,
就提议和她去洘水潭。所谓洘水潭就是找个不大的水潭,把里面的水排干,水潭
里的鱼虾自然就就露出来,不会摸虾的人也能捉到。周婶见我带她去洘水潭,自
然高兴。我们在关丝草滩里找了个比桌子大些的水潭,看水潭四周没人动过,便
用我带的破瓷盆洘水。
水很快就洘干了,周婶看到虾头冒出水面,高兴地叫起来:「虎子,快点望
了喂,有虾还有鱼了扣了。」在那个水潭里,我和周婶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虾和
几条巴掌长的白条。「虎子,还是什更捉得着虾,喊你个大点个水凼凼哇。」
有了洘水潭的经验,周婶就让我找个大点的水潭。后来我们找到了个五六平方大
的水潭,水潭里的水也多,我洘了一身汗才将水潭里的水排干。不过我和周婶的
收获也多,两人加起来捉了两斤多虾和两瓷盆各种江里的小鱼。
周婶在水潭里捕鱼,身上好些地方都弄湿了,尤其是裤子上面,她捉鱼的时
候没蹲住,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关丝草上,关丝草下全是水,周婶的屁股虽不是
很脏,但湿透了,要是穿着平时夏天常穿的白色裤子,周婶的下半身应该跟露着
一样,就算穿了牛仔裤,里面白色的三角裤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禁想起了
同学说的那句话。骚不骚,看裤腰。周婶湿裤子的样子肯定是很骚的。
周婶没在意我火热的目光,干脆找了清水潭将她衣襟上的泥渍洗干净了。的
确良的衬衣很薄,虽然只是湿了一小块,但已经能看到里面胸罩的样子。就在我
看着周婶的胸部浮想联翩的时候,远处有人在大喊,快潮来了,都上岸去。我和
周婶连忙背着虾篓朝江堤跑,生怕走慢了会被潮水淹了。说是跑,但在江滩上深
一脚浅一脚跟走的速度差不多,而且双腿迈得大,又要用力,屁股扭得特别厉害。
有时候周婶跑在我前面,潮湿的裤子紧贴在她圆圆的屁股上,扭动屁股的样子看
着我有种喷血的感觉,jī_bā也不由自翘了起来。怕人看见,我只好把虾篓挂在
胸前,用篓子挡住我的jī_bā。
上了岸,骑车来的都骑车去,邻村一个男人跟我和周婶一起翻山去,到
了山腰处,那男人就朝东去了。周婶见四下无人,便让我看着,她要找个没人的
地方小便。周婶一个人也不敢去远的地方,跟我进了一片树林后就让我站在一棵
树后,她去前面七八米远的一小块空地上方便。也许是周婶憋得急了,撒尿的声
音特别响,我听着哗哗的水声,梦里周婶模糊的下体又出现在我脑海里。
周婶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拎着两个虾篓忍不住好奇地扭头看向周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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