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对着夜色中神色不辨的男人伸出手来:“子业,我要……”
他从她双腿间抬头,刚一起身,便感到她将额头贴在他赤裸的胸口,在他有力的心跳声中,手指沿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下,松开了他下面的束缚。
滚烫的东西跳入她掌心,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按住手腕,一只手将她压进怀里,一手握着她的手轻轻律动。
跳跃的烛火映入他空茫的眼中,似燃烧的情欲,他微张着唇,神色迷离,声音哑得滴出了墨:“阿姐……阿姐……”
手底下的东西应和着他的呼喊跳了跳,她缓缓抬腿,跨坐上他的腰腹,身体前送搂住他肩头,牵引着,将他勃起的巨大给镶嵌入她泥泞的花穴间。
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探入她狭窄的肉穴内。她快慰又痛苦的呻吟自喉咙里传出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拉住她的双腿便奋力撞击起来。
粗长的yù_wàng几乎是全部的抽离,再蛮横的全部深捣进去,每一次都沉重的撞上她最深处的那一敏感点。
刘楚玉抓着身下的被褥,浑身剧烈颤抖。刘子业在她体内肆意的征伐,感受着她前所未有的热情与配合,险些丢盔弃甲。
那是他懂得情事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那是他宁愿被厌恶也不能舍弃的人,那是他以为此生在无法碰触的人。
而今晚,命运的轮盘这么一转,他面前一片柳暗花明。
他放慢了动作,伸出手去与她十指相扣。想象着她躺在他身下,散乱着长发不住呻吟的迷乱的容颜。
他轻轻低头,随着身体的节奏将吻落在她额头、鼻尖、唇畔,于全身触电般的战栗中低低倾诉她的思念:“阿姐,你知不知道每夜我都会梦见你?阿姐,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
刘楚玉眼眶微红,伸手抱紧他的脖子,扭动着腰肢,用尽全力地配合着他的占有。
激越的高潮一阵又一阵,她所有的神智都集中在下身那个被他填的满满当当的xiǎo_xué内,他痴迷的吻着刘楚玉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一次一次用力的穿透,终于在她深处撒下他的印记……
np向结局(三)
初初失明的时候是最难适应的,是以刘楚玉有时间便会去楼霞寺陪刘子业。
别邺离寺庙有些远,来回自然奔波,褚渊见了刘楚玉辛苦,便提议将刘子业接回来;何戢也赞同,说也该让孩子见见舅舅。
刘楚玉也觉得这提议不错,既能省了她舟车劳顿,又能更好的照顾刘子业。无奈刘子业却坚决不同意。只说自身罪孽太多,愿在佛前多赎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实话。
春去夏来,天气渐渐的热了,刘楚玉的眼睛已经再无任何的不适应,云清同刘楚玉辞行,决定离开建康。
端午前某个傍晚,刘楚玉设了宴同云清践行,云清性淡易相处,何戢同褚渊对他印象都颇好,正好当日都有空,便同刘楚玉一起送别云清。
夕阳西落,仆人们在原本空旷别邺后山设了酒席,四张桌案两两并列,前面搭了竹屏,摆放着琴案,四角点了落地的长信灯。
侍女忙碌地穿行在一桌桌酒席间,将酒肉好菜都一一摆上,四个成人则席地而坐,两个孩子则嘻嘻哈哈得在桌案间打闹,从这桌窜到那一桌。
“此次离开,打算去哪?”席间,褚渊问云清。
“四处游历吧。”云清顿了顿,“想先去北方看看。”
“还会再回来建康吗?”何戢问云清。
“若无特别之事,大概不会再回来了。”云清垂眸,盖住眼中那一丝牵念。
从当初在建康城大街上有缘结识,刘楚玉同云清相识也有六年了,云清话虽不多,但对她的病却是尽心尽责,想到此番别后恐怕以后再无相见的机会,刘楚玉不禁有些感伤,举杯敬了云清道:“这些年,多劳你费心了。”
“只望夫人保重身体,日后都无需别的大夫费心才好。”
当着何戢同褚渊的面,云清的话都说的很场面。刘楚玉笑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道“如今我别无长物,你走了,我也没什么好送的,不如送你首曲子吧。”
说完,移步至竹屏围起来的琴案前,扬手弹奏起来。
高山流水觅知音,刘楚玉知道云清一直是懂她的,她对他一直以来的感谢便包含在琴音里,涓涓流泻出来。云清只听着,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待曲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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