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嘉颜,这次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旭东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混蛋。”
听着她左一句“强暴”,又一句“混蛋”的,又把他直往卧室区拉,嘉颜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会是要把他拉到“作案”现场吧。
然而,就在嘉颜一犹豫的当口,蒋燕莉就把他推进了一道敞开的门里。
“嘉颜,呵呵。”
“哥哥。。。。。。。”
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可能就是指现在的状况吧。看着窝在被单里面,一个尴尬,一个羞涩的两张面孔,嘉颜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昏。
“舒捷,旭东,你们。。。。。。你们怎么还不起来。”
本来想问『舒捷旭东,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又想告诫他们『为什么不去宾馆』,可被蒋燕莉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一迫,嘉颜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了这么句话。
“那个。。。。。。伯母拿走了我们的衣服。”
伸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孙舒捷苦笑着指了指四周。
“不光是我们两个的衣服,就连旭东衣柜里的所有衣物,这个房间的窗帘,也都全部拿走了。”
换句话说,回顾整个房间,可以用来遮体的,也只有他们身上盖的那床被单了。
“天哪!”
这下子,嘉颜就更昏了。
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也二十有四,两个情人幽会一次,还要被对方家长抓包,困在床上几个小时,除了对蒋燕莉的脱线思维,感到五体投地以外,对于孙舒捷此刻的从容表现,嘉颜也不禁要“由衷”的佩服一下。
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双方态度的时间。弄清楚了这里的一切,嘉颜随即转向了仍然气鼓鼓的蒋燕莉。
“衣服呢?他们的衣服在哪里?快还给他们,这象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他们程家的人,强暴了我们家旭东,这就是作案现场,怎么能轻易破坏!”
“啊?强暴?作案现场?”
回头再看看床上那两人,虽然发型凌乱,狼狈不堪,但是旭东红着脸,埋在孙舒捷胸膛上的样子,怎么看都和强暴沾不上边。
只是了解蒋燕莉的本性,知道要和她把理讲清,可不是一两分钟的事,嘉颜随即走出了房间,向其他卧室找去。
“你到底把衣服藏在哪里?快还给他们,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什么起来再说,起来的话,我的旭东就要被拐跑了,你们一定要给我个交代,不然他们休想从这里出去。”
果然不愧有着狡猾的本性,一圈下来,除了旭东的房间,他们家其他的卧室,居然都被上了锁,根本就打不开。
“爸爸~!”
再看看那个只会摇头的父亲,嘉颜只能再次转向了还在夹杂不清的蒋燕莉。
“什么强暴啦,欺负啦,我看他们两个根本就是情人来的。再说,旭东是你们的亲儿子,孙舒捷好歹也是你的旧上司,更是爸爸的现任上司,你总得给他们留点面子吧。”
原来,自从旭东旭海回来,林善源出狱,蒋燕莉便辞去了工厂的职务,改由林善源顶替。而那家通过并购得来的小厂,也正好是由工商管理系出身的孙舒捷负责的。
“就是因为是上司,所以才更严重,这是滥用职权,外加xìng_sāo_rǎo!”
“啊?什么滥用职权,旭东又不在程氏工作,xìng_sāo_rǎo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两个怎么看都是你情我愿的。”
“不在程氏才更严重,说明他可能还对旭东进行了敲诈。。。。。。”
和蒋燕莉罗里八嗦地争辩了半天,不愧是有过敲诈、坑害、算计经验的顶极女王,在这越来越离谱的话题里,蒋燕莉几乎是把她曾经用过的手段,全都套到了孙舒捷的头上。
搞得嘉颜也是七晕八素,终于能够领会向来机灵的孙舒捷,何以会被清洁溜溜地困在那里几个小时了。
“那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罢休?!”
到了最后,实在是说不过她的嘉颜,不得不主动投降了。在他想来,蒋燕莉会这么纠缠到底,无非也是为了要点索赔,只要能力所及,就算帮弟弟完成个心愿,那也没有什么。
“什么怎么办,我们家旭东都这样了,难道你们程家不该负起责任吗?要知道,我们旭东可是很老实的,留下了这么个污点,要他以后怎么做人啊。我不管,你们程家要赔偿他损失,还有旭东以后的婚姻、子嗣、工作问题,你们都要负责到底,还有。。。。。。”
不出所料,就是为了捞点好处的问题。可是。。。。。。
“婚姻?子嗣?那个是什么?旭东和舒捷。。。。。”
就在这时,还没等激愤不已的蒋燕莉回答,没想到另一头却传来了一声亲切的呼唤。
“岳母大人,你放心,我绝对会对旭东负责到底,我们会举行正式的婚礼的。”
“什什么?”这会儿,终于轮到蒋燕莉脸色发绿了。在那里翻了好几秒钟的白眼,她忽然以震耳欲聋的高八度,大叫起来:“不可以,当然不可以!旭东一定是要和名媛淑女结婚的,我要你和程鸿业介绍好女孩给他,非得弥补这个损失不可!”
“啊?那个。。。。。。”
“妈!”
“岳母大人!!”
“老公,我真命苦啊。。。。。”
就在他们这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楼的门铃突然发作般一个劲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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