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拿过来一扔,“你的感动点也是越来越低了,这样就算好。殷沓沓对你好吗?”
“好……”
可好了。一提起殷沓沓,吴樱秾眼里就会充满羞涩的目光,害羞的幸福,那异样的红润,心花开放的标志。但是今天她脸不红了,煞白,嘴唇也是白的,她努力用牙齿咬了几下,肿肿的血色。
“幽猫……花膏……以你外人的眼光看,殷沓沓对我好吗?”
“我又不知道你们的事。”
幽猫笑着走掉。她的心很痛,因为这故事总是不清不楚地循环着一些垃圾似的东西,而自己也被拖进了这一坨东西里……
“幽猫,你别走,我知道的,我不应该跟你提她。跟一个女孩在一起就不要提其它女人,对吗?因为这样女孩子小小的自尊心会因为被忽略了而感到难受的,我知道。”
你还是这么敏感,幽猫饼想着,她嘴里却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说些奇怪的话。”
“因为我是同性恋。”
吴樱秾笑。
“我们同性恋都很敏.感的,尤其是,女孩子。女孩子什么都知道的。”
垃圾似的感情,我垃圾似的感情。花膏戴着手套,红色和白色的,吴樱秾说,圣诞节买的吧。花膏嗯哧了两下说,嗯,圣诞,节买的。樱秾又看了看她的表情说,不对吧,你骗我。
“对是李言给我织的。”
花膏掩住了脸。她忍着笑,樱秾也忍着笑,“她,织手套?”
“嗯。”
“嗯。”
太好笑了,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严肃的太阳躲在了云后面,雪像是棉花洒下来,混合着地上红色的炮仗残骸。
“你冷吗?”
花膏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吴樱秾,吴拒绝了。她跑向红绿灯,指着那盏灯说,“幽猫,你还记得吗,那天我们经过这条路上的小挂饰丢了……”
“不记得了。”花膏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好像有些东西很容易忘记。不过你一说,我好像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那个小姐姐,撞了我一下,所以我的挂饰就掉了,然后被路过的车子给碾碎了,我好伤心呢那时候。”
“不对吧……她没有撞你。”
“记忆触动了一个角,花膏挥着手,“不对,她没有撞你。我记得是有一个女的。”
“是吧……我跟你说那是殷沓沓。”
“那怎么可能呢。”
花膏笑,“你记到哪儿去了。”
“就是她。”
吴樱秾从口袋里拿出个李子,擦擦,放进嘴里咬一口。“真的,我跟你说。”她的声音有些恶狠狠,“就是她,没错,我记得,难怪那时我觉得她那么地……”
“不可能,你一说,我就记起来了。那天我拿了奖学金请你吃饭,那次的钱特别多所以我记得。那个女的看起来太大了,至少那时候我觉得是20多岁的样子。那不可能是殷沓沓,那时她才几岁,你那时候才十几岁她比你小她才十岁左右。”
“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吴樱秾想了一会儿,又不计较了,“说不定她就是个鬼。”想着她是鬼还很开心,“她就是这么神奇。总得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我才能证明,她跟人家不一样……是吧?”
“等一下……”
花膏拍着头,“我想想,这不对……不过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花膏请吴樱秾吃饭,她说殷沓沓半夜之前肯定不会回来。“你这么早去她家等着也是干等,是吧,不如我们下午出去走走。来,先一起吃个饭吧。”
“谢谢你。”樱秾很感激。这年头会请自己吃饭的人不多了。“我们aa吧。”
“没关系,叙叙旧嘛。”
花膏很大爷地带她进了一家……小饭馆。还挺小的也挺破的,破到吴樱秾心里无负担。她想可能是叙旧的关系,地方也很旧。她们还在读书时经常来这种很小的餐厅吃饭。虽然说“餐厅”这个词可以指任何吃饭的地方,不过,用苍蝇馆子这个词更能表明这些地方的本质……
“餐厅,哈哈,苍蝇馆子。”
吴樱秾坐下哈哈傻笑。花膏问她,你笑什么,吴樱秾说,餐厅,这个词听起来很高档的样子。是不是因为我们习惯于把那些比较上档次的地方称为餐厅,而便宜的,不上档次的就称为“吃饭的地方”呢?听到餐厅这个词,简直觉得面前有个蜡烛,还有穿白衬衫黑马夹的侍应生拿着菜单低声问先生小姐点餐吗?……这个样子。
“是哦……”
花膏说。吴樱秾满心以为会听到“你说得对……”这样的附和。结果花膏蹙着眉说,“你还是这么发散性思维。”
“发散就发散呗。”
吴樱秾握住了她的手,叭地伸过去,抓住她肥肥的小手。花膏是个胖子这我们已经说过了,吴樱秾是个胖子……不对,吴樱秾跟她一比,是个瘦子。樱秾唯一能给自己的安慰就是,我比她瘦,我比她瘦。
“我现在觉得我比你瘦,很得意,很高兴,我这是不是很婊.子啊?”
吴樱秾傻呼呼地问花膏,“朋友应该是互相鼓励,互相珍惜的,不是互相攀比的,对吗?”
“是,小□□。”
花膏给她倒了杯茶。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吴樱秾马上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恨是强烈的爱,在午夜恣长发芽,月光的姿态星星的颜色。我手
“小姐您好,现在点餐吗?”
花膏拿了菜单,将它转给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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